晨星集团大厦的顶层办公室,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身着职业装踩着猫步进了总裁办公室。
“总裁您的咖啡”,随着郑雅清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任秋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 。
任秋随意的应了一声后,取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着任秋不过27--8岁的年纪却有着不少白头发。
郑雅清放下咖啡和手里的文件关心道“总裁要注意身体啊,要适当放松一下自己,要是累垮了怎么办”。
随后郑雅清端起咖啡自顾自的斜靠着办公桌使自己的身材更加的美丽诱人,
手里搅拌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说到“任秋,我当你秘书有5年了,对吧”任秋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一手翻着郑雅清刚刚带进来的文件,一手转着笔毫不在意的说着。
“是啊,5年了。我喝你泡的咖啡的次数,屈指可数。想喝你泡的咖啡可真不容易啊”。
郑雅清显然没有想到任秋会这样回答她,显得有些恼怒。往常自己这样抱怨他的时候,任秋总是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看来这榆木脑袋不是听不见,而是一直在装傻充愣。
郑雅清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生气,搅咖啡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
郑雅清抿了一口咖啡伸手一把拽过任秋的领带,直接吻了下去。“唔”。任秋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对文件的思绪也被无情的打断。
他也是震惊了,也没想到这妮子居然在公司竟然敢这么大胆。
直到2分钟后,郑雅清才一脸坏笑的放开任秋“这次采购的进口咖啡味道如何”。
任秋霎时就满头黑线,脑海里全是这妮子一定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没等任秋说些什么的时候,郑雅清就扭着小蛮腰走到办公室的门口。
“中午会议见喽”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了办公室。
任秋这才缓过神来,不禁暗自腹诽“也不知道吃的什么牌的激素身材这么好”。随后起身来到落地窗前,望着天空飞过朝阳的飞机。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任秋感慨着。
谁能想到短短5年时间,任秋就能把一个小公司打造成上市公司,还成为本市里赫赫有名的青年企业家。
就为了这宛如小说场景的小人物崛起,这崛起背后,多少的心酸又有多少人知道。
临近中午,郑雅清再次敲响了总裁办公室。
郑雅清又扭着她勾人的小蛮腰走进了办公室。
刚关上门,郑雅清就迫不及待的夹着嗓子,眼带桃花的开口说道。
“我亲爱的总裁大人,开会要开始喽”。任秋一瞬间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豆大汗水从额头划过。
看着任秋的样子,郑雅清心里暗笑
。郑雅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一边靠近,一边用手从上到下解开衣服的扣子。将成熟女性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任秋感觉到被汗水浸湿的后背传来阵阵寒意,连忙快步上前抓住郑雅清准备解下第二颗扣子的手。
看着郑雅清挺拔的胸襟,任秋咽了口口水,脑海里不禁的想着这衣服质量真不错。
随后暗自庆幸自己阻止的及时。
“总裁,好看吗”郑雅清咬着嘴唇脸颊微红,一副任君采的模样。
任秋耳垂发烫,这才急忙松开手。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电脑上的文件用u盘拷贝一下,一会儿会议上要用。我先过去,你尽快”。
然后逃一样的快步走出办公室。
看着任秋落荒而逃的模样郑雅清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郑雅清与任秋住得极近,每天也一起上下班。
公司的人都以为他俩早就是一对了,但是郑雅清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
5年时间任秋一直为了公司尽心竭力,连放假时间也在家里忙着工作。
要不是刚才两人靠着这么近,自己能明确感受到任秋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郑雅清还以为任秋是不是太监。
会议上,任秋正对着投影的文件内容述说着公司发展事项。
同事们有的写写画画,有的窃窃私语,而郑雅清就这么一只手撑着脑袋痴痴的望着他。
心想着‘他认真的时候也这么帅,就是白头发多了点,什么时候拉他去染一下’。
突然间,任秋感到大脑一阵刺痛,下一刻鼻血就流了下来。
紧接着头晕耳鸣,在众人的惊讶中重重的栽倒下去。
意识消失前的瞬间,郑雅清大喊着快叫救护车。
随后在众人的慌乱中扑到任秋身边,晃着任秋身子,眼泪犹如断了线的项链不停的往下流。
有人慌慌张张的拨通了急救电话,众人你一嘴我一语叫郑雅清先别急着哭啊,先急救啊。
不多时,救护车赶来,众人又七手八脚的把任秋送上救护车。
在去医院的路上,郑雅清握着任秋的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随行的急救人员看了一眼仪器上显示还算稳定的身体状态,出言安慰道“知道你俩小两口感情好,先别哭了,说不定只是太累了才晕倒了。说不定一会儿就醒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医院后,一番检查加治疗下来。
医生把郑雅清单独叫出了病房,“女士您与患者的关系是?”
“情侣”郑雅清想都没想就开口答道。
”医生皱了皱眉又问“那患者的家属呢?”
“他是福利院出来的,没有家属。医生,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都一样的”郑雅清显得格外的紧张,手指紧得关节都有些发白。
“那我就直说了,这位患者大脑里有一个肿瘤”医生一边说,一边拿出x光片指着肿瘤的位置,继续说到“这个肿瘤的位置非常特殊,在松果体附近,100个脑肿瘤患者中才可能出现一个,非常罕见”。
顿时郑雅清宛如晴天霹雳,身子一软就要跌坐下去。
医生急忙扶住郑雅清,说“等患者醒了,你在跟他说”医生将x光片塞到郑雅清手上,也不看郑雅清早已泪流满面的脸,自顾自的继续说到“只要肿瘤不继续恶化的情况下,还是有不小的概率能治好的。
当然,要是持续恶化下去的话,可能”“可能是多久,医生”郑雅清似乎有些着急。
医生沉默了片刻伸出了1根手指“1年”。随后医生说自己还有其他患者要去看看就离开了。
直到医生已经离开许久,郑雅清都没有从医生的话中回过神来。
就连同事们走出病房,跟她告罪一声先回公司处理事情去了,郑雅清都没有反应。有的只是瘫坐在走廊铁凳上低声的抽泣与红肿的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