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慕云烟的重伤,她渡涅盘劫的消息也快速的传了出去,周围的宗门也都收到了消息。
有人感叹,也有人脸色阴沉,而那些脸色阴沉的宗门无一不是和云烟阁有仇的宗门,比如无双宫,司徒家族,以及阴阳宗。他们没有一个希望云烟阁出现涅盘境强者,这样无疑会打破平衡,特别是阴阳宗的人,他们最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不过随着消息的传播,真相也显露出来,慕云烟强行渡劫,虽然渡过了天劫但也深受重伤,已经危在旦夕,命悬一线,而云烟阁的强者都在四处帮她寻找疗伤类丹药,希望可以救她一命。
此刻在前往飞云宗的路上,一身长袍的谢安被三个强者拦住了身影,他们三人从三个方向把谢安包围住,他们都隐藏着自己的面容,不希望暴露自己。
“不知几位拦住在下有何要事?”
谢安耐着性子询问了一句,不过他的面容很是阴沉。
“谢安,此路不通,我们知道你想去飞云宗求药,但是你今天就不要想了,而且还要把命留下。”
一个黑袍人语气不善,带着几分决然,看来今天是准备把谢安留下。
“看来你们知道我去干嘛,就不怕我们老祖回头找你们算账?”
谢安显得无比的愤怒,暴躁不安,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慕云烟能活下来再说吧,你真以为这样的事情能隐瞒住各大宗门,没人想看到云烟阁有涅盘境强者出现。”
另一个黑袍人也直接摊牌了,不打算拐弯抹角,因为大家都不是傻子。
“废话别多说了,解决了谢安再说,以免夜长梦多。”
随后一场大战爆发,谢安以一敌三,虽然打的一人重伤,但是自己也被差点打的没了半条命,最终在发出一个大招后勉强冲出重围,往云烟阁方向跑了。
而类似的事情也在不同之地上演着,无不是云烟阁派出去各大宗门及各大坊市去求药的强者,他们也都被人拦住了去路,根本闯不出去。
而傅龙渊和郁修需要照顾慕云烟,根本无法出手,以至于慕云烟的伤势越来越重。
就在此刻,清风城的天宇商行传出一个消息,五日后天宇商行将会有一个拍卖会,而拍卖会上有一株七阶顶级的生机草拍卖。
这立刻引起了各大宗门的注意,毕竟生机草这样的疗伤灵药可不多,而且还是七阶顶级灵药,虽然不能媲美八阶灵丹但也相差不远,生机草可还以补充一个人的生机,也是极为难得的疗伤灵药,所以都很有兴趣去争夺一下这个机会。
这个消息对于云烟阁来说肯定是最重要的,毕竟他们老祖还等着救命呢,所以这次傅龙渊准备亲自出手,去争夺灵药。
……
阴阳宗
昏暗的大殿之中,烛光摇曳,映照出两道身影,一者沉稳如岳,一者狡黠似狐。
范阳,这位阴阳宗的宗主,此刻正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轻声对着坐在上首,浑身被阴影笼罩的阴冥老祖询问道:
“老祖,我们当前该如何是好?风雷宗那人的要求,我们应否答应?慕云烟若能成功渡过此劫,对我宗来说,无疑将是巨大的威胁,他们的提议,我们确实需要考虑考虑了。”
阴冥老祖,这位阴阳宗的灵魂人物,闻言后,眼帘微垂,沉思片刻,方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们从云烟阁那里获取的消息,究竟是否准确无误?可有何遗漏之处?此事关乎重大,不容有丝毫差池。”
范阳闻言,立刻正色道:
“老祖放心,消息来源可靠,有人亲眼目睹慕云烟渡劫之时身受重伤,陷入昏迷,乃是傅龙渊亲自将她送回云烟阁,并日夜守护,此事千真万确。”
阴冥老祖听后,点了点头,但眉头依旧紧锁,他沉吟道:
“既如此,我们便再耐心等待一番。若慕云烟无法度过此劫,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倘若她侥幸挺过,我们再行出手也不迟。风雷宗那群人,我总觉得他们有所隐瞒,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纠葛。你要时刻盯紧云烟阁的探子,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
范阳闻言,恭敬地点了点头,道:
“我明白了,老祖!”
随即,他又话锋一转,提及了另一件要事:
“那关于拍卖会上的生机草,我们该如何应对?我料定云烟阁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拍下,以救治慕云烟。若让他们得逞,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阴冥老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之色,他沉声道:
“你务必要全力以赴,绝不能让云烟阁的人得手。若是其他宗门插手,你便量力而行,如此一来,云烟阁也就失去了希望。飞云宗有风雷宗的强者牵制,他们是指望不上了。记住,能用灵石解决的问题,总比直接出手要好得多。”
言罢,阴冥老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与狠厉,显然,对于这次拍卖会的生机草,他已是志在必得。而范阳,则是恭敬地领命,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拍卖会上大展身手,为阴阳宗夺下那珍贵的生机草,从而断了云烟阁的希望。
云烟阁
慕云烟的休息之处严禁任何人接近,只有宗门高层才能够探望,门口有着郁修亲自把守。
而此刻,宗门大殿,所有殿主都在,傅龙渊坐在最上首位置,两侧是宗门的副宗主,其下是一众殿主。
殿内气氛并没有和外界传言一样,反而是一团和气,其乐融融的感觉,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一样的笑容。
“谢安,你也太不会演戏了,你怎么能把其中一个人打重伤呢,万一暴露了实力岂不是功亏一篑。”
雷震天嗓门最大,他乐呵呵的指责着谢安,从他的笑容来看他心情非常不错。
“雷老鬼,你说的好听,被三个家伙围着打,还不能暴露实力很辛苦的,而且还要我装的很像,最后还要重伤逃跑,我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情,也总要出口气吧。”
谢安这边虽然这样说,但也是一脸的笑容,可见他的心情一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