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
无邪确认了,这瞎子就是在逗他玩儿,他这明明就是抬头抬时间长了,和身体脆弱没有半毛钱关系。
无邪在被里扑腾了两下,将刚刚小哥围好的被扑棱开,紧接着就下了床。
被窝很暖和,但他一定要出去。
这瞎子嘴里没一句真话,想从他那里等到答案,那得等他玩够了的,觉得没意思了,他自己就说了。
有那闲工夫看他逗自己,不如直接去问小哥了。
[人怎么可以有信念到这种地步。]
[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了,只要能靠上边,我说的都是对的。]
[无邪这种情况,我也经常会有呢,脖子酸酸的。]
张其林拎起药罐子,将里面的药倒到小碗儿里,刚倒出一点,她倒药的手就停了,这药的颜色有点不太对。
“咋下来了,别下了呀,回去躺着。”说归说,但黑瞎子连屁股都没动一下。
无邪对着黑瞎子“哼”了一声,“你不说,我自然是问能说的人。我才不回去躺着了呢,都睡够了。”
无邪运用了他独有的技术,金鸡独立单脚跳。
“别呀,我告诉你。”黑瞎子向无邪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至于他蹦蹦跳跳的,黑瞎子直接当没看见。
他可不是哑巴。
无邪看了黑瞎子一眼,还是跳了过去。
这时张其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她走近无邪,将手里的药放到无邪面前。
“小哥。”无邪声音欢快,可在看到那碗药后,他整个人都要石化了,这不会是要让他喝吧。
黑瞎子才看到那碗药后,呼吸都不由的顿了下。他可没见过这么恐怖的药,比五石散看着都可怕。
但那也没当误他调侃:“嚯,哑巴你这...可以改行做毒药了,像模像样的。”
张其林眼神冷冷的看去,这药的颜色是有点不太对,但她确定绝对是可以喝,也是有作用的。
黑瞎子被横了一眼,依旧不以为意。反正不是他喝,管他什么颜色呢。一会儿他还要给无邪讲解一下这款药呢。
张其林声音淡淡的:“无邪,喝了它。”
[咱姐姐这个药,我真是敢看我都不敢喝呀,就连看了我都担心中毒。]
[看得我真是头皮发麻呀,这就是咱们小时候电视剧里的女巫毒汤啊。]
[我觉得无邪要裂开了,这药要不是姐姐拿来的,我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死一死,感觉眼睛受到了污染。]
[怎么会这样呢,这药不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做的吗,加的也都是正常的药材呀,怎么会是这个色儿啊。]
[这颜色看着都膈应,怎么喝呀,闭着眼睛我都不敢喝。]
无邪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对这款药略带抵触,这东西真的像黑瞎子说的毒药,它和正常的药颜色都不一样,它是紫色的,紫色的呀,那种女巫毒汤的感觉。
“小哥,这东西......。”真的能喝吗。
无邪及时停了嘴,因为他知道,不能喝的东西,小哥不可能摆在他面前。
虽然无邪没说出口,可黑瞎子却明白他的意思,恐吓道:“无邪,你可不要小瞧这碗药啊,哑巴那可是熬了好几个小时呢,这绝对是最浓缩的状态,苦到你心里发慌。”
“几个小时?”无邪惊讶的看见张其林,小哥不睡啦。“那我为啥要喝药啊。”
“无邪,你低烧了,喝药好的快。”张其林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是吧。”无邪想起昨天晚上小哥给他讲解的,该不会刚刚瞎子不是在逗他,说的是真话。他不由的怀疑起自己之前的判断。
看着无邪的样子,黑瞎子决定在吓一吓他。“哎,哑巴,你这里加没加黄连,你应该多加点黄连,这吃到苦头了,你家小三爷下一次才会更加小心,为了不喝这碗药,他也会时刻注意。”
无邪的眉毛皱的特别紧,黄连他还是知道的,一个特别苦的药,再加上面前这碗药的颜色。他已经想象到,这碗药到底有多难喝了。
张其林听了黑瞎子的话,想起之前自己熬药的时候,瞎子的动作,他悄悄摸摸的在无邪的药里,加了一大把黄连。
张其林虽然看见了,但也没阻止。
清热去火,况且瞎子加的量不算多。张其林瞄向黑瞎子,不过你这是要把加黄连的事儿赖到我身上吗。
黑瞎子勾唇挑眉,不就是你煮的药吗,黄连最开始也是你加的。
张其林:你偷偷加了一大把呢。
黑瞎子:我可没偷偷,我那是光明正大,你不都看见了吗,看见还叫偷啊。
张其林有些无语,他的歪理可真是一大堆。
[可不嘛,好几个小时呢,炖出了个这么个层色的药。]
[更难受了,咱姐姐可真是神医呀。]
[ no! 我都忘掉这个黄连了,为什么又让我想起来了,就黑瞎子加那个数量的黄连,真的不像人喝的。]
[我要是无邪别说是低烧了,就是高烧,我都能当场窜起来,表现一个药到病除。]
[我们即将见证勇士的诞生,只要无邪敢喝这药,我敬他是条汉子呀。]
张其林伸出手掌贴到无邪的脑门上,还好,温度差不多,并没有升高,在好之前差不多都是这个温度了。
看无邪的样子意识清楚,还很活跃,那也就不必太担心了。
无邪任由张其林帮自己测试温度,也从苦药里回过神,问道:“什么叫我下次小心点,我昨天干了什么会中这些虫子,摔跤吗。”
摔跤为什么会种虫子呀。
张其林想起今天早上他们两个排查的,有些无奈,瞎子可真是带坏小朋友啊。她也是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宠溺无邪的一员,当时她还为无邪做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