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张其林也是只要不谈及受伤的问题,她就有问必答。至于她是什么心理呢,大概是知道多了徒增烦恼。
许是张其林的本性就是如此吧,所有的一切她来抗辩好,在意的人只需要去发展自己的性格,又或者是,张其林跟在身后收拾烂摊子,收拾习惯了,被她纳入保护范围内的,不管做什么,在她看来都是有缘由的。
想做什么,想干什么,她都跟在身后,你可以随意的在前面探寻,一切有她来收尾。
这可能就是白星被养成这样的缘故吧,虽然对能量很抠,却对花销很大方,虽然经常动手,可基本上都会兜底儿,有这么一个惯孩子的人,想不随心所欲都不行啊。
还不会走路,看样子连爬都不会,如果不是有的会动,他还真不会想到这是活的。
无邪点头说道:“离的太远了,我只能看到一些小的身影在动,而且既是养幼崽的地方,那些成年的不可能没人看守。”有可能的便是,那些老鼠的等级并不高,所以突破不了山雪的防线,全都跑走了。但是他们真的会丢下幼崽自己逃吗。
“我们下去看看。”无邪问道,走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算有些东西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线索之类的,不过存放幼崽的地方,有线索的可能性为零啊。
张其林点头,直接滑了下去,这个育儿室是有些高,但是是椭圆形的,所以完全可以滑下来。
奇怪的是,在这里张其林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无邪下来后,连忙捂住鼻子,在上面感觉没有什么,一下来就发现底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恶臭味,有一种腐烂混杂的血的味道。
“好臭的味道。”无邪紧皱着眉,他有些接受不了这里的味道,这味道好像,好像什么来着。
顾泗溪拉开背包,翻找出防护口罩,戴在脸上,这才滑下去。
顾旭挑眉,他看到下来的顾泗溪戴着口罩,就知道还是她比较尖。这小聪明,绝对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包里有口罩。”张其林一脸淡定的说着,她对这个味道,这个环境没有一点的不适。这大概就是经历的多了,什么垃圾场景都见过,像这种就是小case了。
无邪摘下背包,翻找着,他将找到的口罩递给张其林,又自己戴上。果然戴上口罩,空气里的味道少了许多,口罩到底不是隔离的,能减少一些便也可以了。
张其林手拿着口罩,来回翻看,她学着无邪的样子,将口罩戴到自己的脸上,可她并不知道,口罩是分上下的。
无邪道:“反了,这样。”无邪一眼便看见小哥戴反的口罩,他伸手将小哥脸上的口罩,翻了个个,重新给她戴上。
无邪满意地笑了笑,道:“走,去看看。”
[我看到了什么,这是我不花钱能看到的吗。]
[不要表现的那么亲密呀,表现的那么亲密,我会想歪的。]
[就是啊,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这两人像是在演偶像剧一样。]
[我也想要一个这么听话的姐姐,可以任我为之。]
[楼上的姐们,你还是白日做梦去吧。]
[这真不是你们嫌弃老鼠恶心的时候了,居然能在这种环境下,也能看得津津有味的。]
[姐姐就是我的下饭神器,她和无邪的互动,每一步都走进我的心里。]
不过是刚走两步,地上的老鼠幼崽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不停的在叫,可奇怪的是,它们光张嘴却没有声音传出。
“这怎么光张嘴,没听到声啊,难道是太小没有发育完全,所以察觉到了危险,只会张口不会叫。”无邪用手里的折叠棍,来回拨愣。
张其林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无邪这个行为也太可爱了,咳,回归正题。
老鼠应该是从生下来就会叫的,可她也并不确定,她的身体没有给她任何的反应,应该是这个问题,没失忆之前她自己也不知道。
顾泗溪突然捂住耳朵,跪倒在地,她满面都写着惊恐,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张开口,好似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
别,别,别叫了,好刺耳,这个声音叫的她耳朵好疼。
扑通一声,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很引人注目,几人齐刷刷看过去,便看到了顾泗溪满面的惊恐。
“你怎么了,没事吧。”无邪第一个跑过去,手足无措的看着倒地的顾泗溪。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这人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你怎么了,你听到了什么。”
顾旭眼睛里写满了关心,可他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想的是这顾泗溪死也不能死在这儿,她这耳朵还有用呢。别是突然疯病患了,起幻觉了吧。
应该不会吧,他这一路明明都有看着,一有这个预兆就打断。
顾泗溪一脸茫然,她无助的捂着耳朵,她好像听不见了,只看见他们张嘴,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的耳朵好痛。
张其林注意到,顾泗溪捂着耳朵的手出现了血。
“无邪,耳朵。”
无邪听见后,看去,便看到她的手上全都是血,看样子是从耳朵里流出来的。怎么突然成这个样子了,快想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卧槽,这什么情况啊。]
[这怎么突然流了一手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