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大姐捂着嘴,眼睛里满是惊讶:“哎呀,我还以为他要遭殃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随后,他们同情的看着赵高,那眼神里满是怜悯,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流浪狗。
赵高原本那嚣张跋扈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狼狈和凄惨。
他的头发凌乱得像个鸡窝,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他们心里觉得赵高也太惨了,自己的女神被林凡亲了不说,现在还被林凡就像收拾小鸡仔一样收拾。
“唉,这家伙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没想到现在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彩民小声嘀咕着,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就是就是,估计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旁边一个矮胖的大妈跟着附和,眼睛还不停地在赵高和林凡之间来回扫视。
对于男人来说,给人跪下是最大的侮辱。
此刻,赵高就跪在林凡的面前,然而他却没办法反抗,甚至嘴里面还要哀求林凡放了他。
“知道错了吧?”
林凡冷冷地看着赵高,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赵高的灵魂,让他无处可逃。
赵高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懊悔,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人群中,一个留着光头的大哥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这家伙也有现在,刚刚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现在怂了吧!”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则捂住眼睛,不敢看这一幕:“哎呀,太可怕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惨呀!”
赵高现在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疯狂的点头,那脑袋晃得像个失控的拨浪鼓,频率快得仿佛要飞出去。
他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五官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在一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
“这家伙刚刚耀武扬威,没想到现在被收拾得这么惨,真是活该!”
一个身材瘦小的彩民在人群中暗自偷笑,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赵高除了低头没有任何办法。
“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这个硬茬子!”
赵高心里满是憋屈和无奈,恨不得把林凡大卸八块,但在林凡的超强武力面前,他怂得像只见了猫的老鼠。
“以后看见我绕道走,不要再来挑衅我!”
林凡说完这句话,平静地放开赵高,转身就走。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衣角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背影非常的潇洒。
周围的人敬佩的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现在太男人了。
“哇,这帅哥简直帅炸了!”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孩双手抱在胸前,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
“可不是嘛,这才是真爷们儿!”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是赞赏。
赵高狠狠的盯着林凡离开的背影,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好似要将林凡的后背烧出两个窟窿。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手腕,从地上站起来时,身体还微微颤抖着,活像一只受伤的野狼。
此刻,他的眼里闪烁着一丝杀意,那杀意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黑暗中闪着寒光。
“我赵高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你给我等着!”
赵高恶狠狠的对着林凡的背影低声道,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无尽的怨毒。
随后,他果断的掏出一个手机,那手机在他颤抖的手中差点滑落。
打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他马上换了一个嘴脸,那谄媚的样子,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虎哥,我要你帮我打一个人,最好是让他下半辈子就在轮椅上度过,我可以给你 50 万!”
赵高急切地说道,声音里满是讨好。
“哎呀,虎哥,您可一定要帮帮小弟我呀,这次我真是栽了个大跟头,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他心里想着,仿佛已经看到林凡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胖胖的大叔撇了撇嘴,小声说道:“这赵高,打不过就找人帮忙,真没出息!”
一个机灵的小男孩扯了扯妈妈的衣角,说:“妈妈,这个叔叔看起来好凶啊,像个大坏蛋!”
电话里面的人听到 50 万打废一个人以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那急切的语气仿佛生怕赵高反悔似的:“行,赵老弟,这活儿我接了!”
挂断电话以后,赵高冷冷的看着林凡离开的背影,那眼神好似两把冰刀,要将林凡的后背刺穿。
他咬着牙,腮帮子鼓得像只生气的蛤蟆,心中暗暗发誓:“林凡,你就等着瞧吧!”
此刻的赵高并没有离开,而是准备在林凡的身后跟踪林凡。
他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偷油的老鼠。
“哼,只要掌握了你的行踪,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他心里盘算着,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这时,旁边路过的一个大妈牵着一只小狗,那小狗突然冲着赵高汪汪叫了起来,大妈连忙呵斥:“别叫别叫,这人看起来就不像好人,别吓着你。”
赵高狠狠地瞪了大妈和小狗一眼,继续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林凡离开以后,他根本就没有把刚刚的事情当一回事儿,整个人如同漫步在云端,心里面还在回味着和容婉儿的那一吻。
想到容婉儿爆炸的身材,那纤细的腰肢仿佛能被他一只手握住,还有那绝世的容颜,精致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以及那温柔的唇,他的心就止不住地颤抖,仿佛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他那痴痴的模样,嘴角还挂着一丝傻笑,就像个陷入热恋的傻瓜。
“唉,要是能一直和她在一起该多好。”
他在心里暗自叹息。
可惜,容婉儿已经走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容婉儿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