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博摇头晃脑得听着小白的讲解,待小白停下来,小胖子继续提问,“老师,那为什么资本现在在国外野蛮生长呢?就像我刚才打的比喻,这个病毒泄露是怎么造成的?”
小白也摇头晃脑一下,敲了敲潘博的脑袋,“就你会问。其实从西方崛起的时间点来看,大约是在明朝那个时期。洪武大帝是农民起家,也就是上官姑娘所说,发生了王族士族向农民阶层的降维。
尽管洪武大帝如圣人下凡,但他在民间的经历让他对民间疾苦体察深切。同时他又不具备王族天子自古传承的思维视角。
所以他的政策倾向性太偏向于民了,激起权力阶层的敌视,整个明朝走向臣子们想尽办法对抗他们的家族。
洪武大帝自己深知百姓的不易,所以自己勤政爱民,生活用度节俭。对官员们也是严格要求,导致很多官员们生活方面不满。
这种情况下,官员们自然很容易被资本侵蚀,所以我们可以看到,那个时期的贪官,怎么杀都杀不完。
其实按照那个时期的发展,工业水平也已经开始爆发了。要知道郑和下西洋,大明宝船的吨位最大的堪比航母了。
那种级别的宝船,怎么可能是人力动力?二十多船帆都不一定能提供动力。从一些考古典籍发现,大明宝船记载船动力辅以雷火。
雷火是什么同学们可以想一下,以五行结构而言,雷属金,雷火就是金属性的能量表现形态,火就是能量,就是纯阳。所以就是电力。可以说大明宝船的动力,就是电动的发动机。甚至不是简单的蒸汽机。”
同学们都张大了嘴巴。
小白看在眼里,不以为然,“同学们不必惊讶。这只是推测,我们又不需要涉及跟谁进行观点争论。咱们只是根据时间线的发展来进行论述。
毕竟在人类文明的历史中,几次外星人言论包括地心人说法,高级文明不会干涉人类的文明进程。
从现代所谓灵媒,灵修甚至祖师爷的表现来看,也不存在高级文明对我们直接干预。
所以咱们就事论事,西方番邦,在什么情况下,从甚至没有文字文献,没有天文历法等各种文化进程,这种情况怎么直接进行科技爆炸呢?
苹果掉老外头上就爆炸了?掉我们头上就爆炸不了?这些事其实仔细思考起来太过玄幻。想想看,就算掉在你头上你突然萌生了想法,但是没有任何科学物理基础常识的支撑下,怎么诞生的科技理论?
即便在我们科技已经发达的今天,想把一个小学生教育成某方面理论专家都需要各种知识的灌输。从零成神,这几率有点低,对吧?”
同学们顿时叽叽喳喳互相讨论起来。
小白伸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讲解,“所以明朝的灭亡,看上去确实很诡异,但是结合我前面所说,基于洪武大帝家族的爱民思想,以及惹怒掌权者群体,是可以进行推测。
那些官僚们集体对抗皇权,甘心接受资本的腐蚀,配合资本,甚至引蔻入侵,就是想灭亡皇家。
只不过这代价太大,或者说经过了整个朝代的历程,官僚们完全沉浸在特权的舒适区,被完全物化。哪怕被外族入关统治。
在这个过程中,也实现了中央帝国文明向全球辐射,对外国进行文化启蒙,甚至科技传输。
而我朝那些被物化的特权群体,则完全躺平摆烂。被朱家皇权心疼了几百年的百姓,自然也被特权阶层当作仇敌一般,任由外族欺凌。”
潘博恍然大悟,“喔,那就是说,其实现代资本,大概就是从那个时期从国内泄露到国外。”
小白点了点头,“其实现在即便很多消息闭塞,很多历史被隐藏,还是能根据蛛丝马迹进行一些还原。
比方说尤氏族人,在明朝时期,融入了大明,学习我们的文化和习俗。那个时期,他们禁止和本族人通婚,而是由本族人迎娶我们族人的女子。
但是看看现代,他们是怎么划分他们族人的?不以父系血统定身份,而是以母亲的血统来进行族人身份划分。
而现代科学结论不是有个说法么?人类的智商,基本上遗传自母亲。从这两点往上推,他们的母族都是我们明朝时期的江南财阀。”
老虎顿时张大了嘴巴,“我滴个乖乖,那这样说,这些尤氏族人,还真是我们明朝时期的商人后代。难怪他们一直以从商为本。”
小白不置可否,“表面看他们是尤氏族人,有自己所谓的民族历史,有他们信奉的宗教圣经。
但是如果从这个思路来看,也可以说是我族的商人们,通过利用女性延续血脉和资本意志传承,经历了几百年,完成了种族转换。
他们是通过自己的方式,利用我族的智力遗传,既获取到了足够的算力硬件水平,又区别于父系血脉传承特点,创造了适合资本生长发展的族群。
既能在血脉传承人和我们撇开关系,又能从智力上获得繁衍优势。”
老虎撇了撇嘴,“这也算老祖宗造的孽啊。”
众人听到老虎这句吐槽,忍不住莞尔一笑。
小白摊了摊手,“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也许人类文明史上该有此一劫。经历过此劫,人类能和平繁衍上万年,也属于正常。
其实纵观这整个历史,我们是能够看得出来,自古至今,上层的斗争,就是权力和资本之间的博弈。
看上去经常似乎是多方争权,表现出来是特权阶层的争夺,但其实都是被资本腐蚀物化到不同程度的人群之间进行斗争。
对于底层而言,只有神智清明与否,是否被物化。被物化的人,为了竞争而自私自利,神志清明之人,其实不太容易被物化,反而在社会生存过程中不断挣扎。
对于高层而言,肃清资本肃清贪腐,成为了神志清明未被物化之人的本能。越是站在权力巅峰,因为立场和视角问题,其实反而越容易看透这种本质。
像大漂亮国那种,完全被资本掌控的所谓民主国家,想必对这方面深有体会。当一国总统都能被资本的app封号禁言,他必然会怀疑人生。
资本宛如泥潭,被腐蚀的人,要么深陷其中,要么被裹挟脱不得身。其实我们看我们国家的很多反腐斗争的片子,很多老干部们,其实一只脚陷进去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到结果,觉察到他们的下场了。
但是他们没办法,他们已经身不由己了。资本对他们的腐蚀不仅仅是给点好处那么简单,而是威逼利诱,甚至连家人都不会放过。”
老虎攥了攥拳头,咬了咬牙,“确实是这样,身不由己。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虽然在那些贪腐干部落马的时候拍手称快。
但是其实就像川哥你所说的,换我们任何一个人处于他们的位置,未必会比他们的结果更好。
从政,不仅仅对道德有要求,对政治水平和觉悟也有要求。没有一定的头脑,是确实干不好。只要你到了那个位置,就有无数眼睛盯着你。
资本想方设法无孔不入得蛊惑你。可能真的像你所说,世人大部分都已经被物化了,他们骂的不是贪腐,骂的是资本怎么不来诱惑他们。世人都对特权享受,贪恋。”
小白笑了笑,拍了拍老虎的肩膀,“看不出虎哥还有这样的觉悟。”
老虎顿时有些尴尬得挠了挠头,“这不听你讲了这么多,再没有觉悟那我也太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