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牙舞爪的贾张氏,易中海感到很为难。
若是换作是别人,他此刻都不要贾张氏说,他自己主动就会为贾家出头了。
可现在面对的是郝仁,那可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他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在厂里对付郝仁呢,更不用说在院子里了。
毕竟上次开全院大会的一幕幕他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见易中海竟然犹豫了,贾张氏的那双三角眼闪过一丝戾气。
她正要开口骂出声,却不想一旁的何雨柱倒是先发话了。
“贾张氏,这回用不着一大爷出马!”
“我一个人就给你摆平了!”
原来,刚才何雨柱看到秦淮茹那眼泪汪汪的样子,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在他看来,这都是因为郝仁诅咒了棒梗,这才害得自己女神伤心掉眼泪,还被贾张氏给欺负。
他顿时按捺不住一股正义的冲动,就想要为自己的女神出一口恶气。
再加上中午在厂里看到郝仁那虚浮的脚步,他认定郝仁不过是只会两招车把式而已。
实际上身体还是羸弱得很。
对上这样的对手,何雨柱觉得毫无难度。
因此才想着要为自己的女神出头。
易中海对何雨柱何等了解。
一看何雨柱那样,他就料到何雨柱又想用拳头解决问题了。
他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上次全院大会,何雨柱被郝仁轻松撂倒的一幕。
他连忙劝阻道:“傻柱!不要意气用事!”
“郝仁这厮不光伶牙俐齿。”
“这手上的功夫也不含糊,你这要是去了,还能讨得了好?”
“你难道忘记上次你是怎么败在他手上的么?”
“可别这次又被他弄伤了!”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道:“一大爷,你放心好了!”
“我今天在厂里看得很清楚!”
“这小子脚步虚浮,看上去还是一副风吹了就能倒的样子!”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小子身体还是像以前一样弱啊!”
“什么练家子啊!上次是我看走眼了!”
“哼!他不过是会了两招车把式把我给唬住了而已!”
“上次我一时不察让他蒙混过关了!”
“这次他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说着,何雨柱将自己的拳头捏得噼里啪啦直响,胸有成竹地出门了。
贾张氏顿时兴奋地发抖:“对嘛!我就说嘛!”
“那个小畜生怎么可能一下子那么能打!”
“原来是个花架子啊!”
“好!我今天就要他在我面前跪下!”
说着,贾张氏迈着粗壮的小短腿出了门。
同样一脸兴奋的贾东旭也连忙跟着出去了。
易中海还站在原地。
他听着刚才何雨柱的说法,怎么想着都感觉不对劲。
郝仁身体羸弱?
可他依稀记得下午干活的时候,他时不时听到从郝仁的工位上传来厚重的敲打声。
听那声音,应该是力气不小才对。
他当时还纳闷,郝仁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呢。
只不过他那时手上活多,也没想太多。
现在却听何雨柱说郝仁身体羸弱,易中海怎么听着都觉得诡异。
倏然间,易中海面色一变。
“不好!郝仁这个阴险的东西搞不好在扮猪吃老虎呢!”
“我得去看看!”
却说郝仁这会儿刚刚下班回到家。
他正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什么。
“这个年代的食堂还真是清汤寡水啊!”
“就算中午何雨柱最后给我按正常的量打了饭菜,依然撑不到傍晚啊。”
“想当初我好酒好肉不离口,今天差点没把我给饿得干瘪了。”
“不对!别人都能撑到傍晚,我怎么就下午三点以后就饿得慌?”
“莫不是因为我获得了霍元甲模版的缘故?”
郝仁忽然想起自己以前不知在哪里看到说霍元甲饭量大的说法。
据说霍元甲一顿饭光大馒头就要吃掉好几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会感到饥饿也就可以理解了。
毕竟现在才刚刚结束饥饿的日子,大家都是吃定量的,哪里能吃得那么尽兴呢。
“不管了!能吃是福啊!”
“正好系统农场里有的是食物,不愁没东西吃!”
郝仁嘴上念叨着,就想进入系统农场弄点牛肉和鸡肉出来做晚饭。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他家砸门了。
“郝仁!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这个狗东西给我滚出来!”
“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家的门拆了!”
门外传来了何雨柱嚣张无比的声音。
郝仁脸色一沉,二话不说就把门开了。
只见何雨柱正站在他家门口,神色十分嚣张,手上还用力揉捏着拳头。
捏得那拳头是噼里啪啦作响。
在他身侧,赫然便是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
此时他俩脸上都是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
尤其是贾张氏,身上的肥肉都因为极度兴奋而疯狂地发抖。
在他们身后,院子里的住户都被何雨柱闹出来的动静所吸引。
全都围过来看热闹了。
郝仁冷冷地道:“何雨柱,看来你中午在食堂里收到的教训还不够啊!”
“怎么?还想让李厂长再多罚你几个月工资么?”
听了这话,何雨柱嚣张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郝仁,你中午在食堂里装得挺像样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呢。”
“现在回到了院子里,你终于懒得再装,原形毕露了是吧?”
郝仁皱眉道:“你有屁快放!”
“我可没空跟你这种傻缺废话!”
何雨柱闻言怒意更甚,他往身后抱着棒梗的秦淮茹一指。
“郝仁,你还记得你上次诅咒棒梗,害得棒梗受伤的事情吧?”
“你知道么,棒梗破相了!”
“是严重地破相了!”
“他以后上学、找工作、找媳妇都会受到影响!”
“而你呢,一分钱都不赔,连句道歉都没有!”
“你良心就不会痛吗?!”
郝仁扬起了眉毛,他双手一摊:“我还以为又是什么事情呢。”
“说到底还是为了这事儿啊。”
“关于这件事,上次在全院大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说过的事情为什么还来问我?!”
“你何雨柱看着不像是残疾人啊,怎么就耳聋了呢?”
“不会吧?不会吧?”
“你三十不到就成聋子了?”
郝仁一边说着,一边模仿着他前世那个着名肉喇叭露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