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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艾利都,某企业大楼内。
这栋大楼临近空洞,在多年以前便被驻扎在这里的企业公司给抛弃,但又由于远离治安局的常驻管理范围,所以多次被不法分子侵占。
而眼下侵占这栋大楼的,则正是钟衍在苦苦寻找的赤牙帮。
此刻,在大楼内的一个客厅中,赤牙帮的首领“白佬”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豪华的富人沙发上。
他的目光盯着面前的智能电视,上面的新闻正在播报着有关前段时间,怀斯塔协会研究所被袭击的调查进度。
表面上,主持人委婉的表示治安局正在努力追捕赤牙帮的罪犯,但实际上,他们的调查根本毫无进展。
不仅如此,在白佬的设计下,还有不少治安局的治安官惨死在了赤牙帮的手下。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游戏中,治安局的空警队宁愿顶着一栋大楼的损失,也会毫不犹豫对赤牙帮正义执行的原因。
只因在治安局看来,赤牙帮的定性早已不是一般的街头混混或犯罪组织,而是纯粹的恐怖分子了。
不过,白佬可不关心这些,随着野心的膨胀,赤牙帮早已不是一开始那个嫉恶如仇的正义组织了,他们现在想要的,只有更多的财富和权力。
为此,他们甚至不惜和一些来路不明的高官进行合作,例如这次袭击怀斯塔协会的研究所,就是白佬受人指使才去干的。
事实证明,那个家伙很有实力,以至于从袭击结束到现在,治安局始终没有追查到任何与赤牙帮相关的线索,这其中便有着那位高官的介入。
而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新艾利都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光鲜亮丽,在其背面的阴影处,依旧有着大量不为人知的交易在进行着。
“老大!老大!”突然,赤牙帮的一个小弟火急火燎的冲进客厅里,令得正在幻想荣华富贵的白佬投去阴冷的目光。
被白佬这么一看着,那名小弟顿时觉得心头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汇报道:“我们在空洞里留下的那些炸弹被引爆了!”
听到这话,原本还十分生气的白佬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后,两行灼热的泪水,顿时是自其眼眶中流出。
他一边抽泣,一边声音哽咽的说道:“爆炸了...那是不是就说明,有很多人死在那里了?”
“我派人去看过了,大楼的废墟里,到处都是烧焦的肉块,还有一些邦布的零件组织,肯定是一群得到情报的盗洞客去了那里,然后被炸死了。”
对于自家老大落泪的表现,那位小弟丝毫没有在意,白佬的眼泪,也是赤牙帮的标志之一,用现在的说法来解释,那就是忏悔战神。
而来自小弟的肯定,则是让白佬哭得更加伤心了:“多可惜啊,那么多条鲜活的人命,现在就只剩下一些碎块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谁让他们要和我们赤牙帮作对呢?”
说完,白佬的抽泣瞬间停止,眼神中也是闪过一抹狠厉之色:“敢和我们作对的人,都得是这个下场!”
然后,他的目光不自觉下移,很快就落在了沙发底下,一个看起来不是很显眼的保险箱上。
这个保险箱,就是他们上次袭击怀斯塔协会所收获的战利品,也是那位高官指名道姓想要得到的东西。
现在,保险箱暂时被安置在他们赤牙帮,一旦等到时机成熟,便会交给那位高官。
对于那位高官想用这个保险箱做什么,白佬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对方给予自己的承诺。
一个能让赤牙帮在新艾利都彻底崛起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
而那些胆敢阻拦赤牙帮的家伙,他见一个杀一个!
......
同一时间,在新艾利都的一栋高楼顶部。
夜深了,化身为宇智波的钟衍立于楼顶边缘,在他面前,是一轮逐渐被染红的血月,兴许是心理作用的缘故,那血月看起来十分巨大。
空旷的环境,加之两者巨大体型差距,呈现出明显的大小对比,看起来极具视觉冲击性。
从空洞内离开后,他和兄妹二人之间的合作便进入了缓和期,在这缓和期内,他需要调查到有关赤牙帮的行踪,才能继续进行下一步合作。
而赤牙帮的行踪,别说他了,就算是治安局官方也丝毫没有头绪,这明显是有人在帮助他们隐匿,所以要调查起来,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对钟衍来说,他只需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就能大大减小调查的难度。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迟疑,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于面具之下显现的同时,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是被旋涡吸入神威空间。
由此,空旷的楼顶处,就再也不见任何人与物,只有那一轮看着让人内心发慌的血月,仍旧悬挂在天空之上,仿佛预示着今晚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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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艾利都某街区,一间娱乐场所内。
两个喝得烂醉的赤牙帮成员,相互搀扶着从会所内走出,临走之前,还不忘用自己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与前来送行的兔女郎告别。
送走了两人后,那原本还挂着职业笑容的兔女郎,顿时显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转而走进会所内,继续接待和服侍其他客人。
至于那两个赤牙帮的成员,他们则是循着记忆,打算返回帮派在这座街区的临时据点。
现在的天色已经很晚了,街道上除了一些二十四小时都在营业的店铺还开着灯外,就只有那些上夜班还未归家,以及无家可归的浪子和乞丐在游荡。
清冷的氛围,在酒精的加持下被两人完全忽视,他们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在经过某处转角时,面前的整个空间都动荡了一下。
直到其中一人发现,本应该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他竟是走了足足四十分钟都没到时,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酒劲瞬间清醒的同时,他猛然抬起头,恍惚间,在那街道尽头忽明忽暗的路灯下,似乎正站立着一道身穿深蓝色长袍的身影。
他的手抓着一个人的脑袋,不知为何,那人眼睛翻白,嘴角有着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其双膝跪地,手臂垂落,仿佛是被吞噬了灵魂一般,只剩下一具没有意识的躯体。
而那个人,正是刚刚才和他相互搀扶着前进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