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院里,
王大妈早早地出门去寻找可以制作铁门的人。到了中午才终于找到了一名工人。
这名工人在前院检查了通向后院的拱门,并在丈量了尺寸之后立刻对王大妈说:“十三个银币。”
王大妈一听这个数字就吓了一跳。
她一边转头一边急忙找易中海商量。
易中海听了之后默念:“十三个就十三个,我会给的。”。
王大妈皱了皱眉。
“老头子,我们家也没有这么多钱,连六块五都没有。”
易中海的脸顿时变得铁青,“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你不用担心。”
王大妈着急了。
易中海瞪了她一眼,王大妈立刻转过身去坐在洼地上郁郁寡欢。
这时,那个工人收下了预先支付的订金,还点了一支烟。
“今天已经太晚了,我保证明天下午就给你安装好门。”
易中海的脸沉着下来:“行。”
木头门无法阻止李扬的行动,这让易中海昨晚整夜无法入睡。
铁门的制作过程就算需要一段时间,只要能阻拦李扬返回后院,易中海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更不用说十三个币,即使需要三十个,他也愿意付出。
毕竟,就算用尽全身力量,也难以摧毁铁门。易中海脸色扭曲,心中肆意地笑着。
“李扬,你虽然有几下子,但这厚实的铁门将会成为你的对手。”
谁知一个恍惚,易中海摔倒了,鼻青脸肿,额头更是摔了个乌青。
大妈贾张氏一见,忙不迭地前去搀扶。
门的安装者对此视若无睹,门一搭好立刻收了钱,毫不迟疑地离去了。
易中海满怀怒气,朝他的拐杖狠踢一脚,大声斥责:“那两个木工活儿,别让我再遇上,再遇见,定要教训他们!”愤怒地下达了对木匠的诅咒。
龇牙咧嘴,易中海站在有铁门的面前,越看越满意。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有了这扇门,让那个自大的李扬头疼一下。”
傍晚的时候,厂里的下班铃声响起。
李扬骑着自行车赶紧回家。刚回到中院,就看到那中院通往后院的门口装上了铁门。
冷眼斜视,把目光转向易中海和隔壁贾家的门口,轻蔑地一笑。
“走,走,不能说门就把我留给你们。”
“难道你们用这门是想来挑衅我吗?”
斥责完后,他调转车把。
又返回了厂子。
一进入厂,李扬直接去了第六车间。
主任还没离开办公室,正在收拾着东西。
发现李扬又回来了,一脸不解地问:“李扬,是不是丢东西了?”
李扬给了主任一支烟,诚恳地说:“不是的,主任,我来请求借用一下车间的工具,我家里有急事,需要借用一晚上,明早我会赶紧还给您的。”
主任接过烟,轻轻拍了拍李扬的头。
“按规矩来,先填张借用单据,给我签字。”厂里的人,对于李扬的人品,是由衷地敬佩。虽然他家庭遭遇不幸,家人也都不在了。
而厂工人们并没有像院里的恶邻那般污秽,内心终究保持着一份善良和诚实。
厂里辛勤工作的工人中,更多的是坦荡与善良。特别是第六车间主任,已经将李扬视作一个可造之材培养。
李扬填好借据。主任检查无误,签字通过后,终于让他取了所需的工具。
十来分钟后。
李扬骑着自行车,驮着工具返回了中院。
易中海、大妈贾张氏。
贾东旭、棒梗、秦淮如,都在屋里偷看。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放学回家,看到中院接到后院处多了一扇铁门,又看到李扬的举动。站在中院里,凝神注视。
三大妈也站在孩子群中的阎埠贵身旁,注目观望。
李扬戴上焊帽,将手套一扣。电焊枪一开,拿起焊钳,滋啦一声,焊条往焊钳一夹,连上地线。然后就对着那厚实的铁门进行电切割。
顿时火星四溅,光芒万丈,照亮了整个中院。调皮的棒梗,用手遮目,好奇地凑近了观看。
房间里,易中海一看到李扬的动作,立刻就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煤炭一般。
一位中年妇女站在屋内,双手放在腰间,透过窗户不停地大声谩骂。
“可恶的李扬,你不是挺有力气的吗?今天你怎么就不敢了。”
贾家。
贾家的人也加入了谩骂的行列。
“李扬你个挨千刀的家伙,你早晚会遭到报应,你等着瞧。”贾家的人甚至边骂还边拉秦淮如一起跟着一起攻击。
秦淮如也加入了进去。仿佛三个女人在上演一部戏剧一般。
大院顿时变得热闹非凡。在后院的院子里。
二大妈站在院子里,看到铁门上烧得通红,同时听到贾张氏、一中年妇女、秦淮如三人大骂李扬的场景。
心里也跟着怒骂一声。
“该死的李扬,报应总算是来了!”
此时的李扬正专注地将铁门割开,对于旁人的讽刺和辱骂完全不理会。仅仅过了十分钟。
铁门便被李扬用电焊割开了。等他把焊机关闭。
取下护具,放下焊钳。
戴着手套轻轻一推铁门后,发出了一声巨响。
整个大院都跟着震动,让一直在谩骂的一中年妇女、贾张氏和秦淮如立刻闭上了嘴。那扇铁门就这么倒下了。
一中年妇女和贾张氏惊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秦淮如甚至差点惊掉了下巴。
在后院中。
二大妈出于好奇站在了铁门旁,如果不是刘海中及时拉了她一把。
差点就被倒下的铁门压成了肉泥。
傻柱被这一幕吓得胆战心惊。
许大茂坐在房间里,靠着窗户,看着这一切,满脸都是遗憾。
娄晓娥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后院和中院中的人,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铁门轰然倒下了。
中院里忽然变得一片寂静。
李扬收拾工具,将它们放在自行车上,靠在车旁冷笑一声。
“易中海你这个老狐狸,你的头脑真的是一坨烂泥。”
“我明明在工作的时候就是一名焊工,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搞什么不好,非要弄一扇铁门,呸!”
“你为什么不干脆就用砖头把后院砌成一堵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