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脾气还不知道吗,我他妈最恨窝里反,你们倒好,在我面前还起上刺了,我告诉你们,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给你们警告,抬枪我就崩了你们。”
“是是是,大哥,我们知道了。”
“行了,下不为例,二坤,这就事就全权交给你来办,一个星期给我答复,有问题吗?”
“没有。”
“阿鲍”
“在,大哥。”
“你给我挑五十个人,这几天抓紧时间训练,等二坤那边查出端倪之时就是你行动之时,明白吗?”
“是,大哥。”
“现在我身边就你们俩是左膀右臂了,给我把这件事办漂亮点,别搞砸了,懂吗。”
“是,大哥。”
“去吧。”
贺兰山安排手下办事的同一时间,a市,还是原先那个五星级酒店内,鬼灵正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
鬼灵死里逃生回到酒店内就一头扎进了大床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行动之后都要埋头大睡几个小时,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深层睡眠,才能解除一身的疲惫和紧绷的神经,此次也不例外,身子挨到床上立刻睡意和疲惫一齐袭来,没用上五分钟就沉入到熟睡中。
时间在鬼灵沉睡中飞快过去,转眼间已是三个小时,突然一阵电话铃响搅断了鬼灵的美觉,睡得正香甜的鬼灵迷迷糊糊中接通电话;
“鬼灵,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中传来洪帮帮主杨征服的声音,此时杨征服正仰靠在他别墅客厅的沙发中,虽然鬼灵说过三天后一定完成任务,但是一夜过去了,这一夜对杨征服来说宛如过了一年,他不想等了,也等不及了,他想鬼灵立刻把钱柔柔带到他的身边,他很是迫不及待了,于是,他给鬼灵打了这个电话,而熟睡中的鬼灵陡闻帮主声音,睡意正浓的他激伶一下清醒了:
“主上。”
“鬼灵,你在干什么,你慌什么?”
电话中杨征服明显感觉到鬼灵的不正常,警惕立刻升上心头。
“啊,没什么,主上。”鬼灵也感觉到了杨征服对他生起警惕之心,急忙稳住心神:“我正在睡觉,突然接到您的电话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哦,大白天你怎么在睡觉,鬼灵,行事可一定要小心啊,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明白吗?”
“是,主上,我明白,您也知道我有这习惯,这么多年了我也改不过来了。”
“这么说你已经行动了。”杨征服话音里露出喜色:“怎么样,快说,成功了吗?”
“主上,非常抱歉,失败了。”
“什么,失败了。”电话中杨征服大惊出声:“怎么会失败呢,以你鬼灵的身手竟然会失败,这怎么可能?”
“主上,您听我说------------”
鬼灵将五马峰上发生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听了鬼灵的讲述,杨征服沉默了好长时间,像是对鬼灵说又像是自语:
“这么说有人在保护她们,而且是非常高明的人,会是谁呢,看来此事办起来要棘手得很了。”
“主上,您放心,再难办鬼灵也一定会办妥,只是这时间上,您看能再多给我点时间吗?”
“鬼灵,我知道这事难就难在我要活的,如果不论死活这事就好办了是吗?”
“是的,主上,不过再难办,只要是主上您让鬼灵办的,鬼灵哪怕赔上性命也一定办到。”
“哈哈哈哈,好,鬼灵,你的忠心可鉴,我很高兴,这事你办吧,没有时间期限,记住,事要办得漂漂亮亮的,你也必须安安全全的,明白。”
“明白。”
鬼灵大声回答,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流向四肢,挂断电话,失败而归的颓丧一扫而空,赵朗给他带来的窒息压力也烟消云散,信心再次回到身上,血管中再次流淌出战斗的血液,站起身,走到阳台前,俯视着大厦下城市马路上如蚁般的车流和行人,鬼灵做了一次深深的呼吸,然后抽出一根软中华,“啪”用火机点燃,左手握着打火机不停的玩转着,右手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住中华烟,闭上眼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含住这口烟,没有咽下去,也没有让他由鼻中喷出,含了一会儿,张嘴慢慢的徐徐的烟云喷散出去,等这股散云散尽,鬼灵又抽第二口烟,如此反复直至一根香烟燃尽鬼灵才睁开眼睛,这种吸烟方式也是他的一种习惯之一,同他的睡眠方式一样都保持了多年,至于详细多少年鬼灵也记不起来了,如果真的要去推算细究,那就得从二十年前,鬼灵十岁的时候说起;
十岁的鬼灵如其他孩童一样,也有着快乐天真的童年,也有疼他庞他爱他的父母,也有一个温暖阳光的家庭,然而,就在他十岁的时候,一场大火让这一切都离他而去,从那天开始,他没有了爸爸妈妈从此以后他就成了孤儿,也就是从那时候他的噩梦便开始了,在学校里同学们欺辱他,在爷爷奶奶家叔叔婶婶看不上他,回到外婆家姑姑舅舅也摔摔打打,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了五年,终于有一天他爆发了,就在婶婶因为某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对他又连打带骂时,鬼灵冲进厨房抓起一把菜刀,一口气砍了他婶婶二十八刀,然后又把刚回到家看到这一幕惊昏过去的奶奶也送上了西天,杀完人后,他将家里的燃气打着,把家里所有钞票搜刮一空,怀揣着菜刀他又跑进学校,平时骂过他打过他欺负过他的同学都被他采用连哄带骗的手段,带到校外、厕所、偏僻之所,然后大下杀手,那个下午,他砍死砍伤十七名同学,最后他又潜入外婆家,把他的姑姑也给砍成了重伤,舅舅致命,那一天,他所在的c市轰动了,一个十五岁小男孩砍死砍伤二十一人,太恐怖、太毛骨悚然、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