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现在住着大瓦房,家中还有丫鬟伺候,这一切都是陆夭夭给王家的。
现在这一切都被王家给占据了,就连最后剩下的一个庄子的地契名字,都改成了王家人的。
最后那二十亩良田的地契都改成了王鹤川的名字。
王鹤川就是陆夭夭那个考上状元的郎君。
那些东西想要拿回来是不可能了。
可以说,现在的陆夭夭确实一无所有。
看着禁闭的大门,陆夭夭恶劣一笑。
既然那些拿不回来了,那就让他们一无所有吧!
她的东西,便宜了街边的小乞丐,也不会给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王家已经准备好了干粮,银钱,打算过些天去长安城寻王鹤川。
现在那些准备好的东西便宜她了。
到了晚上,陆夭夭挪动着笨拙的身体跳进了王家,找到了他们放东西的仓库。
门口的大锁连续挂了好几把。
也不嫌弃开门的时候麻烦,这得带多大一串钥匙?
陆夭夭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锁给打开了。
猫着腰进了仓库。
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仓库里有上万斤粮食,这些粮食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是地主了。
这些粮食都是陆夭夭辛辛苦苦攒出来的。
收了!
还有准备好的干粮,是一些烙饼,这种烙饼可以存放很久。
收了!
还有一个小箱子,里面全是碎银子,加起来也有一百两了。
一百两银子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很富有的人家了。
陆夭夭眸子里有隐晦的暗色,这些东西可都是她当初的嫁妆,如今全成了这王家的了。
全部把东西收进了空间里,虽然她不缺这点东西,但也不能给他们留下。
陆夭夭所过之处雁过拔毛,一粒米都没给他们留下。
“夭夭,走了,他们的衣服我全部收起来了。”白虎从门缝里钻进来一个脑袋。
它脖子上挂着一个金子做成的小福袋,是陆夭夭给它准备的储物袋。
陆夭夭来收粮食,就让白虎去把这家人所有的衣裳都收起来了。
这王家已经是顶富裕的人家了,也只有一人一身冬天穿的棉衣。
把棉衣收起来,看他们明天咋办?
“好!我们走。”
陆夭夭抱起白虎,又笨拙的翻墙出去了。
这个身体别看着胖,却很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过是翻个墙,就已经累的大喘气。
如今已经是深夜,陆夭夭还不太熟悉这里的情况,打算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
这里是桐乡的一个小村子,叫王家村,距离桐乡镇不远。
在这个村不远处,有座陆夭夭父亲生前留给她的祖宅。
也幸好,陆夭夭还不算全糊涂,最起码还给自己留下了这座祖宅作为落脚的地方。
没有全部都给王家那些人。
冬天的夜很黑,又加上很冷,陆夭夭抱着白虎走了半个时辰才到祖宅。
祖宅是在山脚下,三进的大宅子,一直都没人维护,现在看上去格外的荒凉。
王家人也一直打这座宅子的注意,陆夭夭谎称这是陆家祖宅,多年不住人闹鬼,这才勉强把祖宅保住的。
要不然,按照王婆子的尿性,一准剥削的陆夭夭毛都不剩。
打开门进去,祖宅里很混乱,是常年无人打理的缘故。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陆夭夭反锁好门,决定先回空间休息一晚。
这个祖宅里什么都没有,在这里睡一晚不冻死才怪。
陆夭夭抱着白虎回到了空间里,白虎就去玩了。
陆夭夭到了房间内,对着镜子看清了自己的容貌。
镜子里只看到一张大饼脸,香肠嘴,满脸麻子,还有一只耳朵上缺了一块。
这是王婆子硬拽她耳朵上戴着的那对银耳环伤的。
耳朵上的伤好了后,耳垂上就缺了一块。
“这样难看,还真是难为王鹤川娶回家了。”陆夭夭冷笑。
原本她这根尾巴叫做圆满之尾,就是因为太过于圆满,祖神才会帮她拿掉了。
按理说,这根圆满之尾,无论是化作凡人还是化作小动物,都不会过的凄惨。
现在这个圆满之尾过的这么凄惨,是有人跟她换了命。
跟她换命的这个人是谁,现在她还无法测算到,只有遇到的那天才知道是谁。
也罢!
还是先养伤要紧。
这个身体这么胖,也是因为换命的缘故。
先拿出一颗药丸吃下,先让身体上的伤好了,再研究如何减肥。
药丸吃下,身上的伤很快就好了,肋骨骨折的地方也不疼了。
这身躯实在是太胖,不能一下子就瘦下来,只能分几次减肥了。
身上的伤好了,先去洗了个澡,就去睡了。
这具身体太虚弱,只能慢慢养了。
陆夭夭在空间里睡的昏天黑地,王家发出阵阵哭喊。
“这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衣裳不说,还偷了家里所有的东西!”
“哎哟!老天爷啊!你这样要我们怎么活啊!”
大清早的,王婆子只穿着一件里衣,蹲在地上哭天抢地。
早上他们还在睡梦中,两个丫鬟早早就起了,却被她们的大喊声打扰了清梦。
本来被打扰了睡觉就一肚子火,刚要起身披上衣裳,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袄子。
王婆子本来就是个财迷,屋子里找不到袄子就开始骂骂咧咧。
王老爷子被她骂咧的烦了,也起身穿袄子,想要好好教训这个婆娘。
也没找到自己的老棉袄。
一大早上二房的两口子也呼天抢地的找袄子。
结果找了一早上,啥都没找到,这才意识到家里遭贼了。
王婆子啥也顾不的了,穿着里衣就去了仓库,看着掉在地上的锁,差点就晕倒。
看到仓库里空空如也,一头栽倒地上晕过去了。
王老汉抢救了好半天,又是扇巴掌又是掐人中,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刚缓过气来,据蹲在地上开始哭天抢地的骂人。
“行了!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你哭有什么用?赶紧先把打算去京城穿的厚衣裳拿出来,你是想冻死我吗?”王老汉冻得牙齿咯吱响。
实在是太冷了!
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冬天会这么冷呢?
王老汉早就忘记了,这些年都是陆夭夭一大早起来,先点一个火盆放在公婆房间里,她自己顶着冷水做早饭。
等陆夭夭做好早饭,再去房间喊公婆起床吃饭的时候,房间里的火盆烧的正旺,他们起身自然是不冷。
昨天他们把陆夭夭赶出家门了,就没人给他们点火盆了,屋子里不冷才有鬼了。
王婆子张了张嘴,不敢去看王老汉,“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