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听完舒知妍的这句话,整个人瞬间崩溃,眼神也变得冷冽起来。
“舒知妍,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帮我?”
舒知妍低头扶了下额头,像是意料般的笑了笑,“你不过就是在庆功宴上帮我说了几句话,我很感谢你,可你是不是没弄清楚,你得罪的你是舒星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人出气也好,还是让人高抬贵手也好。”
“可能你去找舒星晚,比找我更好用。”
“说不定,你就是得罪了舒星晚,才给你家招来的祸事呢!”
舒知妍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不过是推脱责任的说辞,会直接接近真相。
“舒知妍,你少给我来这套!”林乔也不是吃素的,整个人情绪开始激动,“如果不是你和你妈挑唆,我会去挑衅舒星晚吗?”
“如今我家出事儿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好啊,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舒知妍忽然高深莫测的一笑,道,“乔乔,你得冷静!寻仇也得溯源不是!”
她的用意很简单,反正林家也败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趁着林乔还能蹦跶的时候,再让她发挥一下作用。
“哼,你们舒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林乔的语气异常冰冷,“舒知妍,你不让我好过,那我就拉你一起下地狱。”
“乔乔,冷静!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去找舒星晚,关我什么事儿?”
舒知妍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你放心,你们舒家的人,一个都跑不了!舒知妍,要不然,先拿你开刀吧!我手上可是有不少你在y国的黑料呢!”
林乔微笑着,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她的眼中迸射出一丝阴狠的光。
不等舒知妍反应,林乔直接毅然决然的挂上了电话。
既然谈崩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家就一起下地狱去吧!
“喂?喂?林乔?妈的,这个疯子!”
舒知妍对着手机听筒大叫,回应她的除了忙音,哪还有林乔的声音。
她愤恨的将手机扔到副驾的座位上,歇斯底里的在车里大叫着,双手揉搓着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疯子。
————
厉氏总裁办
陈然拿着刚查到的舒星晚的资料来到厉诚渊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他低头看一眼手上的资料,因为厉诚渊交代了,不想看到别人都能看到的内容,所以,这份资料他确实费了一番功夫才拿到。
他的双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厉诚渊按了下控制按钮,房门自动向两边打开。
陈然又恢复了平时处变不惊的模样。
“厉总,这是舒律师的资料!”
陈然将资料放在厉诚渊的面前。
“嗯,查到什么了?”
厉诚渊放下手中的签字笔,纤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着桌上的资料。
“舒律师与夫人确实是朋友!夫人在京大的时候,随学校去m国参加学术交流,她们是在学会交流会上认识,并一见如故。”
陈然眼神炯炯的盯着厉诚渊的表情,语速均匀地简述。
“但是,有一个地方与舒家给的官方简历不太一样。”
厉诚渊抬眉,微微仰起头,“哪里不一样?”
听到这里,他显然来了兴致。
只有查到不一样的地方,才能找出舒星晚的弱点。
“舒星晚并未参加国内的高考,而是在高考半个月后,被送出了国外,而那个时候,她不叫舒星晚,而叫乔星晚,用她母亲的姓。”
“我还查到,舒星晚并不是被舒家送出去的,至于送她出去的人,身份很特殊,我们查不到。”
“呵,我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秘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不着急,先派人盯着她!”
厉诚渊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表情轻松而闲适。
他喜欢这种运筹帷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感觉。
厉诚渊:舒星晚,你想跟我斗,你找错对象了!
————
吴彬从舒星晚的公寓下来后,就一直蹲守在门卫等着舒星晚的车子。
直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舒星晚的车子才缓缓的驶进小区。
在舒星晚停下车子,等着起杆的空档,吴彬仔细的透过车子的挡风玻璃辨认着坐在里面的是不是乔星晚。
乔星晚离开家的时候才17岁,小十年快过去了,当初的稚嫩的小丫头如今长大了,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死丫头,可让我找到你了!”
吴彬确定了舒星晚的身份,整个人因兴奋而浑身颤抖着。
他不受控制的就向舒星晚的车子走了过去。
可是,他还没有走到车子跟前,舒星晚就已经启动了车子,与吴彬擦肩而过。
此时的舒星晚犹如急着归巢的倦鸟,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走。
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危机环伺……
————
舒星晚开门进屋,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
她换好鞋子,去浴室洗了手,然后走到厨房,从傅聿洲的背后抱住他的腰。
“这么多的好吃的,你真的会把我喂胖的!”
舒星晚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心里却是甜蜜蜜、美滋滋的!
“我在你身边的时候,肯定要把你照顾好啊!”
对于即将的分别,傅聿洲的情绪有些低落,他真的不想离开舒星晚。
“嗯?什么意思?你要走吗?”
舒星晚的笑容僵在脸上,抱着傅聿洲腰的手紧了紧,仿佛她只要一松手,傅聿洲就会不见了似的。
“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签约,我必须得回去!”
傅聿洲转过身来,单手将舒星晚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端着菜盘子,走到餐桌旁。
他先放下菜盘子,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将舒星晚放到自己的腿上。
“有些舍不得你走了呢!”
舒星晚心里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这种感觉传到鼻子上,逼的她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她依依不舍的搂住傅聿洲的脖子,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模样。
“我们都加把劲儿,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然后结婚好不好?”
傅聿洲顺势又给舒星晚拧了拧发条。
“哥哥,你这是在变着花样的逼婚吗?”
舒星晚感到自己的心脏疯狂的在胸腔里跳动着,几乎就要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