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枫主动搂着阿木的脖子,吻了上去。
阿木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爱意,紧紧搂着易枫。
两人从主山洞到房间,如干柴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太阳从正午的炽烈,再至夕阳西下的温柔,见证着这场爱意缠绵的流转。
经历了一下午激烈的战斗,易枫疲惫的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痛的不行,手都累的抬不起来。
明明易枫的身体经过天赋觉醒,无论是力量还是耐力,都是穿越前的数倍,甚至是十几倍。
但是在阿木面前,易枫还是宛如娇弱的小猫咪,只能任人摆布,沉浸在这无边的欢愉之中。
兽人真的很强。
非常强!
特别强!
而且没想到,兽皮裙是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会自动消失。
就还挺……懂事的……
易枫的目光滑向没穿着兽皮裙的阿木。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再次点燃了炽热的火花。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阿木的脸色忽然骤变,痛苦之色瞬间爬满了他的脸庞,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如同虬龙般在皮肤上蜿蜒突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喉间也不自觉溢出低沉而压抑的呻吟。
他猛地坐起身,往外冲去,跑出房间前还不忘幻化出兽皮裙……
易枫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与担忧,尽管身体仍因先前的激烈运动而酸痛不已,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迅速套上睡衣,紧随阿木的脚步追了出去。
当她跑到阳台,就只能看见变回虎形的阿木往山谷外的背影。
易枫连忙追了上去。
等她跑到峡谷缝隙,阿木已经不见身影。
易枫正要找个方向追上去。
就在这时,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虎啸声划破了山谷的宁静,那声音中仿佛充满痛苦与挣扎,让易枫的心也随之揪紧。
易枫连忙朝着虎啸声跑去,脚步越来越快,每一声虎啸仿佛都在为她指引方向。
她一直走到瀑布边,顺着声音,看到一只巨虎正躺在瀑布下方的水潭里。
瀑布下方水花四溅,犹如无数细小的珍珠在空中跳跃,却也因此模糊了巨虎的身影,
只能隐约见到一个虎头半露于水面之上。
此时,巨虎那双大眼睛正满含“委屈”地望着易枫。
“阿木,你这是怎么了?还痛不痛?我下来陪你吧。”易枫焦急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不可掩饰的关切与心疼。
她正准备跳入水潭,那原本逐渐减弱的虎啸声却突然变得急迫起来,像是在拼命阻止她的行动。
易枫的身形不由自主地顿住了,知道这是阿木不想让她跳下去。
此刻,听着大老虎的声音还挺洪亮的,估计阿木现在状态还可以。
易枫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阿木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
前一秒还你侬我侬,奋力耕耘。
后一秒就很痛苦的样子。
难道是结契的后遗症?
这也太离谱了!
这种男男女女快乐的事情,咋到兽世就变了呢。
搞得她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这以后可咋整!
阿木之前也没说会这样呀!
另一边,阿木望着易枫那双充满担忧与焦急的眼眸,心中不禁涌起愧疚与心虚。
咳……都怪阿父,乱出点子。
这一切的源头,还得从昨晚那场“父爱指导”说起。
回想起昨晚,阿木从易枫的山洞落荒而逃后,在冰凉的河里泡了许久。
等他彻底冷静下来,便朝着阿母的山洞跑去。
他打算跟阿父打听孕灵果的具体位置。
没想到,阿父不仅仔细的告诉他位置,还悄咪咪的把他拉到一边,传授他的“优秀经验”。
“阿木啊,你到四纹兽人已经快两年了,这次结契之后,有可能会第五次突破,跃升为五纹兽人。”阿父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阿木的心坎上。
“你也知道,兽人每次突破都是脱胎换骨,浑身的骨骼瞬间暴长。”
“部落的勇士都是不怕痛的。”
阿父话锋一转:“但是你现在跟那些单身兽不一样,你以后是有契主的兽人。”
“所以痛的时候该喊还是要喊出来,你得让你的契主知道,让她感受到你的不容易,让她心疼你,以后才会更加珍惜你。”
阿木闻言,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愣在了原地。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幕幕画面:阿父从小就跟他说,做为雄性兽人不能怕痛,怕痛的雄性兽人不是好的雄性兽人。
所以他每次突破的时候,都是咬着牙,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默默忍受。
现在你说其实痛没必要自己一个人忍?
难道父爱就不是爱?
所以父爱会消失的对吗?
阿木忽然感觉自己从小就被坑了。
看着眼前的阿父,忽然感觉有点手痒,想打一架。
怪不得部落的兽人都不喜欢阿父,他好几次听到部落的兽人背后说他奸诈狡猾,不是个好兽人。
现在看来,是他被蒙蔽了,是之前父爱的滤镜太深了。
一切都是泡沫。
大石看着自家崽子眼中的“火花”,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反正雄性兽人从小就皮糙肉厚的,又不是小雌性,没必要细心呵护。
看在是自家崽子的份上,大石继续慷慨传授多年的“优秀经验”:“你也知道,兽人突破的时候会变成兽形,全身的毛也会掉光重新长,你应该不想被雌性看到全身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的样子吧。”
阿木听到后,狠狠点头:“当然不想,不过你刚刚不是说要让契主看到我突破时候的痛苦吗?你又说不能让契主看到我光秃秃的?我真不明白。”阿木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困惑。
大石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阿木:“你不会找个好地方,既可以掩盖你掉毛后光秃秃的样子,又能让契主听到你痛苦的呼喊。”
阿木瞪大眼睛,心中对阿父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不愧是被部落的兽人暗地里称之为部落最狡猾的兽人。
怪不得阿母虽然有好几个伴侣,但是最喜欢的还是阿父,走到哪里都带着阿父。
阿木感觉自己学会了!这趟没白来。
甚至开始细细思考哪个地方能达到这种效果。
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易枫住的山谷边上的瀑布……
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一幕。
易枫以为的“委屈”大眼睛,其实是“心虚”的眼神……
不过,这会也来不及反悔了,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说实话,虽然内心挺心虚的,但是看着易枫焦急的样子,阿木还是美的冒泡,感觉身上都没那么痛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木能感受到体内那股汹涌的力量正在逐渐平息,突破所带来的剧痛也慢慢消散。
与此同时,他惊喜地发现,那些因突破而脱落的毛毛,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覆盖在他的身体上。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阿木又在水潭中逗留了一会儿,仔细确认水面上没有看到脱落的毛毛。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从水潭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