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炫已经恢复了正常呼吸,而且薄唇微掀,说不出来的嘲讽的味道:“我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嗯?是司徒邯郸还是季恒?亦或者是你那个在美国的新欢?”
乔雅并没有理会司徒炫的胡搅蛮缠。
“你是我司徒炫的女人,要是被我知道哪个男人敢动我司徒炫的女人,那我一定会灭了他!”司徒炫的话非常狠,“丫丫,我是说到做到的人,你要是不想牵涉到无辜的话,就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嗯?”
司徒炫低沉的话语,却带着掩饰都懒得掩饰的警告,他就这样紧紧地盯着乔雅,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得清清楚楚。
司徒炫现在这脸上的表情,在乔雅看来,是非常的严肃而不带一点玩笑的成分。
但,乔雅还是接受不了。凭什么他司徒炫都已经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还要对她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她不就是之前跟他谈过一段时间,她不就是跟他上过床吗?
她就被贴上他司徒炫女人的标签一辈子吗?
他司徒炫凭什么?!
乔雅深呼吸再深呼吸,很快心态就调整过来了,就这么挑了挑眉,收藏起所有的情绪,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炫。
而且,她那纤细的手臂竟然就这样攀上了司徒炫的勃颈上。
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就这样贴上司徒炫的身体,红唇一张一合的:“司徒二少,你要灭谁我不感兴趣。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如果司徒二少的未婚妻知道司徒二少出轨了我,不知道司徒二少的未婚妻会不会灭了我?”
司徒炫听着乔雅的话,眉头紧蹙着。
忽然,他就这么把在他脖子上作乱的那双小手给扯了下来,然后一个反手,司徒炫就跟乔雅十指相扣。
乔雅也不在意,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他们俩紧扣着的手,就任由司徒炫这样紧紧的扣着她。
司徒炫也看了一眼乔雅,不过也只是看了这么一眼,什么也没做。
乔雅狡黠的眸子转了转,很快就笑着说道了:“所以呀,司徒二少,你在外面偷吃了记得要把嘴巴擦干净哦。”很快,她就捂着心脏,一副受惊害怕的样子继续说道,“不然的话,被司徒二少的未婚妻知道司徒二少出轨的对象是我,指不定哪一天,我就会被司徒二少的未婚妻给灭了哦。”
然后她就笑着看着司徒炫:“我要是就这么被司徒二少的未婚妻给灭了,司徒二少可就会失去我这么一个在床上跟司徒二少那么合拍的床搭子了。”
司徒炫:“……”
“毕竟呀,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像我这样在床上跟司徒二少那么和谐的女人了吧?”乔雅的口气更戏谑了。
有着漂亮美甲的纤长的玉指,就这么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在司徒炫的手掌滑过。
很快,她就感觉到司徒炫手掌的肌肉微微一紧。
乔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如果不是我在床上能跟司徒二少那么和谐,司徒二少也不会到现在都还馋着我的身体了,更不会对碰了我的男人愤怒到要灭了他们。可想而知啊,司徒二少对我的占有欲多强啊。”
乔雅全程都是用这样的没心没肺,脸上是波澜不惊,完全就是戏谑的口吻。
司徒炫呢,他全程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挣脱乔雅的手,就这么像看戏一样看着乔雅。
乔雅不知道被司徒炫这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看了多久。
这个男人越是不说话,乔雅就越觉得尴尬,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在司徒炫面前演一个小丑,但是她脸上一点都不显山不露水,想把自己的手从司徒炫的手里挣扎出来。
但司徒炫却一个反手,又跟她十指相扣了。
最后崩不住的是乔雅,她轻咳了一下以缓解她的尴尬:“司徒二少,嗯,那个……”顿了顿,她继续说道:“那个,我想了一下,为了让司徒二少彻底放心,我决定去楼下的药店买盒事后避孕药。这样的话,司徒二少就不用特意把我留下来,验证我是不是怀了司徒二少的骨肉了。所以,请司徒二少放手,我买回来后会当着司徒二少的面把避孕药服下,然后再离开。”
乔雅这一句话,让司徒炫真的松了跟她十指相扣的手。
乔雅看着自己被松脱出来的手,倒是一句话没说。
司徒炫恢复了双手抱胸的姿势,但在乔雅的手碰触到门把的时候,他却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你要是去药店买避孕药的时候,被店员认出你就是那个火遍全程的乔二小姐的时候,你猜会不会引来一窝蜂的媒体记者来?”
“司徒二少,你什么意思?”乔雅就这样猛然转过头,蹙着眉头看着司徒炫。
司徒炫只是看了一眼乔雅,又自顾自得继续说道:“你把媒体记者们引来了,他们肯定会大肆去把你到药店买避孕药的事大写特写。”
“然后呢?”乔雅脸上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这样气鼓鼓地盯着司徒炫。
“然后,你不就是等于明晃晃地告诉我的未婚妻,你跟我刚上过床。是刚才你叫我偷吃了就要把嘴巴擦干净的,怎么转身你就要宣告全世界了,嗯?还不止这样,到时候怕是连你那个在美国的新欢都知道你跟你的旧爱还一直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到时候,不知道乔二小姐的新欢会不会把乔二小姐的旧爱我给灭了呢?”
“如果真这样的话,我的未婚妻把你给灭了,乔二小姐的新欢又把我给灭了。被灭掉的人是你和我,最后生下来的却会是我那个未婚妻和乔二小姐的新欢。不知道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凑成一对呢?”
司徒炫一边说,一边步步紧逼着乔雅。
乔雅听了,也是脸色变了变。
什么新欢什么旧爱的,什么她跟他被灭掉,剩下她跟他。听得她是云里雾里的。
“再说了,那些媒体记者有多疯狂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只要你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追你追到九条街,你信不信?既然哪边都不得好,那你又为什么要去买什么避孕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