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听着他说海外市场,还说她动了他的肥肉,乔雅又觉得这个老男人可能不是卫欣的爸爸。
但是不管这个老男人是谁,乔雅都没有想到,会牵涉到司徒炫身上。
乔雅嘟着嘴,一直在那绞尽脑汁地想着,她的手就这样抓着安全带,偶尔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司徒炫。
司徒炫呢,却看都不看她一眼,从车子启动那一刻起就一直地看着前面的路况。
看那样子,分明就是不想搭理她。
既然这样,乔雅也不自讨没趣,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等乔雅回过神的时候,司徒炫已经把车停靠在了比上次更加偏僻的小山村的一座大平房的门前。
还没有反应过来,乔雅就已经被司徒炫给拽着下了车,然后拽着她向这个大平房的方向走去。
接着,司徒炫用手指纹解了锁,门一打开,乔雅就已经被推了进去,下一秒,司徒炫也跟了进来,一个反手,他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下一瞬,乔雅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嗯,她被门咚了。
司徒炫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就这么在乔雅的面前无限的放大,棱角分明的线条绷的紧紧的,眸光锐利地像一把刀子一样射向了乔雅。
乔雅的眉头紧锁着。
她不知道司徒炫在发什么疯。
明明被那些个地痞流氓挟持伤害的是她,看司徒炫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好像是她让那些个地痞流氓挟持伤害他似的。
乔雅真得是一肚子的气。
但是偏偏,她又心血来潮想要逗弄一下司徒炫。
他不是生气吗,那她偏不生气。
不紧不生气,她还想要让他这个别人的“准未婚夫”明天出席不了他跟卫欣的订婚礼。
于是很快,乔雅就很是妩媚地冲着司徒炫笑了。
纤细的手臂就这么攀上了司徒炫的脖颈,脚尖垫了起来,红唇就这么嘟着越来越逼近司徒炫的薄唇:
“刚才多亏了司徒二少,要不然,我的小命就不报了。”
乔雅那声音软软糯糯的酥麻了人心,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妩媚十足:“小女子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结果,下一秒,乔雅的手就被司徒炫给抓了下来。
乔雅也不在意,说的话仍然是软软糯糯的:“怎么?司徒二少是怕了你那位准未婚妻吗?司徒二少你放心好了,只要司徒二少偷吃完抹干净嘴巴,你那位未婚妻就不会知道啦。”
说完,乔雅就像戏精上身一样,凑到了司徒炫的怀里。
但是对这样演得假的不能再假的乔雅,司徒炫却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迥劲的大手就这样抬起了乔雅的下巴,沉着一张脸:“丫丫,你给我正经点。”
“哦……行吧,既然司徒二少变得那么一本正经,那就算了。”乔雅满不在乎地应了声,倒是正经地站直了身子,有意跟司徒炫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见乔雅马上要跟自己划清距离的架势,司徒炫就气得不打一处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后,就直接转身走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吧台,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乔雅的目光随着司徒炫身体的移动而移动,但是人还是站在门边上。
司徒炫呢,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地在那喝着酒。
乔雅就这样蹙着眉头看了他足足有三分钟。
三分钟后,乔雅嘴巴吧唧了一下,说得非常诚恳:“司徒二少,今天的事真得谢谢你了,我知道你明天就要举行订婚礼,所以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提前祝你订婚愉快。”
说完,乔雅就转身想要打开门,离开这里。
她的手才刚握住了门把上,司徒炫低沉的嗓音就传了过来:“你一个跟猪一样的智商,走出了这扇大门,就不怕又被人劫去?”
司徒炫这一句话,彻底把乔雅今天所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就激发了出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着司徒炫喊道:“你才猪一样的智商了,要不是跟你扯上关系,你以为姓卫的会找人把我劫走?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更别说哪里有的罪过他的地方!”
要不是拜他所赐,又怎么会有姓卫的人来想要治她于死地。
乔雅本来脾气算是很好的女生,就算有脾气,她也不会轻易把脾气发出来,她一般都会先自己消化消化,而不是直接就冲着别人乱发脾气。
但是刚刚,她确实被司徒炫给刺激到了。
今天这件事,跟卫欣绝对脱不了干系。
毕竟卫姓的并不多,那个叫卫强国的,就算不是卫欣的爸爸,也一定是他们卫氏家族的人。
什么抢占他海外的市场,根本就是一个借口。
他们的本意就是想要在司徒炫和卫欣订婚的前一天,把司徒炫这个前联姻对象给处理掉了,免了卫欣以后的后顾之忧。
所以确切地说,她今天所受到的惊吓和伤害,根源还是司徒炫这个男人。
乔雅是越想越恼火,用力一拉,就把大门给打开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司徒炫马上就放下了酒杯,跑着去追她,没多久就一把把乔雅给直接拽回了大平房里,大平房的大门再一次被关上了。
乔雅:“司徒炫,你该不会是看那些地痞流氓还有那些保镖没把我弄死,想要把我弄死在这里吧?”
她是真的是被司徒炫气的七窍生烟,所以说的话没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了。
“对,我现在就想把你弄死,但是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床上。”
乔雅:“……”
话落,司徒炫就拖着乔雅朝着大平房里的一个卧室走了进去。
这下,乔雅彻底慌了,尖叫了出来。
她这一叫,司徒炫倒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省点力气,等一下有得你叫的。”
乔雅:“……”
乔雅的心里何止事千万只草泥马奔跑而过。
司徒炫这个男人真是丧心病狂,弄死她之前,还要先对她做那个啥。
还没来得及去怼他,司徒炫的视线就已经落在了她此刻肿得像个鸡蛋的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