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庆余年范铭5
作者:白浆裘   综影视:审判宣言最新章节     
    “三次机会”
    “二皇子”
    “聪明”
    范铭就在旁边看着李承泽去试探范闲,真不说这剧情有点子尬啊!范铭坐在旁边都有点子受不了范闲了。殿下,是不会有错的,那错的就一定是范闲了。
    “范铭,你怎么在这?”范闲刚才就看到了范铭坐在李承泽旁边,只不过不好越过李承泽去打招呼。
    “碰巧路过,殿下邀我一见,你们聊,不必在意我。”
    李承泽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他心里很受用,这有种隐秘感,范铭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伪装的,只有他见过范铭的真面目,范铭对待他是特殊的,特殊的情感,特殊的举动。这样独一无二的爱意,让缺少安全感的李承泽很是受用,他想他栽进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范铭在旁边看着李承泽将他最喜爱的葡萄分享给范闲,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盘葡萄,看向范闲的目光中带着蹙意。
    李承泽感受到了背后灼热的目光,看向手中的葡萄,心里一个咯噔,完了。
    让范闲拿完葡萄后立马掉头将葡萄端到范铭面前。
    “范二公子,用。”
    范铭手中接过整个果盘,话语客气道“臣怎能让殿下弯腰亲自邀请呢!殿下放着臣来就好。”
    李承泽看着自己的葡萄被范铭端走,还用着如此话语,就知道范铭记仇了。但李承泽心里那个委屈啊!他也没干啥!
    范闲在旁边听的不对劲,打岔道“你也是老端着,二殿下看着也不像那么计较的人。”说着又从盘中拔下一串葡萄,边吃着。
    “礼不可废”范铭反驳,但底下范铭的手悄悄抓住了李承泽的小手,在手中摩挲。
    李承泽小心翼翼的从范铭的手中将手抽出来,但范铭就是不松手,还隐隐在李承泽的掌心用手指画着圈圈。
    “你们二位,一个是未来的内库财权,另外一个前途无量的朝臣,本王也是礼贤下士不算失礼。”
    范闲坐在地上,背对着二人,李承泽瞪了眼范铭让他松手,范铭见范闲的注意力在他的鸡腿姑娘上,牵起李承泽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这吻一触即离,李承泽迅速将手抽回去,范闲刚好说完转过来问两人意见。
    “殿下觉得怎么样。”
    李承泽根本就没听见范闲讲了个啥,只得装作沉思道“嗯……”
    旁边的范铭觉得逗的差不多了,出来给李承泽解围“范闲,这话殿下大抵也是认同的,但皇室重规矩。”话说到此范闲明了,皇家婚事大多身不由己,自己大概是戳到人痛处了,所以才那般为难。
    “殿下,抱歉啊!”话虽然说的尊敬,但却没多大敬意。
    “无事”李承泽本身也是一个随性的人,同样不在乎范闲的话语,他的婚约容不得他自己做主,但他心里只有范铭,也没有人比范铭更爱他。
    “听闻殿下喜欢红楼,范闲正是此书的作者,不若聊聊。”范铭将茶壶中的沸茶倒出,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白皙修长的手上青筋隐隐可见。
    李承泽显然看呆了那双手,直到茶杯被递到身前才被察觉。
    “殿下,此书不是我写的,是一位曹先生写的,我只是将他默写出来而已。”范闲显然不敢托大,对于当文抄公,他还是有点素质,但不多,告知出处也确实算不得抄袭。
    “那也确实是奇才,能将所有章节默写出来,记忆力也是不弱的。”李承泽现在满脑子都是范铭那双漂亮的手,没多在意范闲的话。
    范闲说完就冲着范铭来了一句“我不是解释过吗?那些都是来自仙境。”范闲心中也疑惑,他不是和范铭说过一遍吗?
    范铭同样将茶水递给范闲,范闲正好口干舌燥的,直接一饮而尽了。
    “就是见你今日又作了一首诗,可以称的上千古诗文之巅了,但我好像记得你一直在儋州生活吧!”
    李承泽何其聪明,儋州那里他还是有点了解的,偏僻乡镇之地,临海港口,但并不富庶,荣国府的繁华在那里绝对写不出来,一股清风吹过脑海,将理智回笼。
    “唉!那也是杜甫的诗,同样来自仙境。”
    范铭似乎是来了兴趣,和范闲探讨起诗文意境。
    “我观此首诗暮气沉沉,似有饱经风霜所感,通篇秋意凄凉晚景似隐射自身悲凉。”
    范闲同样卖弄,见范铭讲出了其中的意境开始和范铭科普“这首诗是杜老写于晚年,他前半生漂泊在外,当时多病缠身,登高所感,写下此诗,可以说是旷世之作。”
    范闲没注意到范铭的眼中闪出一抹幽光,还有李承泽看向范闲的眼神中少了抹热切。
    范闲一个人说了半天,将两人晾在一边,这才觉得不好意思。
    “抱歉啊!说的太尽兴了。”
    “无碍,本王同样是喜欢诗书的,你见解确实独到,本王今日受教了。”
    范闲根本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其中有三点,一,范铭的问题很正常,符合他作为一个爱读书的人设,二,范铭是范家人,在范闲的心底属于家人,不会算计他的存在,也就想不到范铭会借此算计他,三,他自己心里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被算计的。再加上他自己也很想找人抒发一下自己的话语,虽然不是心里话,但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可以说出他自己憋着的,熟悉的一部分,就已是轻松了。
    所以才这么容易,说出了这些事。
    “本王有事,先走了。”李承泽拿起桌子上的红楼,趿拉着他的鞋就走了,留着范闲不明所以。
    范铭嘴角勾起隐秘的笑容,心底的深处得意的叫嚣着,承泽是他的,他才是承泽心中的唯一。
    “他这是怎么了?”
    范铭摘下盘中的一颗葡萄,放在手中把玩,语气漫不经心道“大概是府里真有点事,急着回去处理吧!”
    李承泽现在要考虑的是要不要和太子抢范闲,范闲本身的性格就有点子不敬畏皇权,而且内库对李承泽也不是很重要,这些年有范铭在,他也没有怎么缺过钱,考虑争还是不争,现在的李承泽对范闲少了滤镜,现在更多的是利益最大化。
    范闲还是要拉拢的,但没有范铭重要,范铭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