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缕的微风轻柔的掠过两个人的身上,清爽而又舒适,拴柱微微睁开眼睛知道自己身体又有一股强火,怀中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的身体就像是个酥软的蜜糖甜到了嗓子眼甜到了心里,自己那么多的女人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让自己销透了魂,拴柱轻轻的把自己的外褂铺在松毛上,搂着青的臀部放在褂子上,那种无以言表的美妙又销魂的时刻又来了。拴柱全身心的调理自己的身体调理青的身体,又揣出不一样的感觉。
青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拴柱动了,还没明白怎么个情况感觉整个人又酥了,双手捧着拴柱的脸接受他那雨点般的狂吻,享受拴柱带来的快感,心中知道不是在家里是在山里,这要是让人知道看到了可怎么好?眼尾余光瞟了一眼月亮还在天上,天还没有泛白,竖着耳朵听听除了拴柱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拴柱不断挑逗着青不断的浪声淫语,青只是一味的迷醉轻声的嘤嘤着,自己都糊涂了,思想上这要注意那要注意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自己是一个寡妇不能这样,要是让人发现了那永远都抬不起头来,要是让人看见了更是不得了,现在村里就有许多闲言闲语,如果在真实看到了那自己还怎么活?身体却不是这样想的,身体自有一套系统如同一片汪洋,再熊熊燃烧的三昧真火也要把它扑灭。
思想是干不过本性的。所以有些人本性里面带来的东西非常难以克服,人通过努力学习知识文化不断的去调节自己,不断的修正自己,让自己本性里面的东西慢慢的少一点,去除自己身体本性里面的杂质,不断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的锤炼自己去除杂质,让自己的思想上升了一个更高处,这个修为的过程就是不断克服自己的过程,那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有的人高知高识却低俗不堪,如王老师那般,说是为人师者拥有高知高识却鄙视农村人,骨子里看不起农村人鄙视贫穷。也有许多的农村人并没有识得多少的字,却能够讲究忠义礼信,就是一种个人修为个人的过程。
拴住恨不能把青狠狠的揉搓!就像福建有一种牛肉馄饨一样,不断的把敲成的牛肉泥揉到面里,一个遍一遍又一遍反复的揉着,直到每一丝丝的牛肉牛肉汁全部揉到了面里,合成了一个面团,这样全部时时刻刻的融合到一处才是最好。拴柱粗重的喘息还不忘了淫声浪语,只是嗡嗡的也听不真,豆大的汗珠一个劲的往下掉,拴柱没有腾出手来擦擦汗,鼻翼张着一个劲的大喘气,许久之后面目狰狞如秋风扫落叶,立刻又平静了下来。终于灭了那一团烈火。
拴柱趴在青身上双手臂撑着大汗直掉大气直喘直喷在青的脸上,青捧着这张脸轻轻的吻着那张唇,这张唇昨晚吻了无数次,以前和那死鬼男人他从不吻自己,自己也不愿意吻他,没想到吻在一起这么快乐?!拴柱撑着喘着粗气,“你再亲我,我又想要你。”青一听一下松了手放开了唇。“说一下你真放开?”
“你累了,天不早了,再一会就有人上山了。”
“刚才你是不是也想这事了?”青睁着大眼看着拴柱,他怎么知道?“干这事这么快活,你还想其它的?”
青帮拴柱擦擦汗扣上衣服,“你一身汗,怎么办?你回家洗澡?”
“回去不成,晚上你烧好水我过来。”
“你今晚来我家?”
“嗯,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老婆了,我当然回家。”
“那你来我家你娘知道了怎么办?”
“我们一块生活,她知道就知道呗,有什么怎么办?”
“你这几天在家吗?”
“不在,在小木匠那里干活。”
“你今天还要去干活吗?”
“当然要!都说好的。”
“那你是不知道,前几天我回娘家去了,村里疯言疯语一大堆………”“说我把你娘仨给杀了。”拴柱深深吻了一下青,“是你龙青把我给杀了!杀得我屁颠屁颠腿都软了。”青都不好意思笑了,拴柱不住亲吻着,这个女人?!就是个蜜罐子!青好不容易挣脱了出来,“别这么跪着了,把衣服穿好,你今天去小木匠那里,晚上不要回来了,再这样你身体吃不住。”拴柱艰难爬起来拉上裤子晃晃荡荡站了起来,青不住的给拴柱掸掉松毛树叶烂屑,拴柱系好裤带整理好衣服看着这个小女人小鸟依人一般真是与众不同,以前那陈寡妇哪有这种风韵?!穆过林就像一个馋猫一味偷腥就想着在自己身上快活了。拴柱伸手托起青的小脸弯腰吻着一把抱了起来,手也不闲着摸着酥软的大白馒头鲜腾。青双手臂勾着拴柱脖子,“你用力太大了。”拴柱松了手劲用嘴巴吮吸,“真香!晚上让孩子们去小房睡,咱俩睡炕。”
“不行!”拴柱冷眼盯着青,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不行?“你今晚回来你人会吃不住的,你要是有个什么,我那老婆婆那张嘴又要说我害死了男人。”
“我娘就那张嘴。”拴柱坐下来把青揽在怀里由着青穿衣服,双手不是摸着大白馒头就是后面丰臀要不也是吻着嘴唇。
青穿好整理好,“我不是说你娘,我说的是志钢的娘。”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罗氏不再是你婆婆了,你婆婆是我娘,我娘就那脾性,你别跟她计较。”
青仰头看着拴柱,“看来你真不知道,你娘这几天都下来吵过好多趟,我见她直躲。”
“今天不早了,等几天小木匠那里活松些我回来跟娘说。”
“你是不知道,你娘下来吵得赌骂发誓绝不同意你和我在一块。”拴柱坏笑抵了一下青的头,“那你昨晚还跟我快活?”青都不好意思,“我哪晓得你怎么回事?正说着呢你擦眼泪干嘛解我衣服?”“我解你衣服你可以不同意。”“你看我这小身板能动得了吗?”青动一动都没动出拴柱的怀抱,拴柱得意一笑,“说定了,晚上等我回来。”
“真不行。”拴柱冷目凝神看着青,“你那样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那么大劲?!”拴柱得意笑着,“三天后你回来,我先和风儿说说,这孩子有点不接受,村里流言蜚语他都打了好几架。”“我不是劝他不要打吗?他不听?”“他听了,但他心里疙疙瘩瘩,我先慢慢的和他说一说,你回来的时候到厢房好不好?我把钥匙给你留在柴禾堆里。”拴柱亲吻着青表示了同意,这个女人和自己说的话都是那么柔软可人还商量着干,那个陈寡妇板着那张寡妇脸恨声恨气的命令着自己要这要那,从来只有她自己,也不管不顾自己是不是劳累辛苦,一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刚才自己和这女人快活后提着裤子,她就蹲下来帮自己打掉身上的灰和草屑。那个陈寡妇可是从来没为自己干过一点点的。穆过林那个女人也是,见到了自己直接立马扑上来就要快活,也从来没干过。
拴柱回到了小木匠那里,昨晚忙了两次,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到小木匠这一下子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小木匠这里是一个工厂形式,有许许多多成品的床,成品的家具。小木匠看着这个人今天脸色平和,来了倒头就睡没有做声,先忍下这口气。娘的!他还成了老太爷?!
青回到了家里忙好了柴禾遛上馒头,忙着去把昨晚的松毛草给薅了回来,迎面碰到了风儿背着书包去上学,“风儿,吃了吗?”
“吃了,娘,你昨晚不是一晚上都在山上打柴吧?我昨晚都没看到你,早上我还睡过了,还是隔壁奶奶叫起来的。”
“噢?我先回来一趟看你睡着,还早我就没叫你,先去上学吧,回来再说。”“嗯。”青看儿子走了忙着回家,自己已经和拴柱在一块儿了,还得和儿子说说商量商量,儿子很有小心思的,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娘说自己要把儿子抚养好教育好,以后养老还要靠他呢。“花花,还在睡呀?快起来了,吃早饭。”花花伸伸懒腰撑着,撑着腿使劲的撑着,慢慢的坐了起来哈欠连天闭着个眼睛嘴巴张得比海螺还要大。
到了下午小木匠实在忍不住了,用脚踹了踹床,“妈的!你是来当大爷的?!还睡?!还睡?!”拴柱伸伸懒腰眯着个眼睛好好瞅了瞅,双手揉了揉眼睛和脸,慢慢的坐了起来,“几点啦?”小木匠一直玩世不恭的看着,“你大爷的!你还真是来当大爷的?!都下午了!半天你都没干活!还真行?!来了就是呼呼大睡呼噜都扯到山响。昨晚在家干什么了?跟你那小寡妇打架了?”拴柱慢慢的爬了起来,“嗯,打架了。打了两架。”
小木匠疑惑的看了又看,“真的假的?你不是一直没搞到手吗?你忍心打她?”
“忍心!非常的忍心!我狠狠的跟她打了两架。我三天后晚上回家啊。”拴柱忙着解手刷牙。
“你是越来越来劲了,对吧?我是看你这个人挂个猪心肺一样的脸,搞得就像要杀人一样的。我怕你杀了我这里面的小徒弟们,他们可没招你惹你。你这三天后又回去干啥?你还想不想干了?”
拴柱搭好毛巾,“晚上我得回去揣馒头。”
“毛病?!你晚上回去揣什么馒头?”
“真的!我跟你无话不说,说的真话。你也要常回家去揣揣馒头,你那老婆那么漂亮你不揣给别人揣呀?别跟大老刘他们在一块儿,大老刘他们就是勾引你吊着你想拖你下水,引你去赌博。赌博这玩意沾上了可能会家败人亡,你别看你现在有点钱。再说,大老刘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的眼睛整天盯着你老婆贼溜溜的转。”
小木匠听明白了,“小寡妇搞到手了?昨晚还揣了两次?”小木匠好笑?“你娘要是不同意咋办?”
“早上跟我说了,这几天我娘在下面吵的要命,我真是不知道我娘为什么老是不让我娶个媳妇?”
“那只有问你娘。小寡妇怎么样?”
“别管人家怎么样?你下午不回去看看吗?检查检查你老婆,你有好多天没回去了,不行把你老婆揣揣?”
“嗯,我马上走。哎,昨天说的活你接着干啊,你别想偷懒。”小木匠火急火燎的回家了。拴柱心里得意,小寡妇怎么样我肯定满意啊,不然一夜揣了两回?今天要不是来干活我还想揣呢。
青担着柴禾还未到家就见自家那婆婆又在抱自己的柴禾,青担到柴堆边猛得一放柴瞪着老太太, 老太太虽然不讲理,但知道偷人家的柴禾理亏,还被吓了一大跳“嗷嗷”叫着。“你这个臭婊子!你吓我一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你也知道是在偷我们家柴禾对吧?”
老太太扯直了脖子叫着,“我是你的婆婆,你要孝顺我!我拿一点柴禾天经地义。″
“不是了,你儿子志钢死了,我马上准备嫁人了,与你家一点关系没有了。你以后再敢抱我家的柴禾试试?!”
老太太罗氏气哼哼的跳着叫,“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儿子尸骨未寒你就要嫁人?!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滚!滚的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房子是我家的,把钥匙给我交出来。”
“凭什么是你家的?我和志钢盖的房子倒了,这新房子是我举债盖的,与你家没有一点点关系,你不要以为你家都是能人,别人就不知道了,我这几天在镇上问过了,你要不要去问问懂得人?要不要问问派出所?”
老太太罗氏是知道的,只是一直不说,希望青不知道胡搅蛮缠的把事混过去,既然青这么说了那就混不过去了。罗氏跳着叫着,“你想嫁人?你想得美。人家还不要你呢。你等着!”罗氏叫嚷嚷的走了,罗氏跑去找大洋马又吵一顿,那大洋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臭婊子说要嫁人?!心心念念她的不就是那个拴柱吗?我让拴柱的娘来搞你,她根本就不会要你。就那老太婆一辈子都不想给他儿子娶一房媳妇,她会愿意要你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做她的儿媳妇?!
果然!傍晚的时候,大洋马吵吵嚷嚷的跑了过来嗷嗷叫的叫骂着,把罗氏臭骂了一顿,把罗氏的全家祖宗问候了一遍,又跑到青这边点着青的家又是大吵大闹。青把两个孩子安排在家里,自己从后门到了隔壁赵婶子那里从她家出入,留下大洋马一个人在那里叫骂。风儿听着大洋马吵闹真是烦死了!搓了两个小纸团子塞在耳朵里,趴在自己的书桌上写着作业,这个书桌又大又好趴着也很舒服,板凳也很好,风儿开心的读着自己的书。花花也不在自己的房间跑到哥哥这边,躺在哥哥的床上睡了,外面那个老太婆烦死人了。大洋马半天吵闹的自己都累了,一个人都没有搭理她,悻悻的回家了。
晚上青忙定规了关好家门,风儿跑了出来拿掉耳朵里的纸团,“娘,那个大洋马为什么跟咱家又吵又闹?”
青无奈的笑了,“上午你奶奶跑过来偷咱们家的柴禾,说我是她儿媳妇应该孝顺她的她拿是应该的,我就故意气她,说你爹已经死了,我不是她家儿媳妇了,而且我马上要嫁人了。你大妈肯定给她支招,让她去和大洋马吵闹,村里都知道就拴柱叔想要娘,他们搞不了娘,那就去让大洋马来和娘吵啊。”
风儿叹气,“奶奶这个人死烦人。大妈也坏!咱们去姥姥家几天,咱们家的柴禾都给人抱走光了,有可能就是奶奶家抱去的,别人不会干这事的。咱家的小鸡在后院里面一点事都没有,那肯定是赵奶奶给喂的呗。”
青把水和什么东西放在窗台上,“风儿,晚上不要开门出去,娘把烧好的水什么的放在这地方,你想喝就喝。你在外面走路都要小心一点,现在是很不好的时候,娘是一个寡妇,本来就是是非之身。大妈一家人处心积虑就想要咱家的房子,里戳外捣的挑事找事散布谣言,这大洋马又这么厉害,不知道你拴柱叔能不能到咱们家来住?如果他要是来了还好点,以后可能会清净。要是不能来那我们就格外要小心了。”
“娘,为什么一定要拴柱叔到咱们家来住呢?\"风儿其实还是有点抵触拴柱不想让拴柱到自己家来,自己那些天打架就是听到了太多的风言风语。
“没办法呀。娘是一个女人,你大妈他们是一家人,娘搞不了他们的也搞不过他们,娘要把你养大,必须要有一个男人帮着娘,普通一点的男人也搞不了你大妈一家人,他来了和咱们家人说不定也处不好,不如拴柱叔知根知底的,他最起码站在这儿没人敢动娘,不然娘只说一句娘要嫁人,你大妈他们就害怕就去找大洋马来闹事?!他们不就是害怕拴柱叔和娘在一块儿吗?娘要是没有拴柱叔帮娘顶着,说不定你大妈他们就能把房子给弄去了,那咱们真要露宿街头了,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风儿,你看看你旺喜哥他们对你的眼神?!我听你赵奶奶她们一帮人说,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你大妈他们家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