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见到包厢里站着的瘸子,一脸愕然。
瘸子看到乔三也一脸震惊。
“乔先生?”
罗强嘴巴张老大。
“三爷,您跟马总认识?”
“快坐下快坐下,别站着了。”
乔三自来熟似的上前扶着马博天到位置上坐了下来。
“乔……乔先生,您就是老罗要给我介绍的三爷?”
马博军又惊又喜,他相信罗强不会忽悠他。
“额……应该是吧,他说今晚有人想请我吃饭,说的应该就是你吧?”
乔三说完,看了看罗强,又看了看马博军,三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三爷跟马总早就认识了,亏得我在马总面前故作神秘!”
罗强呵呵笑着摇头自嘲一句。
“哎?马总不是说请吃饭吗?上菜呀!”
“哦?哈哈哈哈……”
“对对对对,上菜上菜!”
一旁的服务员麻溜的退了出去,十分钟不到,一大桌美味佳肴摆了上桌。
“内个,马总,您今天找我到底啥事儿呀?”
乔三抿了一口酒问道。
马博军也抿了一口酒,可能平时喝惯了洋酒,抿一口茅子就辣的他龇牙咧嘴。
马博军呼出一口酒气。
“实不相瞒,今天请乔先生吃饭,是马某人有事想请你帮忙。”
乔三放下酒杯,静静地听着。
原来,秦刚的大秦工会向外扩张时,在宣成,跟当地的地头蛇起了冲突,对方找来了马博军的小舅子出头,以为马博军身价百亿,能镇住秦刚。
谁料,秦刚不但不鸟马博军的小舅子,甚至连金陵的产业也遭到了大秦工会的针对,让他损失惨重。求助当地政府,却只能治标不治本!
最后得知罗强认识一个能让秦刚不得不给面子的大佬,他拄着拐杖就过来了。
“乔先生,听说你认识秦爷。”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马博军欲言又止,乔三呵呵笑着点点头。
“认识,马总,你这条腿该不会也是秦刚……”
乔三说着看向马博军打着石膏的左腿问道。
“不不不,这个是我自己弄的……”
“司机请假了,我自己开车,没想到多年不开车,有点生手……额……开到沟里去了。”
乔三差点把刚喝进去的茅子喷了出来。
“嗐,我还以为这是秦刚让人弄的!”
马博军尴尬一笑。
“那……乔先生,你看这……”
“这都是小事情,误会一场,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乔三随意的一句话让马博军如遭雷击,他托了很多关系都没能摆平的麻烦,让乔三说的如此轻松!到底是他在说大话还是真有这能耐!马博天心中思忖着。
正当他怀疑之际,乔三已经拨通了秦刚的电话。
“喂,三爷,您找我?”
秦刚一接通电话,马上毕恭毕敬的问道。
“我在满汉楼,有空过来一趟!”
“唉!好的三爷,我马上国过来!”
简单几句对话,把罗强和马博天军又给震惊到了。
罗强以为,秦刚跟乔三只是是有些交情,应该会卖乔三一个面子,没想到!乔三竟然用这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跟秦刚说话!
马博军对乔三的认知有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应该说是有些恐惧,连称呼都变成了敬语。一个秦刚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如果是一个可以命令秦刚的大佬呢?他不敢往下想!
“内个……乔……三爷!”
“刚才跟您通电话的是秦爷?”
“嗯,是啊,我让他过来当面交代一下,顺便让他给你道个歉。”
“不用道歉不用道歉!是我的人有错在先,不用道歉的!”
马博军一听乔三要让秦刚给他道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连忙解释道。
十分钟后,秦刚带着两个保镖赶了过来。
“三爷!”
秦刚一进门,带着两个保镖恭恭敬敬的向乔三打招呼,然后站在了乔三身后。
“哎呀我滴……!你们别把我整得跟个黑老大似的!自然点!不许鞠躬!”
乔三略显尴尬的吐槽道。
“是是是,三爷,我们记住了。”
“坐,一块儿喝点儿!”
乔三让秦刚坐到一起,两个保镖非常识趣的推到门外。
马博军和罗强看得亚麻呆住了,原来乔三爷才是金陵的地下王!
“这位是马博军马总,这位是罗强律所的大律师罗强,你应该都认识吧?”
乔三给秦刚介绍了马博军和罗强。
“认识认识,两位都是金陵响当当的大人物,我自然听说过。”
“马总是我的朋友。”
乔三这一句话刚出口,秦刚便明白过来,马博军和罗强也明白过来。
秦刚立马端着一杯酒站起身,马博军的腿打着石膏,不过他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在罗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端着酒杯。
“马总,看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秦刚先给您道个歉!”
秦刚说完,两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不不!秦爷,是我的人有错在先!应该我先向您道歉,我也干了!”
马博军也一仰脖,干了一大杯茅子。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马博军眼中似乎有些模糊,这些天可把他给急坏了,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轻松愉快的解决了,他有点儿激动。
秦刚则在内心暗暗抹了一把冷汗,特么的谁会知道马博军竟然是三爷的朋友,差点把自己给玩死!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今晚马总做东,听说这里的东西都挺上档次的,大家可不要给马总客气呀!”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酒足饭饱后,罗强把马博军送了回去,为表谢意,马博军给乔三开出了一张一亿的支票,但是被乔三给婉拒了,把差点已经微醺的马博军给感动坏了。
乔三喝了酒,不想开车,秦刚的保镖阿彪充当了临时司机。秦刚坐在副驾,说什么都不肯跟乔三坐在后排,说什么离乔三太近,压力太大,心脏受不了。
乔三也没有勉强,可能真如秦刚所说,他的杀气太重,让人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特别是在一些见过血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