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了。”
路明非松开擒住绘梨衣樱唇的嘴,温柔的对绘梨衣说道。
“嗯!”
绘梨衣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嘴唇,羞涩的点了点头。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准备有所动作,突然,脑海之中传来一阵不太妙的感觉,让他紧急刹住了车,有些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sakura?”
已经做好准备的绘梨衣迟迟没有等到路明非的动作,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用朦胧的眼睛看着路明非。
“没没事,我们继续。”
路明非同样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他扫视了一下四周,那种不详的预感又消失不见,无比的诡异,不过随着他再次尝试,那种不详的预感却又再次出现,无比的诡异。
“sakura,你怎么了?”
绘梨衣的眼神中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有些踌躇的路明非,又想起听那些照顾自己的保姆说过,有些男人那方面会有些障碍,难道sakura也!
感受到绘梨衣那有些怀疑的眼神,路明非立刻淡定不了了,男人头可断血可流,那方面不可辱!
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一个很猛的男人,他自然是难以忍受那种异样的目光的,直接无视掉那种怪异的感觉,欺身而上。
随着路明非的动作,绘梨衣的口中不断传出惊呼,先是有些痛苦,最后变为婉转动听。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今夜,注定无眠。
而在某处靠近日本的海洋上空,一个长发飘飘的绝美女孩感受着自己心中的悸动,恨的咬牙切齿,飞行的速度再次加快了几分。
“你竟然真的敢在外面拈花惹草!还无视老娘的守宫砂,路明非!你完了!”
空气之中只留下女孩咬牙切齿的声音,但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调皮的跳到女孩有些疲倦的面容上,让女孩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唔!”
听到女孩无意识的嘤咛,一夜未眠的路明非伸手,窗帘凭空拉上,将那缕调皮的阳光拒之门外,女孩那皱起的眉头这才放松开来,捂着小肚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女孩子那疲惫的面容,路明非怜爱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而女孩像是在梦中感受到了一般,紧皱的眉头终于彻底舒缓,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
看到这一幕后路明非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帮女孩盖好被子,遮住那乍泄的春光,随后从地上找凌乱的衣物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随意的套在身上,反正一会下去还要洗澡。
轻轻打开门,确定外面没有人后,路明非这才一溜烟的跑回房间,他就怕一觉醒来,大舅哥拿着两把刀带着八百刀斧手在门口埋伏他,虽然说打的过,不过前脚刚拿下人家妹妹,后脚就把大舅哥打一顿,这也太初生了吧!不过想想还有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路明非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龙王专属的弧度,就连被索取了一夜,有些疲惫的身体都轻松了几分。
不过回到房间后,路明非欢快的心情立刻垮了下来。
站在浴室中,任由冒着热气的温水顺着他那如大理石雕凿的肌肉流淌而下,路明非的脸色却是无比的难看。
与他,只因他兄弟上的那个印记没了,难怪他昨天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原来是忽略了这一点。
“那岂不是说,夏弥已经知道了我那个啥的事了!”
路明非心中一惊,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夏弥拿着剪刀对着他的木给剪下去的场景,不由得浮现出一头冷汗。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路明非的脑细胞疯狂消耗,开始思考对策,但冥思苦想良久,却依然没有办法,毕竟夏弥可不像绘梨衣那么单纯,一个亲亲就能够安抚好,到时候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生灵殒命。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等会学院再想办法吧,她总不可能现在就追过来吧?”
想到这里,路明非的心情终于是放松下来,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反正上次跟绘梨衣一起上新闻的事还没解决呢,这一次也不着急。
路明非一边想着,一边哼着小曲开始洗澡,却没有察觉,一道纤细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房间窗户外,看着大大的落地窗,还有地上散落的衣物,眼中满是杀意。
“那家伙就住在这里吗?”
夏弥周身气流涌动,漂浮在空中,在一层黑雾的笼罩下,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思索了一阵,夏弥伸出娇嫩的小手,轻轻放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轻轻一用力,从里面被反锁住的落地窗悄无声息的打开,没有发出任何一丝丝声音,夏弥解除言灵,身体落在落地窗内的阳台之上,轻轻松开手,落地窗再次合上,在她完美的力道控制之下,丝毫没有引起浴室中正在洗澡的路明非的注意。
夏弥看着地上凌乱的衣服,精致的小琼鼻微微抽动,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在这衣服上闻到了其他女人的气味,还很浓,看来昨天他们一晚上都待在一起,再加上自己留下的印记被触发,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夏弥脸色冰冷,继续维持着冥照,遮掩自身的气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路明非出来。
“挂啦!”
浴室的门打开,路明非赤裸着身体走了出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向衣帽间走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不过在他路过一个角落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疑惑的看向明明空无一人的角落,虽然那里看起来空空如也,但路明非的直觉告诉他,那里不对劲。
试探性的伸出手,向前方摸索,却意外的摸到了一个有些柔软的物事,作为昨天刚刚经历过一晚上奋战的好青年,路明非自然是一下就感受到了那东西是什么,如同触电般的想要收回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只感觉一只柔嫩的小手抓住自己的手臂,一股熟悉的力道传来,他的身体如同一只在风中飘舞的破麻袋一般,狠狠的被嵌进墙里,拔都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