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妹妹,你总是跑得这么快,我想追都追不上,刚跟着你种了麦子和辣椒,你现在竟然又要开工坊了。我羡慕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我不管,今天你必须把几个不同品种的香皂都给我几块,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瞧你这样子,好像缺香皂用了似的,行,每个品种给你四块怎么样?就算你天天搓澡,也够你一年的量了,行吧?”花蕾瞥了一眼珍珠,笑道。
“这还差不多。”珍珠也笑了。
容瑾跟在后面,看着每个院落内的不同安排,也是真心佩服。花妹妹真是太聪明了,年纪这么小,就把几个庄子铺子管理的井然有序,难怪祖母都对花妹妹赞不绝口。
可是,花妹妹也太累了,小小年纪就担起了一个家,不仅要照管这么多的田庄铺子,还要照管小远的课业。田庄方面自己帮不了花妹妹什么忙,以后还是把小远好好照管好吧。容瑾看了看边上的小远,心下暗想道。
接下来的日子,小远就被容瑾三天两头的提溜出去学习骑射,稍微空闲的时候又被检查功课,好在小远也要强,对于容瑾高强度的加压,也完成的很好,不知不觉,小远的课业和骑射水平都提高了一大截。花蕾也放心了很多,小远的事情她慢慢的就放手了。
几个人在百花庄上吃了一顿午食后,容瑾又带着容珏小远两个,去在空旷的地方骑了一会儿马,当然,这种好事珍珠是绝对不会落下的,还拉着花蕾去放松了一下。
现在花蕾的骑术也进步了很多,可以自由的骑马飞奔了。在马上自由飞奔的感觉真好,和前世坐车的感觉不同,非常的自由的感觉,只是现在的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些寒了。好在身上因为有羽绒背心护着,倒还好。
一行五人在庄子附近尽兴的骑了马,游逛了一圈,玩了一整天,才心满意足的回了侯府,当然,珍珠要的香皂花蕾也给带上了,还有给容瑾和容珏也准备了一份。容珏开心的道谢。
第二天,花蕾送走了小远,继续猫在栖花园里休息。每天在栖花园里晒着太阳,看看书,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没过两天,珍珠又过来拉着自己要出去逛街了。花蕾想想自己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出接上了,去看看也好,顺便去一趟茗香阁。
自己自从和茗香阁的沈掌柜签订了蛋黄酥的点心合约后,自己一直忙,还没去过茗香阁了解一下情况了。庄子上虽然会每天给茗香阁送货,但是听说最近蛋黄酥和绿茶绿豆饼的要货数量都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点心有什么问题,所以也就随了珍珠,带着青樱一起去了东大街上。
两个人手挽着手在东大街上慢慢地逛,青樱和珍珠的丫头青禾跟在后边。先去了金玉满堂,珍珠看中了一支梅花步摇金发簪,很是欢喜,但是最后却没有买。
反倒是花蕾,买了一只金素圈手镯做收藏,花蕾喜欢金饰,现在口袋里银子有富余,所以买点金饰收藏也不错,等出了孝期,自己也可以戴。
从金玉满堂出来,离茗香阁就不远了。花蕾和珍珠两人一起去了茗香阁。进了茗香阁,询问了一下伙计,结果沈掌柜出去办事,不在店内。
花蕾看了看大堂,坐着八九桌客人,不过桌上有茶点的只有三桌。是不是最近的蛋黄酥味道不好,客人不喜欢了?还是说绿茶绿豆饼口味出问题了?这些客人吃腻了。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没好好关注自家的点心了。
想着大盛朝的一些禁忌,以及珍珠这个大家闺秀的身份需要避讳一些,所以花蕾还是要了一个小包厢,伙计带她们穿过大堂来到了后面的院子。原来,茗香阁后面还别有洞天,这里有着一大片的花园。
花园内则是建了很多的小木屋,有大有小,错落有致。园内还种了很多的梅树,桃树等各种开花的树木,时不时还有堆砌的假山,不是很大,但也有遮挡视线的作用。院墙边一圈,则是种了很多的常青树木。整个花园步步有风景,处处显匠心。
一个小木屋就是一个包厢,伙计把珍珠和花蕾带到了一间坐北朝南的小木屋前,走了进去,里面的装修非常的雅致简单。
一个四方小桌,四把低矮的圈椅上放着梅兰竹菊的垫子,靠窗这边还有一个矮矮的木床,木床上面同样放着几个大的靠垫,上面放着一个小几,可以下棋,棋盘也放在边上。
小木屋朝南的这边其实是两扇木门合成的。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向两边打开,放下遮挡视线的百叶门帘就可以。
珍珠和花蕾直接坐在了木床上,打开木门,放下了门帘,边聊天边等着茶点。透过门帘可以看到花园内的风景,不过园内的梅花还没开,只有一点点的小花骨朵,相对来说少了些雅趣,如果等冬天飘雪的时候,或者是这些梅花盛开的话,在这里坐着喝茶赏梅应该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
没多久,自己点的红茶和点心过来了。喝了一口茶,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茗香阁的茶确实非常的出色。
又拿起自家做的蛋黄酥咬了一口,咸甜相融,豆沙绵软,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大变化啊。那估计是时间久了,客人吃腻了?
又拿起一个绿茶绿豆饼,品尝了一下,味道也还好啊,不过,是不是这些茶叶不是新茶了?口味有些涩?客人不喜欢了。
花蕾默默的记在心里,准备回去后找赵大娘问问情况再说。
茗香阁这边应该是要换新的点心了,不过换什么哪?花蕾低着头沉思,冬天了,要不要做些热乎的点心?可是热乎的点心有什么那?
“珍珠妹妹?花小姐?”一个男声打断了花蕾的思绪。花蕾转头一看,却发现姜云起正站在外边,微笑着看着珍珠。而柏云鹤则站在他旁边,看着自己,一脸的诧异。显然,在这里遇见,双方都有些意外。
今天又不是国子监的休沐日,柏云鹤怎么又双叒叕的翘课了?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啊,动不动就翘课,估计除了御射课好一些外,其他的都不咋的吧?不然,怎么可能动不动就翘课啊。花蕾心里不禁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