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需回归让所有人都是有些愕然,随即才是最大的欢呼。
随后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
第二个比赛的题目也就出来了。
躲猫猫,
这个题目一出来,几乎所有人都再次朝着刘需看了过来。
并且其他国家的人也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第一场比赛中的那个华夏参赛者。
如果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躲猫猫游戏,那么之前那人绝对是最适合的人选。
华夏这边也是立马将刘需朝着门口推去,邓萱整个都愣住了,她还没有到和每个人动手动脚的地步,也就只是拦住了自己的几个闺蜜。
反倒是柳泉则一直挡在了所有人的面前,用细小的手臂在刘需的背后推着他,嘴里更是一直在说着:
“他已经很累了,让他休息休息吧。”
然后就听孙佳俊说:“不累不累不累。”
“他要是再进去会被针对的。”
“没事没事,没有人能发现他的。”
说这句话的是胡一瞳,他倒是没有参与到起哄当中去,仅仅只是在一旁解说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
仅仅只是一件小事,不过当时就只有刘需没有被发现,不管怎么样都发现不了的那种。
终于快到门口了,为了避免在身后的柳泉错误的被推进去了,有人特地将她拉了出来。
没想到就是这一伸手,被刘需抓住了破绽。
还没有抓到柳泉的衣服,丁酒欢就被刘需一个不注意过肩摔了出去。
整个人直接就给摔到了门中,哪知进了门后,整个人也都是没有停止下落,不得已只能是祭出了自己铁剑踩在脚下。
“是修真者!”xn
丁酒欢也是碰到了和刘需差不多的境地,听不懂这些人说话。
“叮。躲猫猫已开始,下面从所有人中挑选鬼的人选。”
“叮,a国成员。倭国成员。恭喜你们被选为鬼的人选,任务单独发放,请查收。”
“叮,每个未被选中成为鬼的人,尽情的逃跑吧。即便被找到也请尽情的反抗,一活到最后。”
“叮,你们有十秒钟的时间进行逃跑,随后鬼将会出动。”
比赛任务的播报这个时候就已经是结束了,但现场被限制了在原地的人只有寥寥数几。
其余人早就在任务开始播报的时候就已经是冲了出去。还留在原地的人自然而然没有任何存活下来的希望。
但有一人例外,丁酒欢脚踩着飞剑蹲在高空,嘴里打着哈欠,丝毫没有躲避想法的看着脚下两只鬼。
两只鬼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丁酒欢,完全没有任何想法的分开追寻出去。
丁酒欢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在铁剑上躺了下来,一只脚悠闲的搭在了另外一只脚上,手中拿着的是不知道从何处拿到的狗尾巴草。
吊儿郎当的叼在嘴里,眼睛更是已经闭上,嘴里像是在哼唱的样子一张一闭。
比赛之外,天之国中。
“你们有看见我的哭泣天使小雕像吗?”
约菲尔不停的寻找着所有的地方,哭泣天使小雕像,她在某种特定的原因下获取到的一种比较无解的东西。
能够召唤一种被叫做哭泣天使的东西,虽说扭脖子与传送这两种对她这个天使基本没有用处,但这种东西可不是随意就可以弄丢的。
毕竟哭泣天使雕像的样子还是挺好看的,约菲尔本还想在整个天之国装满这种东西。
或是在梵城之中同样也是装满这种东西。
天之国中被另外三个天使一直压制着,也就没有成功。
而在梵城当中,哭泣天使这种东西对所有下界的人来说又是非常致命的存在,就更加不可能释放出来了。
到时候别说是梵城,估计整个蓝星都会被哭泣天使所占据。
“那种东西,你给我我也不要。”
安琪儿笑嘻嘻的跑到了一旁,之前那场比赛是约菲尔设计的,而这次的则是她安琪儿设计的。
是她最喜欢的躲猫猫游戏,虽说她个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如果真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是她设计的。
估计她这个司掌童心的天使就完全没有任何信徒了。
而现在最让她感兴趣的则是整个比赛中最无趣的一个人,丁酒欢。
另外一边,斗笼的比赛依旧还没有结束,所有人却是知道了最后梵城这边放出来的两边赛场会有的联动是什么。
“叮,由于华夏世界赛获得第一场比赛的胜利,华夏国赛成员将获得加成。”
然后还在比赛中,对手是e国的人,正好看到已经是被他打到奄奄一息的华夏人,在一道光的照射下,恢复到了全盛时期。
“圣光,疗愈。”
这是一种能够痊愈被圣光笼罩之人伤势的能力,当然这由天使释放出来了的和普通圣光异能者释放出来了的有着相当大的不同。
其中最大的优势并不是完全治愈,而是战斗力增加。
e国人能够非常明显的感受到眼前这个华夏人的攻击被那道圣光给加强了。
这种根本不讲理的加强让他有些想要逃离这个斗笼赛场,但华夏的参赛成员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一拳差一点那个e国的成员打去,这一拳竟是比他全盛时期的实力还要高出一个星级。
也正是这突然的加强,让得对方e国的成员没有预估好华夏成员的变化,一拳结结实实的命中,嘴里喷出鲜血来。
随后的赛事如同神助一样,竟是为另外一边躲猫猫中的丁酒欢谋来了实力增强的机会。
不过丁酒欢的反应更是有些绝,同时五把灵剑飞出,竟是同时发出能量来将这空中照射下来的圣光给抵挡在了外面。
实力增强是吧,
丁酒欢表示他不接受。
当然他这么做也不是真的为了耍帅,定然是认真考虑过的。
本来这次比赛就被刘需怀疑是想要强行占据邓萱,让邓萱永远的留在这个梵城。
现在还给出如此多的好处,明显是为了什么完全可以想到。
至于那个最高等级的圣物终末天启,想来就是在诱惑所有人罢了,最可笑的时候刘需想要将它也纳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