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警察拿着真言符有些不知所措,理智告诉他们不该信这些东西,这和他们接受的教育完全不同,用过南玄薇给的隐身符他们又不得不信有些事情是用现代科学解释不通的。
特案组可是国家承认的机构,这些年和各地警局来往也越来越频繁,帮着破了好多起案子,事实证明人家真不是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小吴,小陈你们陪着警察同志去审讯,我等着配合小仙女抓捕巫师。”
南玄薇这边很快通过追踪术锁定巫师位置,她和魏召堂追到一个破旧的宅院,俩人没急着进去,南玄薇放了一只纸鸟出去,邪弃也化身小飞虫跟了出去。
“主人,有陷阱快跑!”邪弃在院子里拔高嗓门大喊,院子四周起了四面土墙,不停的升高加厚,南玄薇用尽全身力气提着魏召堂升到半空中,把他抛到土墙另外一侧:“你去外面等我。”
伙伴在院子里,南玄薇说什么也不会先跑的,她攀上围墙跳进院里,看见两个老熟人,申友亮和申枭,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明显不是大芫人士,头上扎着丸子头,一脸横肉的男子。
看见她南玄薇不由得想起之前跟申友亮一起的那个癞蛤蟆昌铃,这俩人不会是一家的吧!
落地后,南玄薇召回邪弃,让它先回灵田,这里气氛有些诡异,邪弃告诉她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好像是个驯兽师,他有控制兽类的本事,自己差点着了他的道。
“把灵兽留下,我饶你不死。”
“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妈,没义务满足你的要求,申友亮你下次找帮手能不能找个看上去顺眼点的。”这是捅了癞蛤蟆窝了吗?一个比一个丑陋,只是长得丑咬咬牙她也就忍了,毕竟相貌是爸妈给的,没得选。
关键是他们长得丑,想的还挺美,居然想要她的灵兽!
“你别没大没小的,这位是r国最厉害的灵兽师横井先生,你现在诚恳道歉,看在大伙都是大芫修道之人的份上,我让横井先生留你一条小命。”申友亮对横井很有信心,他不仅能驯兽,还能利用音律控制人的心神,这位可是他花费重金,又送出一座小岛请来的。
今天以巫师为诱饵先收拾南玄薇,明天就去弄死赵景舟,控制道教协会。
只要这丫头在他手里,赵景舟和林慕飞就得乖乖听话,还有萧家想要人那就拿钱来,钱少了都不行,到时候美人归侄子,横井家族拿到岛屿,申家掌控帝京的道教协会,这个计划十分完美。
横井盯着青春靓丽的南玄薇吞咽两下口水,小声提出一个要求灵兽他要,人也带走。
申有亮脸上的表情从不敢相信到无语至极,和善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他严重怀疑南玄薇是狐狸精转世,不仅迷惑年岁一大把的赵景舟和林慕飞,让萧莳聿非她不娶,还吸引了侄子和横井的目光,简直就是红颜祸水!
“伯父,横井跟您说什么了?他该不会也瞄上小仙女了吧,人是我的,除非我玩腻了才能轮到别人。”
“枭儿,这个小仙女现在可是萧莳聿媳妇,知道咱们打他媳妇主意,萧莳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赵景舟和林慕飞,实在是难以应付,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横井,让他今晚就把人带走,这样一来就算萧家和赵景舟他们恼火也找不到咱们头上,你放心伯父一定帮你找几个比她更好看的女孩,保证让你满意。”
“我去主人,那个申枭和癞蛤蟆都看上你了。”六六差点从灵田出来攻击俩个不要脸的家伙。
“我没聋,听到了,从现在起我要屏蔽灵田,免得那个横井做手脚。”
他们看上了不好使,得自己愿意才行,这俩货别说跟萧莳聿比,就是比君卿也差远了。
百里奶奶让她带有些鬼婴出去,有些人没必要跟他们讲道义,关键时刻该出手就出手。
“我知道了,给我找十个厉害的鬼婴放在招魂幡里,我是不会惯着他们的。”
灵田里大大小小养了近百只鬼,大部分都符合投胎标准了,灵田里的灵气帮它们洗涤了魂魄当中的戾气,净化了鬼气,如果不是南玄薇这段时间总有事,早该送它们去投胎了。
现在救了它们的小仙女终于用到大伙了,自认为有些本事的鬼都抢着往招魂幡里钻,几秒钟的时间,外面只剩下百里一家和一些帮不上忙的小鬼了,大概有二十几个。
招魂幡到南玄薇手里,把灵田和里面的几只灵兽屏蔽,让外界感受不到它们的气息。
横井察觉出异样,深深看了南玄薇一眼,难道这个小美人身上还有宝贝,能遮盖住灵兽气息,不然的话他不可能突然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小仙女是吧,咱们比试一场,我输了把巫师交给你,你输了跟我走!”横井提要求。
“你倒是会算账,这个赌注不公平,我不干。”
“那你想怎么样?”
“你如果输了亲手废掉他俩,跪下喊三声姑奶奶。”
“只要你表现的好,以后每天我都可以给你下跪。”横井和他身边的人发出爆笑声。
没听出他话里意思的南玄薇不耐皱眉:“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我的条件马上比试。”
“我有个附加条件,比试过程中可以用灵兽和任何非人类的手段,只要不是致命的手段都可以。”
这个横井该不会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知道她有后手,不对,这个家伙是想引诱自己带灵兽参与战斗,好借机收服六六它们。
想的挺美,就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南玄薇特别嫌弃横井,拿出天蚕丝手套戴上,随便拿出一截雷击木:“开始吧!”说完直接出招。
横井力气极大,但是灵活性不足,他一开始是想展示一下自己非凡的实力,让南玄薇心服口服,打着打着他发现南玄薇竟然是个高手,滑的像一条泥鳅似的,根本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