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仿佛调色盘上的失败之作,他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我此行正是为了天水县的投资而来!”
郑云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聆听一个古老而荒诞的笑话:“哈哈,投资?那我倒要问问,李公子以往的‘慷慨’事迹了。比如,孤儿院那次,您捐出的可是满满的爱意,不过区区千金;学校的孩子们,也是感受到了您同样的温暖,依旧是那不变的数额。还有那次‘不小心’的交通事故,赔款亦是如出一辙的数目。最让我好奇的,是您送给心上人的三件晚礼服,加起来刚好一千大洋,啧啧,这品味,真是独特得让人难忘啊,尤其是那三百元一件的礼服,穿上它,大概能引领一场‘简约时尚’的风潮吧!”
言罢,会场内爆发出一阵会意的笑声,郑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剖析着李浩宇的虚伪。人们开始意识到,这场对峙,远比想象中更加精彩。
李浩宇怒不可遏,几近失控,他咆哮着:“我今天要捐的,是一千亿!不是你说的那些琐碎小钱!”然而,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
“鼓掌!”郑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他高声宣布:“各位都听到了,李公子承诺的是捐款,而非投资,让我们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慷慨欢呼吧!”掌声虽稀,却带着几分戏谑与期待。
为了挽回颜面,也为了平息这场风波,李浩宇不得不屈服于郑云的提议。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被迫写下承诺书,并先行支付了百亿定金,承诺剩余款项一个月内到账。
郑云手持香槟,步伐轻盈地走向李浩宇,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来吧,浩宇兄,让我们为这场意外的慈善盛宴干杯,也算是给‘鼠’年添上一抹别样的风采!”语毕,两人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对这段创意十足、反转连连的故事最完美的注解。在光怪陆离的都市舞台上,李浩宇与郑云的对决,仿佛是两座火山在沉默中酝酿着不可一世的爆发。自那次面对面的交锋以来,李浩宇的败绩如同连绵不绝的雨季,让他的内心之火越燃越旺,直至那团怒焰从鼻尖跃出,化作一抹刺眼的鲜红。
他紧咬牙关,眼神中闪烁着不屈与狠厉,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你刚才可是字字铿锵,说若我退让一步,你便从此不再称自己为郑云!”言罢,空气仿佛凝固,只待风暴的再次席卷。
郑云却是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轻松化解了这场无形的剑拔弩张:“哦?那又如何?若你真有此意,我便改个更响亮的名头,‘爸爸’如何?以后咱们便是父子相称,温馨不?”此言一出,李浩宇只觉胸中气血翻涌,终于,那压抑已久的淤血再也无法遏制,喷薄而出,化作满地的触目惊心。
这已非他首次因郑云而伤,上一次拍卖会的羞辱如同昨日重现,旧疾加新创,让他不得不依靠手下的搀扶,匆匆撤离这场无形的战场,直奔医院而去。
郑云悠然自得地坐上了李浩宇的位置,目光转向一旁的王博远,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诚恳:“爸,您别生气了,我给您赔个不是。不过,您要是再这么生气,姗姗那关我可就过不了喽。妈,您也帮我说两句嘛,我这不是好好的,怎么就把咱爸气成这样了呢?”
他话锋一转,提及上午那场婚礼上的风波,故意夸大其词:“就说那场婚礼吧,明明是方源那小子找茬,欺负了我家小妹,结果爸您偏袒外人,让我这心里头啊,跟吃了黄连似的苦。”一番话说得王博远脸色更加阴沉,而一旁的夫人则忙着打圆场。
沉默良久后,王博远终是开了口,声音冷硬如铁:“想让我消气?好,只要你答应让姗姗回蒂斯工作,你们之间只保持最普通的交情,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省了!”
郑云闻言,脸色骤变,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爸,您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要是真那样,我干脆就不客气了,直接给您来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绝活儿!”一番话让王博远气得直瞪眼,却也拿他没办法。
见火候已到,郑云收起嬉笑,正色道:“爸,我知道您嫌弃我长相平平,可您知道吗?朱元璋那张脸虽丑,却能坐拥天下美女,靠的是什么?是实力,是能力!我虽然没他那般本事,但好歹也让李浩宇那等大鳄心甘情愿地捐出一千亿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我郑云,自有我的一套!”
王博远闻言,双眼猛地一睁,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神色变得异常严肃:“你这些话,到底藏着什么深意?”
郑云深吸一口气,直视着王博远的眼睛,缓缓道:“爸,我是想说,无论我们之间有多少误会和摩擦,我都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证明给您看,我配得上姗姗,更配得上您的认可。至于其他,不过是一场场小小的较量,最终都会成为我们故事中的注脚。”言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变化,似乎预示着这场父子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光与影交织的校园里,郑云以一副“命运主宰者”的姿态宣布:“姗姗,此刻已是我世界的星辰,无论天地如何变迁,你我的轨迹,已定!”话音未落,一场突如其来的“戏剧性转折”悄然上演——王博远的身影如同被无形的风剪断,轰然倒下,陷入了莫名的沉睡,只留下空气中回荡的惊呼与王夫人的急切呼唤。
这一幕,让原本自信满满的郑云也愣在了原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幸而,周家如同古堡中藏着的秘密,一位医术高超的私人医生迅速登场,为王博远编织起苏醒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