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溪迷迷糊糊的醒来,头疼欲裂,还有些高热,想必是受了寒,生了病。
和她刚刚穿来时的感觉很像,难道自己穿回了后世吗?
当看着抱着干草、干树枝的胥墨白,哎,想多了。
环顾四周,是一个蜿蜒的山洞,胥墨白生了火堆,自己那身兰花底纹杭绸黑色骑马装,正铺在火堆旁的石头上烘烤,还散发出热气。
旁边看款式应是自己的白色杭绸里衣,以及粉色小衣,里衣?!小衣?!
那自己?陆也溪低头看了看身上仅搭着的男士外袍,里面真空?!什么都没有!?
我了个去!顺眼过去,胥墨白也只穿着里衣在那儿忙里忙外。
外面似乎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的,此时胥墨白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陆也溪没眼看胥墨白,这衣料有穿的必要吗?
现下自身难保,爱谁谁吧,背过身去,又陷入了昏睡。
胥墨白见陆也溪醒来了,正准备看看她的高热是否退下一些。
病弱美人又背着他昏睡了。看了看大衣袍下,露出的清冷矜贵,泛着冷月白光起伏挺翘的背影,如瀑的黑发随意散乱。
胥墨白低头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这妖精!
他将陆也溪用衣袍裹了起来,拦腰打横抱到离火堆近一点儿的地方,小心将陆也溪靠着石壁。
又将烘热的干草铺在之前陆也溪躺着的石板上,做好了一切,把人抱回了石板上。
他们二人砸下深潭后,胥墨白一直护着陆也溪游到了岸边。他就一直抱着陆也溪,生怕弄丢了,没有了。
胥墨白在一个水潭的附近找到了一处蜿蜒的山洞。这样的山洞生火透不出光亮来,不会被那伙贼人发现。虽然很冒险,但这样的天气不生火,他与陆也溪会被冻死的。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满面潮红,想必是生了高热,得想办法给她退热。
他在山洞的附近也没有捡得多少树枝,因为不敢走远,接着很快就雷雨交加了。
找来一个石锅,烧了些水,替陆也溪擦拭了身体,希望她快快退烧。
他比陆也溪好不到哪儿去,因为满是煎熬也是折磨。
还未及笄的人儿,就已经出落得这般的水灵诱人,怪不得她的侍女随时随地都给她撑着伞,这肌肤吹弹可破,如牛乳般丝滑,受不得一丁点儿炙烤。
给陆也溪喂了一些热水,香唇才恢复了一些红润。
陆也溪生着病,加上这样的天气,他们没有办法走出去求救。再说,还不知道贼人是不是还在寻找他与陆也溪,断不可贸然现身。
火堆跳耀着小小的火苗,炸出了星光,胥墨白回想起陆也溪转身跳下悬崖的那一刻。
当时自己已经忘记了思考,紧随着她,飞身跟着跳了下来。
那伙贼人都没来得及朝着他们补箭,就已经看不见他与陆也溪的身影了。想必是山里的雾气,干扰了那伙人的视线吧。
胥墨白摇头笑了笑,谁人遇上陆也溪,想必都会没有了理智、没有了家族荣辱、更没有了身份地位。
舍命相抵,只想要她吧。
干草上孱弱的人儿浑身发着颤,外面的雨还在铺天盖地,冷风嗖嗖的直往山洞里灌,火堆也逐渐熄灭了。
胥墨白再次摇摇头,溪儿,你醒来千万别翻脸不认人啊,我可是为了救你的命。
胥墨白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里衣,连同陆也溪裹着的衣袍,将人从后面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为什么?!既然都?!
胥墨白将衣袍揭开,重新盖在了他与陆也溪的身上。
一夜难眠,胥墨白无语,这是给自己找罪受。
陆也溪被高热烧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口干舌燥。挌得慌,难受极了。
“渴.....我想喝水。”陆也溪眼睛都睁不开,声音弱弱的,沙沙的,像个刚出生的小奶猫,想喝点水润润喉咙。
慢慢地有人将她的小脑袋往后转动了一点,“溪儿,你张嘴,我给你喂水。”
胥墨白用嘴给陆也溪渡着喝水,传送完毕。陆也溪避之不及被胥墨白勾着软舌,与之纠缠共舞。
温和绵长的舒适感让陆也溪立马清醒了不少。
“胥墨白,不要。”
伴随着这一声声的不要,胥墨白掐着柳腰,仿佛要将其折断。
陆也溪羞愤极了,使出最后的力气想推开胥墨白,努力的挣扎,可是都于事无补。
胥墨白还抽空在陆也溪的耳边,欲声欲气地说,“溪儿别乱动。”
“胥墨白,你畜生。”
陆也溪再也不敢随便动了,谁叫自己这身脆皮还生着病啊!
胥墨白紧贴着陆也溪横峰侧岭,磨盘两圆,稍微一捏就从指缝里溜了出来。
陆也溪就这样背对着侧身承受了所有。
胥墨白自导自演的‘拉锯战’持续了很久,陆也溪还发着高热。这样对待病人!胥墨白是有多禽兽不如。
“溪儿,我也渴了。想喝你酿的琼浆玉液酒了,好吗?”
陆也溪心里苦死了,胥墨白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现在哪有酒啊?!我要能起床给你喂酒,还能让你这样了?!
胥墨白??!!琼浆玉液酒??!!
胥墨白的筛子与夏侯煜貌似也不相上下,抗战能力也很强。
怪不得姜芸儿可以舍弃了夏侯煜,看上芝兰玉树的胥墨白,两者原来可以相互代替呢。
陆也溪担心自己会脱水而死了,这都五、六、七、八次了吧。
胥墨白对不起,我输了,你赢了。
“胥墨白,别玩了,我还病着呢,咱们说说话好吗?”陆也溪的玉指轻轻撩开些了胥墨白脸上被汗水染湿的碎发,原来男人动情,是如此的迷旎,好看。
胥墨白、陆也溪正襟危坐,凤眼对媚眼,鼻尖对尖鼻,薄唇对上小嘴。
此时的陆也溪脊背颤栗发麻,胥墨白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骨子里。
再一次含着陆也溪揉红的香唇,这一次的胥墨白不再急躁,不再急不可耐。
多的是缠绵悱恻,多的是温柔,多的是耐心,撬开玉齿慢慢享受,无限的深情都给了陆也溪。
“溪儿,对不住。
说来不怕你笑我,你知道吗?那次在密室,是我的第一次。”
胥墨白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我还生着病呢,你什么时候好,我要休息呀,求放过,大哥!
臭老天,为什么?!我怎么就逃不掉胥墨白的魔掌啊!
胥墨白抚摸着陆也溪手臂上的守宫砂,将她的耦臂缠上自己的脖颈,“溪儿,马上就好。”
马上马上几个马上了,陆也溪像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开着越野,饶命。
“呃......”胥墨白很长很长的喘息,世界终于安静了。陆也溪也舒麻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不敢随便乱躺下,只能任由胥墨白将她抱到干净的地方。
山洞外已是别样的晴天,春雨洗涤了大地,透出阵阵的草香。
陆也溪靠着石壁,她现在在做什么啊,她的弟弟还生死不明呢。自己却被这狗东西当成了宣泄的出口。
不行,必须想办法自救,还不能刺激胥墨白,不然他真的把自己办了,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