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完这两个仓库后,便马不停蹄地前往书房。他们在书房内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机关的地方。经过一番仔细的寻找,他们终于在书桌下找到了机关。周宁宁轻轻按下机关,只听见一阵轻微的声音,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当周宁宁和李言澈踏入暗室时,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暗室中央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芒,将整个暗室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暗室的墙壁边摆放着一个木架,木架上放着几个精致的小檀木箱子。这些箱子做工精细,周宁宁和李言澈对视一眼,走近木架。
李言澈轻轻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惊喜地发现里面竟然躺着十二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这些珍珠每一颗都大小适中,形状规整,颜色鲜艳而纯正,表面光滑而细腻,毫无一点瑕疵。它们的品质显然都属于上乘,颗颗都是极品。
接着,他打开了第二个盒子,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只见里面放着的一棵老山参。与之前周宁宁在苟家所得到的相比,这棵老山参明显更好。\"这棵老山参至少是八百年份的!\" 李言澈惊叹道,\"而且它的品质和年份都要比我父亲献给家主的那根要好上许多。\"
打开第三个盒子,里面是一尊翡翠玉佛。这尊玉佛有一尺来高,雕刻得栩栩如生,神态祥和,充满宁静与智慧,令人心生敬畏;整尊玉佛玉色清新,翠绿如滴,宛如山间清泉流淌,让人心旷神怡。除此之外,这尊玉佛质地温润细腻,触摸时如同秋日的微风,给人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
“这尊玉佛价值连城啦,如果是在我们那个世界,最少能卖出个几十亿的价格来。”李言澈忍不住惊叹道。
“这么值钱吗?”周宁宁倒吸一口凉气。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但听到这个数字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可是翡翠呀,它属于玉石,是唯一一种达到宝石级别的玉石,其硬度高于任何玉质,只需一抛光就会变得十分明亮。因此,翡翠经过抛光处理后,便会呈现出其他玉石所无法媲美的亮泽,令人感受到它极具灵性。这种灵性运用到佛雕之上,可谓是恰到好处。
此外,这翡翠还蕴含着一种含而不露、绚丽至极又归于平淡的极致之美,展现出一种高雅而不高调的品性。它既不如宝石那样耀眼夺目,也不像软玉那般低调沉稳,而是将华丽与清雅完美融合,给人以高贵而不张扬的感受,这不正是佛的品质吗?”
周宁宁惊讶地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少年,没想到李言澈对翡翠竟也了解得如此透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然而,当她听到李言澈说这尊玉佛价值连城时,嘴里不禁嘀咕道:
“我要是拿着这尊玉佛回到现代去,将它卖了,我就妥妥一个富婆啦!什么豪车、别墅、化妆品、衣服、包包都随便让我挑!可惜呀,回不去了!”周宁宁一脸惋惜地说道。
李言澈好笑的看着她,安慰道:“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回去呢!那刘教授他们不是去找了吗?”
“那希望太过渺茫了。”周宁宁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过现在这小日子过得也挺好的,回不回去都无所谓。”
两人说着就打开了第四个盒子,里面是一叠叠的银票,数了数,总共十三万八千七百两。
“哇!这么多银票啊!”周宁宁惊讶地叫了起来。
“目前我们所拥有的这些钱足够我们在这里生活几辈子了,就算你不回到现代去,你也是妥妥的一个小富婆啦!”李言澈笑着说道。
第五个盒子里面都是契书。分别是田契、地契、房契,周宁宁同样拍了照,打算这两天去溜溜。
李言澈让周宁宁将暗室里的东西收了后,两人便出了县令府。
按照之前拍的那些地址,周宁宁和李言澈两人又去那些铺子上收获了一波物资才回到客栈,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周宁宁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窗外的太阳高悬天空,才意识到雪已经停了。珍儿静静地坐在床边,当她看到周宁宁醒来后,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关切地询问道:“小姐,你终于醒了!昨晚你们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呀?那苟老爷和葛大根死了没有?”
周宁宁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摇了摇头说道:“哎!别提了,你们走了之后,我被冻得脚抽筋了,我哥哥就帮我揉了一会儿脚。等我的脚缓过来正准备往苟宅去的时候,就看到有另一波人进入了苟宅,大概有二十多个人。
我和我哥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便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结果发现他们正在往外搬东西,搬了好多趟呢!等他们走后,我和我哥才进了苟家,只是,我们发现你说的那苟老爷和苟公子还有那个葛大根都死了,你是不是还告诉了其他人啦?”
这其实是周宁宁和李言澈商量好的说辞。毕竟苟府和县令府上昨晚发生的事情,今天必定会被传得满城风雨,珍儿自然也会知晓。若不如此解释,珍儿必然会对周宁宁二人产生怀疑,认为是他们拿走了财物,而自己却一无所获。人性本就难以揣测,周宁宁和李言澈可不敢轻易去赌。
此外,日后若是有人追查到珍儿这里,珍儿不小心说漏嘴,那他们可就惹上大麻烦了。如今她与珍儿这般说辞,珍儿必定会深信不疑,认定是其他人杀害了苟老爷等人,并将两家的物资洗劫一空。毕竟周宁宁和李言澈不过是两个年幼的孩子,况且他们身上一无所有,绝无可能搬走两家人的全部物资。
珍儿连连摆手说道:“我没有啊,我和树哥天天躲在院子里,等晚上了才到屋里煮饭吃。粮食都是我爹娘趁晚上给我们送来。我哪有机会去和别人说呀?”
“难道是别的仇家找上门来了?”
“这也有可能,他们害死的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