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和青青用同一个方法,杀死了另一个单身汉,拿走了他们两人的手机,给他们的亲人发去了外出打工的消息。
接下来就是另外三个人了,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不能再用之前的方法了。
我和青青打算先接近那名医生的老婆,看看能不能策反过来。
齐医生的老婆是村里的妇科圣手,村里的女性生病或者生产,都去找她治疗。
我和青青对她了解不多,只见过几次面。
“有人在吗?”
诊所的人应了一声,很快从里间走了出来。
中年女人像是刚哭过,眼睛有些湿润,看到是我们两个小姑娘,声音有些嘶哑的询问。
“你们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和青青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女人名叫乔慧,她示意我们进到里面。
“躺在床上我帮你们看看。”
见我们没有动作,乔慧有些不解,随即又释然了,她知道女孩子都很抵触妇科方面的检查。
我从进门就开始观察,齐医生似乎并不在诊所里。
“请问齐医生在吗?”
“我老公他不在家,你们不是做妇科检查吗?”
我朝乔慧摇摇头,主动询问她。
“乔姐,我刚才看你好像哭过,能跟我们说说吗?”
按理来说,正常人对于不熟悉的人,是会保持警惕的,不会将心里话告诉别人。
但也有例外,当心事不能跟亲近的人诉说,往往说给陌生人听,心理负担会减轻很多。
乔慧叹了口气。
“我们结婚十几年,一直没有孩子,最近我老公想要和我离婚。”
我的眸子闪了闪,原来他们的婚姻不合。
乔慧似是想到了什么,认真的叮嘱我们。
“你们来看病的时候最好让家人陪同,千万不能一个人来诊所,记住了吗?”
我从乔慧的眼中看到了担心,她在担心什么?难道,她知道了自己丈夫强奸女性的事情?
“乔姐,我一个朋友前几天来过这里,齐医生做的事情你知道吗?”
乔慧猛的抬头看向我,眼中的慌乱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她不由分说就将我们推出了门。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请你们离开诊所。”
诊所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有些懊恼。
“是我太心急了,应该先搞好关系的。”
第二天,我和青青又来到了诊所,这次带了一些水果。
“乔姐,我们来给你道歉了。”
我朝楼上喊了一声,却迟迟无人回应,正当我们以为没有人时,楼上的人急匆匆的下来了。
乔慧见到是我们,脸色变了变,开口就是逐客令。
“今天诊所不营业,你们赶紧走吧!”
我眼尖的看到她身上有几滴血迹,头发有些凌乱,看她的样子,很想让我们离开。
“乔姐,昨天是我们不对,今天特意带来了一些水果,方便到楼上坐坐吗?”
听到要上楼,乔慧的反应很大,推搡着就要把我们赶出去!
今天的乔慧有些不对劲,刚才我们喊了半天她都没有下来,莫非楼上有什么......
“青青,帮我拖住她。”
我绕开乔慧,直接爬上了二楼,
“你不许上去!”
乔慧连忙来追我,上到二楼,一股血腥味进入我的鼻腔,视线一扫,就看到地上正躺着一具尸体,正是齐医生!
齐医生的心脏处插着一把手术刀,是被人一击毙命的。
我回头看向乔慧,只见她已经无力的坐在了地上,一脸生无可恋。
“你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抓我,给我丈夫偿命。”
我指着地上的尸体询问乔慧。
“他是你杀的?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乔慧苦涩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记得我昨天跟你们说的吗?我们夫妻结婚十几年没有孩子,关系早就淡了,前段时间,我发现了他出轨。”
“出轨还不算,还要杀了我,我只是防卫过当,不小心将手术刀刺进了他的心口。”
她在说谎!一个学医的人不可能不清楚人的心脏在哪个位置,就算再生气也会避开要害,齐医生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唯一的致命伤就是心脏处。
我并不打算揭穿她,相反,我还要让她加入到我们的阵营里。
“乔姐,为了一个渣男搭上自己的一辈子,不值得,他的尸体我可以帮你处理,但你必须加入到我们的联盟。”
看到乔慧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作为同盟,我们捏住了她的把柄,自然也要给出一个把柄在她手上,双方都有把柄在手,同盟的关系才会越牢固。
“实话告诉你,你老公强奸了我们的朋友,接近你也只是为了杀掉你老公。”
乔慧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又放松下来,扯出一抹苦笑。
“我这算不算间接帮了你们?”
“当然,这也是你老公的命数,注定要为被他伤害的人赎罪,加入我们的联盟,你不会后悔的。”
最终,乔慧同意了加入,晚上,我们叫上了玲玲,四个人一起把尸体运到了偏僻的树林里,让齐医生和死去的黄毛男做邻居。
至于为什么不丢进化粪池,是乔慧的要求,满足她老公入土为安的愿望。
做完这一切,我向乔慧询问了另外两个男人的家属。
“你认识他们的老婆吗?能不能被策反过来?”
乔慧思索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点点头。
“他们两人的妻子我都有过接触,一个被丈夫整日家暴,另一个也没好到哪里去,每个月都要问娘家要钱,不然也逃不过被家暴。”
听到家暴,我们有了很大的信心,没有人会喜欢整天挨打的生活。
“乔姐,能和我们详细说说那个被家暴的女人吗?”
“当然,她的丈夫一直想要个儿子,却两胎都是女儿,因此没少被她丈夫打骂,娘家更是没钱给她补贴。”
了解情况后,次日,我装作不经意间遇到了男人的妻子,村里人都叫她王家媳妇,她原本的名字叫翠萍。
“翠萍姐,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翠萍一个人坐在河边,罩袍下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从声音里听出几分哽咽。
“你是村东头的李家姑娘?”
我点头,递给了她一张纸巾,坐在了她的旁边。
“我见你坐在这里很久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这一次,我极有耐心,让她逐渐对我卸下了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