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料一出,全国警方立马重视起来。
他们尝试找出背后给这些资料的人。
可惜,他们一点都找不到这个‘雷锋’的痕迹。
但是这么详细的过程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他们顺着这个顺序排查,很快查出来结果跟上面指示的一样。
所有警察都兴奋了。
这已经不是立功的问题,而是送所有宝贝回家的大事了。
肮脏隐藏在黑暗里,没有打扰明面上的幸福安乐。
——
沈知遇带着龙凤胎进组拍戏那一天,阳光明媚。
沈知遇这次接的是一部仙侠剧,身份是女主早死的娘亲。
由于武打戏份很多,需要很大片的空地, 节目组找了一块地势平坦,风景又美的地方拍。
山里的空气和大城市里的不一样。
夏末初秋,山里的空气凉爽干净。不像大城市,到处都是汽油的味道。
龙凤胎进了山里就跟逃出牢笼的小野猪,嗷嗷地喊,比谁都激动。
沈知遇警告他们听话点,不然就告诉哥哥,让哥哥收拾他们。
龙凤胎果然听话不少。
但是沈知遇去跟导演说话时,他们又野起来了。
阿姨劝不住,只能跟着他们,防止不安全的东西伤害他们。
龙凤胎长得可爱又好看,嘴巴还甜,见人就喊,叔叔阿姨伯伯婶婶,导致每个工作人员都下意识在身上放点糖果或小零嘴。
待他们乖乖喊人,就把手中的零食和糖果给他们。
龙凤胎喜滋滋地接过,甜甜地道谢,欢欢喜喜地走了。
沈知遇在这里拍了一个月的戏份,两小只就撒欢的跑。
这也导致很费阿姨。
连保护他们的保镖也耐不住折磨,纷纷要求轮班制。
上午两个,下午两个跟着阿姨守着龙凤胎。
这是山里,到处都是森林和深坑,他们不敢放松警惕。
而龙凤胎精力旺盛,他们真的是不敢放松警惕。
这一天,沈知遇刚刚拍完生孩子的戏份,即将拍她跟女主的戏份,可是小演员迟迟不到。
工作人员联系上后,得知小演员过敏住院了,孩子父母保证一好就赶过来。
生病这种事,是意外。他们也不好催人家。只能先暂停几天。
可一个小时后,一名工作人员急匆匆赶来找导演,给导演看了手机。
也不知道手机里有什么,导演很生气地说,“换了,不要她了。什么玩意儿,竟然敢放老子鸽子。”
大家这才知道,他们签约的小演员的父母鸽了导演,去了更有名的导演的剧组了。
小女孩子的确是住院了。
不过是不是过敏住院,而是饰演生病角色才住院。
导演气炸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他宁愿付违约金也不要这个小女孩子来他的剧组了。
副导劝他冷静,这种事气多了对身体不好。
导演有三高。
副导说,“我们不能听风就是雨。现在先电话跟他们求证。”
“若是对方真的鸽我们去别的剧组,我们解约也不会落下话柄。甚至还能告他们先违反规定呢。”
毕竟合同里可是写明了条条框框。
副导相信童星的父母肯定有仔细看过合同的,只是权衡之下,他们选择了更着名的导演。
怒发冲冠的导演冷静下来。
对啊,这又不是他的错,他凭什么承担对方的错误。
应该是他薅着他们才对。
想通这点的导演立即吩咐人去调查。
要真相真这样的话,他这边会采取行动。
不赔他钱,他就不叫老抠门。
当天晚上,导演这边收到童星父母的消息,孩子的情况还很严重,需要继续请假。
发来的照片里,小女孩儿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要不是早就知道真相,导演都要心疼这个女孩儿了。
可惜导演早已知道真相,知道这是剧组化的妆,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只是冷漠地吩咐法务去联系小女孩儿的父母,谈解约的事。
童星不在了,导演愁的是接下来去哪儿找合适的小演员。
安安这个时候出现在导演的视线里。
安安是来找平平的。
刚刚平平跟她躲猫猫,她找了很久,也不见平平的身影,就顺着气味找过来了。
导演看见安安,灵光一闪。
这不就是现成的小演员嘛。
虽然比定期的小了两岁,但人设是死的,编辑死活的,让编辑改改,不就行了。
“爷爷你看见我哥哥了吗?我跟他在躲猫猫。找不到他了。”
兄妹俩在剧组混熟了,也曾拿过导演的零食。
导演蹲下身,神色温柔,“爷爷陪你一起找好不好?”
安安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谢谢爷爷。”
此刻已经是晚上,山里很凉,安安穿着小外套,导演年纪大了,怕冷也穿了外套。
两人找了一圈,每个帐篷里都没有平平的身影。
不远处,所有的工作人员围在一圈烤火,做晚饭。
看见他们手牵手找人,也仅仅是打趣一句,别的没了。
安安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平平的身影,小眉头紧紧地皱起。
松开导演的手,胖乎乎的短手不断掐算。
随后看向身边的导演,“爷爷,我需要你的尿尿,可以吗?”
啊?导演听到孩子的话,一脸懵圈,外加羞耻。
要他的尿尿做什么?
“你要来做什么?”
“要童子尿打坏蛋。”
安安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去看导演僵硬的猪肝色络腮脸。
而正好来找导演的副导和一众工作人员听到安安的话,再看导演的猪肝色的脸,嘴巴张成o形。
已经可以当爷爷年纪的导演居然还是个童子鸡啊?
等等,安安知道什么是童子鸡吗?
这个问题在大家的脑海里出现,有人就问了。
安安看向导演,“导演爷爷你借不借?”
导演懵圈反问:“怎么借给你?”
而且面前这个崽,说话再流畅,行动上再麻利,她也还是个一岁半的孩子。
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他正要跟她说这种话题不合适拿来开玩笑,对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被她看穿了所有,他心底的想法戛然而止。
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接了一瓶矿泉水的金黄递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