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溟招架不住,没有说话。
沈艺躬了躬身子,整个人身位降低。
脑袋靠在了李希溟的肩膀上,她脸颊贴着李希溟的脖子。
两人的姿势极度暧昧。
“我什么经验都没有哦!”沈艺轻声的解释道。
“嗯...”
黄昏的光芒照在大街上,金晃晃的一片。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浮动的光芒。
别墅里漆黑一片,车库里的车子已经不见了。
李希溟心里松了一口气。
“到了。”李希溟提醒沈艺。
没有听到回应,李希溟也没有去探究沈艺为什么没有说话。
“我叫阿姨去做饭菜,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李希溟放下沈艺,走出一步衣服被拉住了。
回过头,沈艺无声的对他摇了摇头。
两人没有说话,整个屋子好似被下了不能说话的禁制。
李希溟默默地点了点头,顺着沈艺的意思没有去找阿姨。
他转身找来了一双拖鞋。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为沈艺脱下了高跟鞋。
一双白皙小巧的脚因为高跟鞋两边都有发红。
这下子李希溟看的更清楚,双脚的情况没有沈艺说的那么乐观。
“没事的,穿高跟鞋这样的事是常有的。”沈艺看着发愣的李希溟,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完,沈艺抬脚去套拖鞋。刚有起身的动作被李希溟抢先起身,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沈艺嘴巴微张,两眼慌乱的转动着。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双手在沙发边缘不停地抓了放,没有东西能够让她去抓住。
“别动,我去给你拿药。”李希溟丝毫没有注意到空气里弥漫的气氛,不解风情的说道。
李希溟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沈艺更加说不出半点话来。
等到李希溟离去看不见人影,沈艺撒气的穿着拖鞋踢了踢高跟鞋。
看着东倒西歪的高跟鞋,沈艺倒在沙发上鱼尾摆动的甩着双脚。
没过多久,李希溟去而复返。
“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李希溟在这一刻露出了霸道的一面。
回来看了一眼沈艺的双脚。
尽管已经看了很多次了,眉头依旧紧锁。
沈艺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希溟。
霸道,太霸道了。不讲理,一点也不讲理。
哪有女人不穿高跟鞋的,出席舞会总是要穿高跟鞋的。
大家都穿就自己不穿。那样自己在舞会上就会矮别人一头。气势上就比不过其他女人。
“好啊。”
声音轻灵欢快。
沈艺没有起身,侧躺着任由李希溟摆弄着她的双脚。
目光不受控制的盯着李希溟漂亮的手指。李希溟会弹钢琴,和很多钢琴家一样,他的双手也很好看。
但没有一点纤细柔嫩的样子。
沈艺的呼吸变得舒缓平静起来。
李希溟将药水倒在手心上,轻柔的在沈艺的脚上游走揉捏。
如同在触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害怕手上的力气让这件引人垂涎的艺术品受到损坏。
“这药水味道好难闻。”沈艺抱怨道。
“良药苦口,外敷也一样。”
“哼,”沈艺挪了挪上半身,尽可能的让两人之间的更近,其实就缩短了一厘米不到的距离。
“感觉怎么样?”沈艺忽然问道。
“什么感觉?”李希溟专注着在上药。
“我听说有很多人都有不同的怪癖,比如脚啊什么的。”沈艺红着脸。
她被自己的话给弄红了脸。
李希溟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脑袋压的更低。反应过来的李希溟纠结不已。
这手摸着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动,怎样给脚上药。
“像个学生一样。”沈艺轻声吐槽。
整个房间很静,李希溟根本没办法假装没有听到。
“你自己上药。”李希溟才想到根本用不着自己来上药。
关心则乱。
沈艺伤的是脚,手又没什么事。完全可以自己给自己上药。
沈艺面色一僵。
玩大了,这李希溟根本不禁逗。她一路上一直挑逗着李希溟,让这个男人受不了了。
“不要,你给我涂。”沈艺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你可以自己上药,又不是小孩子。”
“人渣,玩到一半就不玩了。”沈艺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李希溟被气(羞)的面色发红。
“你给我上。那药味多难闻啊。我上药的话就弄的我满手都是了。”
李希溟没想到沈艺居然开始撒娇了。这是他除了妹妹以外见到的第二个女人对自己撒娇。
“又没事。”李希溟转过头去。
威力太大了,有点没法正面面对。
“你不给我涂,那我就不上药了。”沈艺作势就要起身。“这样的情况我都没有上过药。它自己过两天就会好了。”
面对沈艺的威胁,李希溟不可能让沈艺真的就不涂药了。
面对自身的病情,病人都是相对麻木不在乎的。
没办法,只能自己继续上手给沈艺涂药。反正已经上过手了,玩弄沈艺双脚已经是既定事实。
涂了一半了,没有道理另一半就算了。
这一次的涂药,李希溟的心思不受控制的开始去感触沈艺的双脚。
冰冷光滑,有种别样的舒服感。李希溟的心脏开始更加有力的跳动。
死寂的房间稍微一点声音都逃不过两人的耳朵。
李希溟就更加害怕自己的心跳声会被沈艺听了去。明明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架不住心里一直有这种想法。
心跳就这样跳的更快了。
“涂好了。”
“嗯。”
李希溟放下了沈艺的脚,拿起拖鞋套在沈艺的脚上。
一时间,谁也没有下一个动作。
最终沈艺先开了口。“去煮菜吧。我都有些饿了。”
“嗯。”李希溟没有多说一个字。口都没有张开。闭着嘴巴就“嗯”了一声。
对于李希溟的状态,沈艺只是无声的笑了笑。
沈艺一眼就看向厨房的方向,“你能够打下手吧?”这里的布局沈艺熟的不能再熟。
在国外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喝着酒,微醺的她有过一个又一个的幻想。
幻想里她在这个别墅里走过无数个来回,白天里别墅的情况,黑夜中灯光下别墅的布局她都清楚。
在这里她做了无数次的饭菜,在沙发上她睡过午觉。整个别墅里都留存着她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