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昨天一回到家中,担心不已地向家人讲述了这件事。
当时那场面可真是剑拔弩张啊!若不是爷爷奶奶极力袒护,他恐怕就要遭受父母的一顿“混合双打”了。
这不,今儿个他连独自前来的勇气都没了,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苦苦哀求大哥陪他一块儿过来。
要说这事儿吧,全怪他自己不长眼。谁让他昨天居然胆敢去找人家萧妙妙索要微信呢?
这不明摆着是在挖历景程的墙角嘛!此刻,站在历景程和萧妙妙面前的王鑫,两条腿抖得像筛糠似的。
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对不起,历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位女士是您的妻子呀。”瞧他那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模样,简直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一旁的王淼望着弟弟如此胆小怯懦的样子,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心里暗自嘀咕道:“真是没出息!”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王鑫的脑袋,转而面向历景程和萧妙妙,满脸歉意地说道:“抱歉啊,历哥,嫂子。我家这小子之前从未见过嫂子,一时鬼迷心窍就跑上前去要微信了。”
“说到底,还是嫂子您魅力太大啦,也就只有历哥这样优秀的人才能够与您相配。”
听到这话,萧妙妙这才回想起昨日王鑫向她索要微信的情景。
只可惜后来张桀和周毅突然现身,打断了,所以最终她并没有把微信给出去。
萧妙妙原本正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不知怎的,她突然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历景程。
那眼神似笑非笑,仿佛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就这样直直地落在了历景程的身上。
此时此刻,萧妙妙心中已然明了,所谓的打球活动筋骨之类的说辞,统统都是幌子罢了。
真正的目的,无非就是向众人宣誓主权。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其他人身上,或许还不至于令人感到太过惊讶,但偏偏对象是历景程,这就让萧妙妙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了,甚至还隐隐生出了一种惊悚之感。
看着历景程略显尴尬的模样,萧妙妙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没事,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冒犯我的举动。相反,我还要感谢他对我外貌的称赞呢。
不过,小弟弟,你现在是相信,我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并且领过证了吧。”萧妙妙微笑着说道,语气轻松而又自然。
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蹙起眉头,略带歉意地补充道:“其实这件事说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我没有戴婚戒,而且我们之前也从未见过面,不了解这些情况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王鑫感激的看了一眼萧妙妙。
萧妙妙知道王鑫这个人对自己,更多的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毕竟在她看来,王鑫并不是那种心怀恶意之人,因此也就没必要去刻意为难他。
在场的人听闻后,视线缓缓移向萧妙妙那只白皙娇嫩的手。
历景程更是深有感触,他紧紧地握住过这双手,触感宛如无骨般柔软,肌肤更是细腻光滑,犹如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温润。
那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即便长时间用于绘画和执笔,依旧保持着纤细动人的姿态。
常言说得好,手乃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而萧妙妙的这第二张脸无疑是极为美丽迷人的。
令人瞩目的是,她左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也难怪当她提及自己已婚时,竟无人愿意相信。
历景程不禁联想到那些所谓的恋手癖者,在此之前,他对这种特殊的喜好始终难以理解,但此时此刻,他却有了深深的共鸣与体悟。
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自己与萧妙妙都未曾佩戴婚戒。
再看萧妙妙,产后身材恢复得极好,不仅如此,因生育所带来的变化反而令她多了几分柔和温婉的气质。
倘若闭口不言其已为人母之事,恐怕众人都会误以为她仍是一名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呢。
“抱歉,妙妙,自苏醒以来,我竟然还未给你补上婚戒。”历景程满怀歉意地望向萧妙妙,轻声说道。
“我拜托爸妈选个良辰吉日,咱们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如何?虽说有些迟到,但总归能够弥补这份遗憾。”
萧妙妙闻言不禁微微一怔,稍作思索后轻声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别补办婚礼了吧,那实在是太繁琐啦!”
说话间,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结婚时的情景,那时可真是把她累得够呛呢。
紧接着,萧妙妙又面带微笑地看着历景程补充道:“其实呀,我们挑个时间去选购一对婚戒就行了。
妈妈之前倒是给我买过一枚如同鸽子般大小的璀璨钻戒,但由于我平日里需要作画,戴着它着实不太方便,所以一直放在抽屉里没动过呢。”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历景程对于她的这番话却并不满意。
在他心中,始终希望能够为萧妙妙举办一场盛大而浪漫的婚礼。
他深知她之所以对婚礼有所排斥,无非是觉得筹备过程太过麻烦而已。
这些不用担心,届时所有的琐事都由自己来操办妥当,而她只需身着美丽的婚纱,如仙子般降临在自己眼前便足矣。
当然,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婚戒的问题。
于是,历景程毫不犹豫地说道:“等下吃完早餐,我就带你去挑选婚戒。至于孩子们嘛,可以交给他们的几位干爹照看,然后我再顺便带你出去玩一下。”
话音未落,他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紧紧盯着萧妙妙。
萧妙妙想到自己确实好久都没有出去玩过了,不过还要赶着画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地方推荐吗?
我现在一天要画两幅画,二师兄催着要,他新开的画馆要用到,他打算摆新画,给我们下了任务,这个月我们一人要上交二十副画,还是最新画的。”
“我现在跟风师兄的感觉一样,他真的是太缺德了的,不给钱就算了,要求还高。”萧妙妙也是无奈的吐槽道。
欧恒听了想到他回来前,风朗还在画月亮的事情,他原本还以为他陶冶情操,一脸哀怨的样子,感情被逼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