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魔障的祁家建
作者:玲珑粥粥   姐姐你打我吧!疯批总裁跪下请罚最新章节     
    明明是成光市顶级的豪门,可少年时期的祁蘅却连吃穿都无法保证,都说儿子像妈,随着他的长大,祁蘅那张脸越来越像沈玉沁,他继承了母亲的美貌,
    因为被虐待,整个人单薄又清瘦,却漂亮的更加让人难以招架,身高腿长的少年,五官精致,眉眼间却是化不开的悲愁,那双和沈玉沁几乎一模一样的桃花眼,流露出痛苦时,就让人想要怜惜他,或则将他折磨的更惨。
    祁家建心里有一段龌龊的隐秘感情,那就是他爱慕着自己的二嫂,沈玉沁在成光市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美人,那副绝美的容貌让很多豪门贵子都趋之若鹜。
    在她嫁给自己的二哥祁维正之前,祁家建就曾经暗暗恋慕过很久,但是因为知道自己配不上,沈玉沁又是高岭之花一样清冷的人,所以他只是卑劣的在暗中觊觎她,当沈玉沁嫁来祁家以后,他的这种感觉就更加魔障了,日日都能对着自己暗恋肖想的人,他经常趁着二哥不在家找机会和沈玉沁接触。
    但是沈玉沁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总是对他避而远之,偶尔还会流露出一闪而逝的厌恶,直到有天他听到沈玉沁和自己的管家说道,
    “文叔,祁家建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嫁来祁家我实在厌烦,下次他再来找我,你直接帮我挡回去吧。”
    “好的,大小姐。”
    就那一刻,祁家建仿佛这句话撕开了内心所有的阴暗,他双眼猩红的看着楼上回了房间的沈玉沁,只觉得如果可以,有一天他一定会狠狠羞辱她。
    可这样的魔障的念头,一直到沈玉沁去世,他都没有机会,直到那天他回老宅,遇到了不知道又被朱秀因为什么事刁难,而跪在花园里的祁蘅,
    暴雨夜里,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整个人因为高烧而脸颊泛红,意识不太清醒的情况下,眼神也迷蒙着,
    佣人拿着一把黑伞出来接他,在路过祁蘅身边时,大概是有人来的动静惊扰了他,雨水冲刷在少年的脸上,他微抬起桃花眼看向了他,
    这一眼把祁家建定在了原地,那个冷漠的眼神像极了他的母亲,沈玉沁曾经也是这样冷冷的看他,祁家建只感觉内心那些因为沈玉沁的死,而魔障的念头又一次滋生。
    在这之后,他开始关注起了祁蘅,朱秀总是有无数种办法折磨他,那只沈玉沁生前送给儿子的小狗,在祁蘅某天放学回家时,被朱秀让人当着他的面拖走,卖去了狗肉店。
    他看到那个一直倔强的少年,痛苦着哭求起来,他一边想怜惜他,一边又被他的痛苦取悦。
    他就那样看着祁蘅被按在花园的泥地里,弄得满身脏污,被祁言带来的人拳打脚踢了一顿后,带着一身伤被扔出了祁家的大门。
    祁家建开始注意他以后就发现,他身上的伤从来就没有好过的时候,旧伤未愈又添新的,他总是在回家前,徘徊在大门口许久,
    大概想着晚一点回来,能被折磨的时间就能少一点,他们之间的交集源于那次他被朱秀锁在了家祠,祁言每天都把饭菜像是喂狗一样从窗户直接倒进去给他。
    那天他突发奇想的想要进去看看他,原本他以为祁蘅身上一定脏污不堪,却不想打开门看到的是靠坐在墙边的少年,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他还是穿着那件白衬衣,窗边倒满了饭菜,屋子里一股馊掉的臭味,但是少年身上仍然干净,他的白衬衣除了有些褶皱和凌乱以外,还和被丢进来的时候一样,听到动静,这只小兽睁开了眼睛,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阿蘅,我是三叔。”
    听到他声音,祁蘅扶着墙站了起来,他没有说话,缓缓后退了几步,这个动作刺激的祁家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把上前抓住了他。
    “你他妈躲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朱秀!”
    他后背撞到墙上,忍不住低声咳了起来,半响后,才用嘶哑干涩的嗓音问道:“你来做什么?”
    “朱秀让你来的?你也要加入他们了吗?三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浓烈的绝望和痛苦,一字一句的落在祁家建耳朵里,让他有些心虚,他定定的看着祁蘅,“我来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不用。”
    他被祁蘅这副抗拒排斥的样子,刺激的红了眼,鬼使神差的和他撕扯了起来,少年断食已久,没什么力气,与他这个成年人相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三叔!!!”
    半个小时后,门口响起了祁言的声音,显然有些震惊,祁家建假装淡定的丢开祁蘅,带着警告的眼神看了祁言一眼后就快速离开了。
    而被留在家祠里的祁蘅,衣衫凌乱靠在墙边,嘴角渗着血迹,他仓惶离开,没有看见少年那双眼眸里腾冉升起的沉沉戾色,
    许久之后他仍然能想起那属于少年的肌肤的触感,还有自己胳膊上的那个久久未消的,一碰就疼,久未痊愈的咬痕。
    祁蘅当时下了死口,差点咬下他一块肉来,在那之后他就彻底魔障的和朱秀越走越近,撕开了脸皮的加入了他们折磨祁蘅的行列。
    “三爷?”
    “三爷你怎么了?”
    佣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他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家祠的门口,手腕上那个伤疤到现在都还在,明明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却好像是新添上的一样,突兀又痛了起来。
    现在的祁蘅和年少时已经完全不同了,他不再是无法自保的幼兽,已经成了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想起来的恐惧的恶魔。
    他想到祁蘅那阴沉的目光就吓得腿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佣人搀了他好几次,才勉强把他扶起来。
    “完了,都完了。”
    寒意散尽,阳和方起,不知不觉已至三月,花道上原本冬季时就淅淅沥沥的花骨朵,这会儿越来越密集的生长开来,连同着花园里特意打造的四季常温的花房,一起绽放开满园春色,淡淡的花香萦绕着鹰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