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云霄殿中,王母听着底下人的述说,摩挲着手中的棋子,“派下些人下去,将慕容席的想法散播出去。”
“是。”暗卫消失。
王母放下手中的棋子,“你输了!”
尚阳起身,“是属下输了。”
“八面来风才有路,你早就输了,何必垂死挣扎。”王母叹出长长的气,“听说含素去了江山。”
“是的。”
“姐妹之情是经不住这样考验的,更何况是一个多疑的主。”王母惆怅看着女娲族的方向。
无极族宫殿,容殇翻找风静留下的卷宗已有几日,但还是没找到如何治理现下的法子,“头真的疼!”容殇无助坐到地上。
“族长,娘娘那边派来了赈灾的官员,族长是否要见见?”侍女长在外面敲门。
“赈灾?”容殇起身推开门,“是谁?”
“长夜族族长。”
“这个时候派一个他来?”容殇有些诧异,“他能做些什么?”
“我能做的就是把你拉出这个房间。”慕容席出现在侍女长的身后。
容殇看着他,“我上书很久,这么久才派个你,是娘娘那边?”
“你上书的时间不对,让娘娘看见只会让她看出你想让风静大人来的心思,我知道你是真想有人能帮你,所以才接下这个棘手的旨意。”
容殇皱眉,“你不应该来的。”
慕容席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我知道,但我都来了,就该想想如何控制时疫,而不是天天锁在这个屋子,我已经看过风静大人手札了,没有关于时疫的控制,这次恐怕要我们直接去想解决的方法了。”
容殇眼神暗了下来,“水患这几日我算是勉强控制住了,但时疫通过水流扩散开棘手的很。”
“南郡水域广,时疫扩散确实问题,来到时候我已经想过,我在无极跟长夜的边境的城镇建立的临时的住宅,你大可安置,后面的事情还需要长期的制定。”
“嗯,谢谢。”容殇握住慕容席的左手,“若是以后长夜需要无极助力,我一定尽力。”
慕容席摇头,“不是长夜和无极需要帮助,而是我们应该一起努力让无极跟长夜一直强大下去。”
“嗯。”容殇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腰疼不?”慕容席看着她的病症,“这么长的时间看书,我猜腰一定很疼。”
“是呀。”容殇捶了一下背,“你要帮我捶捶吗?”
慕容席笑着突然严肃说道:“不帮,让你的背记住教训。”说着快步离开这里。
容殇有些生气的跺脚,“这人!”说着快步追赶他。
夜里慕容席看着手中刚刚写好的书信。
“族长,因为无极的事情求天界的,值得吗?”
“时疫根本是水源被污染,我们可以处理灾民携带的时疫,但是净化水域天下只有雨神和自然族手中的北岳镜,自然族为了自保不会借,只能求王母将雨神派来。”
“天界这些年无所不可想让我族站队,若是为了无极的事情去求,那以后我族必然会被天界左右。”
“我知道,可不这样无极没法活。”慕容席扶额。
“无极怎么说跟梦幻族有血缘关系,若是由梦幻族出面跟王母谈或许更好。”
“梦幻族不会管无极的死活的,若是管你和我不会来无极。”慕容席起身,将信施法送走。
“族长,你到底图什么?”
“若是我能娶到容殇呢?”慕容席对着月喃喃道。
“那倒是方法,有了无极的财力,我族就不用仰天界鼻息,若是风静大人以后能继任掌司,以对无极族长的关照,说不定我族还能尝些甜头。”
“是啊……”慕容席深深呼出一口气,“她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别人真心……”
“呜……”门外的侍女长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慢慢低头看着手上的奶羹,手不由抖动,“他……”侍女长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快步向容殇的房间走去,“不行现在只有他能够帮我们,不能告诉族长。”侍女长来回踱步,“可是他在算计……啊!”突然背后一个人出现将她击晕,奶羹洒落一地,尚阳蹲下看着她,“意外的收获,可惜不能让你这么快就告诉那人。”说着尚阳施法将她的记忆提取锁入瓶中,起身,看着瓶中的紫色的记忆,挥手将倒翻的奶羹复原,离开。
醒来的侍女长看着面前的奶羹,有些疑惑,但还是就将东西给慕容席送去。
慕容席的信很快被送到王母面前,王母也派遣雨神去援助。
“多谢雨神大人。”容殇跟慕容席向她致谢。
“两位族长,不必客气,既然水域已经清理干净,我也回去跟我家娘娘复命去了。”雨神行礼离去。
“恭送大人。”
两个人送完雨神后,在将未沾染疫病的百姓安置回原籍,天空也逐渐放晴,容殇靠着栏杆上,“终于快结束了。”
慕容席看着她,眼神欣慰看着她,“后面你就根据风静教你的,慢慢学就好了。”
“嗯。”容殇看着他,“过来!”
慕容席有些疑惑靠近她,以为她又要说些什么悄咪咪的话,结果容殇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她靠着他耳边说道:“真的谢谢你。”声音带着哭腔的沙哑。
慕容席轻轻推开她,脸颊边绯红一片,抬眼看着夕阳下容殇那美丽面庞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他不能言语此刻的心情,他用力抱住她,容殇被他拥抱无助将手摊开在他腰两侧,他心中默念“对不起,又或是再见。”
雅安在门口看着两人的动作,平时严肃的眼眸多了几分柔情。
第二天,慕容席跟容殇告辞,容殇送给他一株彼岸花种,慕容席握着花种离开了这一梦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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