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的凌厉攻势犹如狂风骤雨,转瞬之间便遭遇了冀州军铜墙铁壁般的顽强抵抗。袁绍亲赴中军,运筹帷幄,亲自指挥士卒布下重重防线,抵御赵云。
颜良也是下定了决心,策马快速飞奔率领一支精骑,径直的拦住了赵云的去路。
自己让赵云硬生生凿穿阵线,就已经足够的丢人了,现在若是他直取中军,水晶都被点,他还玩什么?该拼命的时候就应该拼命!
颜良咬紧牙关,强撑着与赵云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正面交锋,每一击都仿佛重锤击心,震得他双臂几近失去知觉,虎口处更是裂开,鲜血悄然渗透甲胄,染红了衣襟。
自己只不过是和他刚刚交手了不到二十个回合而已。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被完全压制,现在自己是打也打不过,走也走不了,完全就被架在那里。
仅仅二十余合的短暂交锋,却如同漫长岁月般煎熬,颜良惊觉自己已被对方那超凡入圣的武艺彻底压制,进退维谷,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旋涡之中,既无力反击,亦难以抽身逃离,只能在这生死边缘苦苦挣扎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转机悄然而至。大戟士们,那些曾与他并肩作战的勇士,在短暂的混乱后迅速重振旗鼓,如同潮水般重新汇聚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正气势汹汹地向赵云所在之处合围而来,誓要挽回战局。
而赵云背后,那些如影随形的骑兵亦是闻风而动,马蹄声如雷贯耳,尘土飞扬间,一股新的风暴即将在这片战场上空酝酿。两股力量,一前一后,将赵云与颜良的战场瞬间包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似乎已是在所难免。
赵云的攻势骤然间如同寒风凛冽,每一击都携带着不可阻挡之势。颜良,这位曾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勇将,只因刹那间的分神,便让赵云那锋利的枪尖找到了破绽,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肩头。
颜良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地望着那鲜血染红的肩甲,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紧接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自枪尖爆发,如同怒潮般将他整个人掀飞,最终重重摔落在大戟士的阵列之中,激起了一阵混乱的涟漪。
赵云眼看颜良已经无法指挥军队,见此情形,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战机稍纵即逝。
随即,他高举起长枪,声音洪亮而坚定,向麾下的将士们下达了命令。顷刻间,士兵们如同猛虎下山,士气如虹,对冀州军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意图一举将其合围。
而在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鞠义和鞠武并肩而立,目光如炬,紧盯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此时两人正在严阵以待,但是他们丝毫没有想要出发救援的意思。
“大哥,我们的部队早就已经抵达了,为什么不迟迟下去增援袁绍呢?”
鞠义摇了摇头。
“急什么?那袁绍,不是素来对我等心存疑虑吗?此番,便让他亲自尝尝这疑虑的苦果,也让他知晓,谁才是他真正的股肱之臣,值得他倾心相托。”
“待那颜良陨落,大戟士之威不再,袁绍麾下,唯有我等与先登营,方能成为他真正的依靠。”鞠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冽与决绝
“传令下去,全军上下,务必守口如瓶。若有人胆敢泄露半句,休怪我无情,必割其舌以儆效尤。”
鞠武点了点头。
“大哥!我明白了!”
鞠义轻轻一挥手臂,那姿态中透露出一种沉稳与胸有成竹的霸气,淡然言道:
“好了,下面的战斗也该进行的差不多了,通知下面的士兵,拖慢行军速度,抵达战场!”
“好!大哥,我这就安排。”
鞠武没有多说什么,径直的离开了。
战场之上。
赵云命令麾下的骑兵立刻绕开,刻迂回穿插,绕敌重步兵。
大戟士们,虽然每一击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却也有着不言而喻的软肋——那便是他们沉重的步伐,无法与风驰电掣的骑兵相提并论。
在赵云麾下那支训练有素的弓骑兵眼中,这些重装战士,竟成了战场上最为醒目的猎物,每一道身影都仿佛被无形的箭矢锁定。
只见弓骑兵们策马奔腾,马蹄声如雷贯耳,他们以一种近乎舞蹈般的优雅,在战场上穿梭游走,每一次拉弓放箭,皆是精准无误,箭矢如雨,密集而致命。
那些大戟士虽奋力挥动着手中的长戟与弓弩,试图还以颜色,但无奈弓弩手数量寥寥,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箭雨,终究显得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并州军的铁骑,在战场上肆意驰骋,将战局的主动权牢牢掌握。
虽然他们有弓弩手还击,但是数量稀少,人家并州军,几乎是全员弓骑,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很快赵云就发现了,袁绍与其坐下的战车再次出现在战场上。
“全军听令!”
“直奔袁绍战车!”
“跟我冲过去!主公说了!谁能斩杀袁绍!赏万金!封万户侯!”
周围的并州士兵,在听到了高官厚禄后,一个个双眼猩红, 气势如虹,全员瞬间进入了狂暴状态。
袁绍见到颜良生死不知,没有办法,立刻带着亲卫们,开始边打边撤。
这一路下来,他手上的大戟士越打越少,军心已经彻底混乱!
步兵往往还没结阵完毕的时候,赵云就带着大部队冲了过来。
大量的部队被冲散。
而袁绍斥巨资打造的大戟士也已经十不存一。
许攸一脸焦急。
“不对啊!这么短的距离!鞠义应该早就已经经抵达了!”
“难道他……”
袁绍连忙低垂着头,一脸丧气。
“哎!!真是悔不当初啊!某当时听信了逢纪所言,这才引发了鞠义对吾有所不满!”
袁绍望着越来越近的赵云,心中充斥着恐惧。
他没有想到,赵云竟然如此生猛,率领一万骑兵,轻易击穿了自己的阵型。
对方完全就是将冀州军摁在地上疯狂地摩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