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你看这花多好看啊!”
“哼!刚才不是说这花是送给别人的吗?”涂山雅雅反驳道。
“不是,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真的!再说了,在涂山除了你,还有红红姐、容容、玉灵姐我还有什么朋友,况且咱们俩还在一起了!”
听到这里,涂山雅雅的脸色终于由阴转晴,嘴角也微微上扬。她轻声说了一句,“算你嘴甜!”然后转身向前走去,并示意身后的梦天云赶紧跟上自己。
梦天云紧跟着涂山雅雅,亦步亦趋,终于回到了她的住所。
涂山雅雅还没有进门,梦天云便如疾风般冲向门口,迅速打开房门,然后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央,并仔细擦拭干净。
“来,请坐这!”梦天云轻声说道,语气充满了诚恳与热情。
涂山雅雅优雅地坐上那把椅子,接着翘起了二郎腿,展现出一种独特的气质和自信。
而此时的梦天云则开始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突然间,他跑出房间,不一会儿又匆匆忙忙地返回,手中捧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水果。
涂山雅雅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目光落在忙碌的梦天云身上。
梦天云小心翼翼地拿起切开水果,递到涂山雅雅嘴边,轻声说道,“来......啊!”涂山雅雅微微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水果。
接着,梦天云伸出手,轻柔地在涂山雅雅身上揉捏起来,边按边问,“这里怎么样!舒服吗?”
涂山雅雅发出一声简短的回应,“嗯。”
梦天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就是那个……我们一起去北山好不好呀!”他的眼神充满期待地望着涂山雅雅。
然而,涂山雅雅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去!”然后闭上双眼,扭过头去不再看梦天云,但她的余光却始终留意着梦天云的反应。
梦天云听到涂山雅雅的拒绝,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他紧紧抱住涂山雅雅的双腿,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啊!求求你了,跟我一起去吧!”
涂山雅雅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痛哭流涕的男人,心中却不禁涌起一丝愉悦。
涂山雅雅强忍着嘴角的笑意,故作冷漠地说,“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去的。”
梦天云并没有放弃,他继续哭诉道,“娘子,求求你了,没有你的陪伴我真的好孤单!好可怜啊!”
“难道您就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我孤苦伶仃地漂泊在外头,饥寒交迫吗?”
“哼,那又如何?”涂山雅雅一脸冷漠。
“不要啊,娘子!我不能没有您呐……”梦天云哭得越发凄凉。
涂山雅雅终于忍受不住梦天云的纠缠,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答应道,“行吧!”
“好耶!”梦天云激动地欢呼着,他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一跃而起,紧紧抱住涂山雅雅,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娘子,爱你呦!”梦天云深情款款地说道,接着像一阵风似的飞奔而出,留下一脸惊愕的涂山雅雅站在原地。
涂山雅雅轻轻抚摸着被吻过的嘴角,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目光追随着远去的梦天云,嘴角微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甜蜜和无奈,“这个傻货!”
大街上,故义拿着胡萝卜,喂着比自己还要大几倍的灵兔。
“鸡爷可真会使唤人啊,明明有这么多手下,偏偏要派我到涂山来。”故义气鼓鼓地抱怨着。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
就在这时,故义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身影正一蹦三跳地朝这边跑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梦天云。他立刻喜出望外,连忙迎上去问道,“二姑爷准备好了吗?”故义满脸期待地看着兴奋不已的梦天云。
“着什么急!皇上不急太监急!”梦天云不耐烦地回怼道。
故义心里暗自嘀咕,“啊对对对!您说的都对!”他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生怕惹恼了这位脾气飘忽不定的祖宗。
“你说什么?”梦天云突然转头盯着故义,厉声问道。
故义连忙摇头摆脑,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什么也没说啊!”
梦天云却不依不饶,用手指着故义的脑袋喊道,“刚才你那张狗脸上分明写满了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梦天云举起拳头,故义被吓得脸色煞白,心想这下可完蛋了。
“还走不走了!”涂山雅雅突然出现在梦天云身后。
梦天云闻声,赶忙回答道,“走走走!马上就走!”
听到这话,故义那颗高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活下来了!”
梦天云收起拳头,紧接着,只见梦天云摆出一副风度翩翩、优雅不凡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扶住涂山雅雅的手,登上了兔车。
待梦天云进入车内后,故义也紧随其后,想要钻进兔子车里。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梦天云竟然毫不留情地飞起一脚,将故义狠狠地踹了出去。
“给我去赶车!”随着梦天云的一声怒喝。
故义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哆哆嗦嗦地拿起一块破布,摘下墨镜,一边擦拭着那似乎永远也流不完的鼻涕和泪水,一边嘟囔道,“呜呜呜……狗狗我心里真的好苦哇!”
“想当年在外头我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走到哪儿不是被人捧着、敬着?可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呜呜呜!” 故义气呼呼地抱怨着。
一旁的灵兔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这个哭得昏天黑地的狗,小小的脑袋瓜上挂满了问号。
就在这时,只见车厢内飞出一颗红彤彤的苹果,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故义的头上。
“哎哟!” 故义惨叫一声。
“你这家伙再敢聒噪半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剁成肉酱!“ 梦天云充满威慑力的咆哮声从车内传出。
这下子可把故义吓得够呛,他立马闭上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老老实实地跑去当起了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