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还是等出去后再说吧!”文星吉挠挠头说道。
“胜乐,明妃,此处礼佛以三圣为佳,我们就先立阿弥陀佛、观世音与大势至为主佛吧!”婆娑妤嵋说道。
“哇!主佛还将有观音姐姐,好期待啊!”文星吉说道。
“观音姐姐?”金刚亥母疑问道。
“对啊!观音姐姐大慈大悲,度化众生,是我们人们心目中最重要的菩萨!”文星吉说道。
胜乐金刚、金刚亥母和婆娑妤嵋听后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文星吉不解地问道。
“观世音菩萨本是无诤念王的长子,名曰不眴,是男儿身!怎么能称姐姐呢,不过,你可以叫我姐姐!”金刚亥母又单眉上挑道。
“啊?是真的吗?”文星吉转向婆娑妤嵋问道。
“嗯,是真的!无诤念王在宝藏如来前发四十八大愿,被授阿弥陀佛,是极乐世界的教主,长子不眴后也成佛,被授观世音菩萨,次子尼摩后也成佛,被授大势至菩萨,三人成佛后被称三圣。”婆娑妤嵋说道。
“啊?若观世音菩萨长着胡须,那岂不是毁坏了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在我们那个时代里,观世音慈悲的形象如母如嫂,给人以慰藉和期望!”文星吉说道。
“禅师所言有理,虽说只有男儿身才可成佛,但佛法广大,其相无边,并无男女之分,以度化众生为首念!我们就以若静的相貌为观世音之容,以大慈大悲为念,教化世间恶念之人,普度众生也好!”婆娑妤嵋说道。
“这也行?”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那大势至菩萨就用我的容貌?”金刚亥母笑道。
“你的容貌,还是算了?蓝汪汪的,会吓坏众生的!”文星吉笑道。
“哎呀!肤色可以变的嘛,我也可以慈善和蔼,你看看现在的我怎么样?”金刚亥母突然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
“华一师姐消陨于此,为了佛家舍身无迹,功德无量,且面容慈爱,慧目光明,可以取其容貌来塑刻大势至菩萨,阿弥陀佛!”婆娑妤嵋说道。
“这个我同意!”文星吉连忙说道。
“我们也赞同,阿弥陀佛!”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同声说道。
“只是菩萨能不能年轻一点儿,毕竟大家都喜欢精干的,影响力会更广泛些!”文星吉补充道。
“我与师姐年轻时就在一起修行,她年轻时的容貌我记得清晰,阿弥陀佛!”婆娑妤嵋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胜乐金刚说道。
随后,金刚亥母取出金刚铃,用灵力催动,施展脆生之波,将山体的表面振松,漏出岩石,胜乐金刚取出金刚降魔杵,用灵力催动,施展万仞之钎,如同开动的超声波机器,迅速地进行雕刻。
文星吉则施展玄门土珏八卦阵,催动土灵珠进行土石方的运输,婆娑妤嵋指导着佛像的细节,若静在婆娑妤嵋身边移动着火把。就这样,不到一个时辰,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和大势至菩萨的佛像就已经雕塑完成。
文星吉取出颜料,金刚亥母和胜乐金刚则将珈蓝袈裟悬在空中,若静对佛像表面的灰尘进行清理,婆娑妤嵋开始上色,就这样时间到了卯时,三座佛像赫然屹立在清凉山里。
众人休息片刻,婆娑妤嵋便让胜乐金刚和金刚亥母将各路菩萨、罗汉和金刚等佛家弟子的样貌映射出,文星吉则记录画在了纸上,并做出规划图,准备交给狄凡组织完成。金刚亥母和胜乐金刚进入储物袋休息,文星吉则在山北支起帐篷休息,婆娑妤嵋和若静则在阿弥陀佛佛像前打坐休息。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佛像上,佛像便如同真佛现世般,佛光四射,出现了慈祥的笑容。
不一会儿,应福寺的方丈看见佛光,带领着弟子赶到大佛前,开始了膜拜,妙林带领着师姐妹们也回到了婆娑妤嵋身边。公孙储也带领着官兵赶到了佛像前,看着眼前这宏伟而壮观的佛龛,也都一一跪拜。
随着人们之间的传播,更多的百姓也纷纷前来观摩,一时间人山人海。到了正午时分,狄凡协地方官员也赶到清凉山前,在婆娑妤嵋的主持之下,开光仪式开始了。僧人诵经,官员朝拜,百姓祈福,香火旺盛。
一个时辰过后,开光大典结束,婆娑妤嵋将图纸转交给狄凡,在公孙储的护送下,众僧尼乘坐马车向夏州返回,文星吉则嫌路程太长,时间过得无聊,便借故先行,若静则偷偷地跟了上去。
“你怎么不和师太一起前行?”文星吉问道。
“我还是喜欢跟师兄你一起,那马车太颠簸,我心静不下来!”若静说道。
“你现在已入佛心,一身僧衣,恐怕这样不太好吧!”文星吉说道。
“修行修的是心,又不是外表,佛门既然没有规定男女必须分开修行,我们为何不能并肩修行,再说,我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你可以教我啊,就像明妃她们一样!”若静说道。
“啊?你能看见她们了?”文星吉问道。
“嗯!”若静应道。
“看见了也对!你已经身附千年修为了,不过千万不要学她,我可是受不了的!”文星吉笑道。
“嗯,师兄,你帮我支起帐篷,我带了素衣,等我换上!”若静说道。
“呵呵,你又想伴夫妻吗?我送你的珠花簪呢?”文星吉问道。
“等我换上素衣,你帮我戴上!”若静取出怀中的金簪递给文星吉后说道。
若静换上素衣,出了帐篷,嘴唇上染了红印,面颊粉嫩,如刚成熟的桃子,文星吉竟然都看呆了。
“师兄,你喜欢我吗?”
“嗯,很喜欢!我一直都没讨厌过你,不过,你跟谁学的化妆?”文星吉笑道。
“那你爱我吗?”若静逼近文星吉问道。
“啊?你这是成神了还是成神经病了?怎么变得跟我们那个年代的女孩子一个思维?”文星吉一边后退一边说道。
“那你愿意娶我吗?”若静再次逼近文星吉问道。
“我……我……,我得跟……”文星吉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要说,就让我当做你愿意,哪怕是场梦,我愿入梦三千里,不做仙神在高台!”若静转过身后望着远方微笑道。
“完了!这算是成就了恋爱脑了,麻烦大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你想得到《象雄大藏经》,我愿意帮你实现!”若静突然转过身抱住文星吉在耳边轻轻耳语道。
“不行,你刚继承神的修为,那种功法是被正统佛教所唾弃和抵制的,有损于功德!”文星吉说道。
“我不管修行结果,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一定助你得到!”若静说着紧紧地抱住文星吉。
“可是,有违佛法,我们可能会万劫不复的!”文星吉推搡着说道。
“别怕,我已经在佛祖前许过愿,此生只为爱你,哪怕只是星光一闪,也为你化作永恒,即使飘忽在宇宙万世之中,你做星,我做光影。”若静又使劲搂住文星吉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若静……”。
“你不是也认为修道修的是逍遥自在吗?若不能随心所欲,又何苦修它?佛说,四大皆空,其空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必须拥有,体验之后,才能做到不做贪嗔痴!”若静说道。
“若静,你真不该探索我的意识世界,我可能是得了神经病才来到这个世界里的!”
“星吉,天之大真为大吗?它都容不得你我的小小世界吗?”
“我……,若静,不是,我……”。
“若此生能与你相伴,即便来世化成雕塑,我也会矗立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默默地回忆你,默默地等着你……”。若静盯着文星吉的眼睛不断地诉说着。
“若静,好吧,不过结婚的事儿,等出了塔再说!”文星吉说道。
“嗯!星吉,你现在教我功法吧!你怕伤了小苏,我以后帮你打人,我们也可以并肩作战,生死与共!”若静说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得到《象雄大藏经》,这个没有必要的!”
“我不知道什么大藏经,我只知道你想要的就是我努力的方向!”
“也是,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想那么多干嘛,若静,我懂了,走,上船!”文星吉说完,用灵力收了帐篷,取出星越之舟,搂着若静向北飞去。
他们一路向北到了统万镇,二人在城内的僻静处下落,步行来到街道上。
“若静,师太她们回来还早呢,我们去溜溜街!”文星吉说道。
“星吉,我有些累了,我们找家客栈住下,在那里等师傅吧!”若静说道。
“噢,好吧!那里有好吃的,我们先去吃点儿东西!”文星吉指着一家牛肉馆说道。
二人便来到了店里,文星吉要了酒肉,便开始享受起来,若静却心事重重,没有一点儿胃口。
“若静,怎么了?”文星吉问道。
“星吉,你说我们要是出了塔阵,我会不会消散啊?若我从此灰飞烟灭,你还会不会记得我曾经的存在?”若静问道。
“哎呀!刚才还被你感动呢,你不要动不动就拿我意识里的信息来想问题,你一定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安安全全地出塔,而且我向你保证,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年轻漂亮!”文星吉安慰道。
“可是你的担心又是什么?”若静问道。
“我不知道,现在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们已经超越常人,即便是有什么困难,也能慢慢化解的!该发生的让它去发生,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吧!先吃点儿东西,一会儿你在客栈里休息,我再向前探探路,或许能尽快找出捷径,走出塔阵!”文星吉说道。
“嗯,我和你一起去吧!”若静说道。
“我们一会儿去驿站先留个便条,让师太她们先在那里等我们!”
二人吃了点儿东西,随后又打包了很多酒肉,走到偏僻的地方驾舟向北飞去。
他们很快便来到了长城附近,被结界挡住了去路。
“大秦的长城!”若静在空中用手感受着脚下的印象。
“看来果真去不了内蒙!”文星吉说着催动天眼神通,发现结界向东是通的,便继续驾驶着飞舟顺着长城向东驶去,越过黄河后,很快便来到一座小镇,二人下了飞舟,向城门走去。
“这又是哪个地方,怎么连城池的名字都没有?”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那里有城门的守卫,我们去问问吧!”若静说道。
二人便上前打听,才得知这里是北魏恒州的平城,二人买了路引入了城。他们来到一家恒水客栈住下。
随后在楼下要了一桌酒菜,一边吃,一边探听人文风俗。不一会儿,进来了一帮人,他们兽皮裹衣,身材魁梧,浑身腥臭,进门便将兵器往酒桌上一扔,大嚷大叫,几个客人吓得赶紧出了客栈。随后店小二赶紧上来伺候,他们要了很多酒肉,一边吃,一边谈论。
“真是晦气!怎么这么倒霉,这荒漠中怎么会出现大猿猴,折损咱们的弟兄,只剩下这十几个残兵败将,真是晦气!”其中一位干了一碗酒,将碗摔碎后说道。
“驮蒙里,你也别急,这猿类白首赤足,浑身青褐,定不是寻常之物,我们能逃出来,也算是祸中之福,留住性命,东山再起,来,喝酒!”另一个举起碗说道。
“那个女人怎么办?”另一个举起酒碗问道。
“女人?这帮土匪,竟然还劫持女人?”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星吉,你怎么听见有女人眼睛就会一亮?”若静问道。
“嘿嘿,女人是弱势群体嘛,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文星吉难为情地说道。
“那衣扎,阿吉娜是丑奴的妹妹,能不能用她逼退敌军?”驮蒙里问道。
“丑奴可不吃这一套,我们还是把她交给阿伏至罗可汗,领了赏再说!”那衣扎说道。
“我去,蒙古部族大战?”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星吉,我们要怎么办?”若静问道。
“你先上楼,我一会儿想办法先救下那个女人再说,不然她就会沦为战争的牺牲品!”文星吉说道。
“站住!在这儿听半天了,想走?”若静刚起身,驮蒙里却大喝一声,紧跟着四五个人便围了上前,将刀按在了文星吉和若静的脖子之上。
“星吉,怎么办?”若静用唇语问道。
“先坐下,看看再说!”文星吉用唇语说道。
“看样子他们是大魏的人,我们还是少惹为妙,放了!”那衣扎说道。
“放了?那万一是柔然的奸细怎么办?”驮蒙里说道。
“那就先将他们与阿吉娜关在一起,交给阿伏至罗可汗!”那衣扎说道。
文星吉示意若静不要反抗,二人随后被捆起来押到门外,与一个满身灰土的女人扔在了一起。
“阿吉娜,幸会,幸会啊!”文星吉爬起身子笑呵呵对靠在墙边的女人说道。
“那衣扎,他们认识,果然是奸细!”押解的人进门后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