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具体仙龄我也说不清楚,这要问师尊他老人家,不过你需要修行完这一段历练之路!”赤精子说道。
“我们的师父是哪位神仙啊?”文星吉继续问道。
“我们现在统一为道教了,所以你这次的师祖是灵宝天尊!至于师父,不重要的!也是,在你转世的时候,记忆会被留封在世界线里,你不记得是自然的!”赤精子说道。
“师叔,我想知道玄元控水旗的灵咒是什么?还有斩仙飞刀的使用心法!”文星吉问道。
“斩仙飞刀!你怎么会有这等先天神器?你闭上眼睛!我将控水灵咒和飞斩心诀传于你!”赤精子说道。
文星吉闭上眼睛,赤精子用手一指,一道强光射入文星吉的眉心,文星吉握紧拳头,强忍着灼痛。
“好了,你自己慢慢领悟吧!不过我警告你,斩仙飞刀可不能随便用,这个是可以斩断仙根的神器,别又惹出什么乱子来!今天话说太多了,我走了!”赤精子说完便化出一道烟云飘离而去。
“明妃说的没错!拥有仙界神丹,自然会受到神仙的尊重。赤精子还真行,一见好东西就想着跟我攀亲了!仙界肯定也有制度,不让收礼,但亲朋好友可就例外了!不过今天收获倒是不少,回去找小麒聊聊去!”文星吉说着驾着飞舟驶入丹林。
“你怎么样?”文星吉问小麒道。
“翅膀被三昧真火所伤,飞不了了!这次损了我不少修为,估计得在这里修炼几十年才能修复!”小麒抚摸着自己的翅膀说道。
“哎!别泄气,咱俩也算是哥们,我给你治好不就完了!”文星吉拍拍小麒的肩膀说道。
“别开玩笑了!三昧真火可是仙类火种,无法用丹药医治的!”小麒垂头丧气说道。
“张嘴,吞下去!”文星吉说着将一颗洗髓精丹送入小麒的嘴中。
“这是什么?”小麒问道。
“别说话,我要对你进行针灸,你运转灵力进行修复!”
文星吉说着,取出针灸包,让小麒放松肩胛骨,在肩胛骨的内侧缘附近的上飞翅穴、下飞翅穴与翅根穴各施一针,文星吉催动天眼神通,将灵力分别注入肩外俞与手三里。小麒烧焦的翅膀开始修复,重新长出了鳞羽。
“翅膀已经完好如初,而且修为还增加了不少,多谢星君再生之恩!”小麒兴奋地说道。
“别整这没用的,有没有好东西吃?你如今在天上,什么蟠桃啊、人参果之类的,我饿了!”文星吉问道。
“这……!我不吃食物的,只修天地之炁!”小麒说道。
“晕!连吃的都没有,神仙有啥干头!你们各自忙去吧。”文星吉转头摆摆手说道。
他走向火蚁蚁后,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到:“这玩意儿应该比螃蟹好吃,小麒,帮我要口锅来!”
文星吉取出宇霄剑,开始剁肉。他剖开蚁后的肚子,发现肚子里除了火灵珠,就是些未长成的火蚁崽和黏糊糊的黄色粘稠物,他取出火灵珠擦拭干净,装进宇霄剑的红色宝石坑里,然后拦腰剁下蚁后的肚子,只取上身部位。
“头也好恶心,扔一边去,还是这硬壳之下全是细肉,白白的不错!”
右护法拿来一口铁锅和两个盆,架在一处土堆之上,顺手掏了个炉灶,捡了些木头。喷了一口火,引燃木头,站在一边。
小麒见状摇摇头向天空飞去,野猪群也有序地集合,开始修整家园。
“右护法有事儿?”文星吉问道。
“没事儿,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请教星君!”右护法说道。
“什么事儿?”文星吉说道。
“我们从谷山迁来丹林,南天护法烈地狗现在成了我们的大王。我一直想不通,论速度我们几个谁也不会输给他,明明看他落得很远,但当我们来到丹林时,他却已然站在我们面前?”右护法说道。
“你不服他还是不服当时约定的规则?”文星吉问道。
“说心里话,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过来的?”右护法说道。
“这不奇怪,符布司帮他的!对了,怎么没见烈地狗?”文星吉问道。
“他现在是大王,修炼的资源多,整日闭关,现在连九阴豕来了都不见!”右护法说道。
“他将来很可能是个祸患,烈狱犀,你要勤加修炼,争取强大自身,学会潜藏实力,终有一日,你会得偿所愿的!我送你两枚丹药,当你修炼大成,彻底化为人形后,每升一个阶段就服用一枚,定可助你一飞冲天,有什么事情,可以去二砀山七星宫找我!”
文星吉说着,取出血灵精丹,凝元真丹各一枚递给右护法烈狱犀,烈狱犀连连拜谢。
文星吉摆摆手后,取出一些草药和盐,翻炒后,碾碎,开始加工调料,最后拿出两坛酒,开启了烧烤模式。
“多谢星君为我解惑!我先退下了!”烈狱犀接过丹药大声说道。
“酒足饭饱了!这火蚁的味道还真不输螃蟹,吃起来香甜可口,这么多,打包起来给婼玉她们尝尝!”文星吉伸伸懒腰说道。
文星吉催动水灵珠制造了些冰块,连同火蚁蚁后的肉一同打包好放进储物袋里,便取出一张帘席和一套被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文星吉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发现烈狱犀在他身旁一直守着,便询问其原因,烈狱犀说想邀请文星吉去巢营休息,被他婉言谢绝。
文星吉觉得丹林距离轩辕山也不远,曾听乐正开来说过,轩辕山有个很大的道家教派——轩辕宫,他想去拜访一下,顺便山里捉些黄鸟,便驾驶星越之舟向轩辕山飞去。
来到轩辕山,文星吉听到一阵鼓声,闻声寻去,果真看见一片宫殿林立,宫殿依山而建,香火缭绕,吟经诵唱之声嗡嗡弥弥。他驾驶着星越之舟来到山门之下,见红棕的山门双柱上蓝底金字一幅对联:尘世三清心耳目,苍生一道精气神。抬头便是醒目的红底金框大牌匾,上写着“轩辕宫”三个大金字,门后一道屏风将入口分开左右两道。
文星吉慢步从右侧进入,映入眼前的是金碧辉煌的三清殿,殿前两座高大的铁炉前,设有盘龙乾坤炼丹炉,整个造型看上去很古老。
一阵微风吹过,三清殿挑檐悬挂的惊鸟铃叮叮当当随风摆动。屋脊挑梁上盘坐龙之九子,威武雄壮。雕梁画栋的建筑造型,五彩斑斓的色调搭配,庄严而绚丽。
“无量天尊!这位善士,今日香客之门已闭,请明日再来!”一位黑衣小道士单手施礼道。
“福生无量天尊!既然天色已晚,贫道可否在此禅悟一夜!”文星吉回礼道。
“你也是道士?哪个教的?”黑衣小道士斜着眼不屑地问道。
“我是七星宫的!”文星吉递上拜帖说道。
“天下一百五十六座大小道观,没听说有七星宫,出去出去!别在这里瞎扰,免得找打!”黑衣小道士将拜帖随手一扔说道。
“我去!想着礼貌一点就能被礼遇,看来还得打一通架才能服气!不过也是,不闯几个教派,七星宫怎么出名?先跟他们玩玩再说!”文星吉说着也摆出阵势准备闯宫。
“有狂徒闯宫!”
那黑衣小道士拔出剑来顺手将剑鞘扔向三清殿,提剑便向文星吉刺来,文星吉先是躲闪,试探轩辕宫道士的武力功底。
那道士见文星吉只是闪躲,便来了劲儿,拿出催寒冰符嘴里喃喃自语,随后将符咒穿在剑尖指向文星吉,霎时间一道寒气逼来,文星吉瞬间脸上被覆盖了一层霜花。
这时候从大殿里跑出来二十几个齐装握剑的道士,围住文星吉,紧接着走出一男一女两位灰白须发的灰衣道士,男的手中提剑,女的手持拂尘。
“哪里来的野蛮人,竟敢在此撒野?”手持拂尘的道姑喝道。
文星吉抖落霜花,捡起地上的拜帖,众人皆惊。
“七星宫教主文星吉前来拜宫!”文星吉做礼道。
“七星宫?还是教主!哈哈……,一个小娃娃,也竟敢自称是一教之主,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吧!”灰白须发持剑道士笑道。
众弟子散开,右手握剑立于四周。灰白须发道士手持一柄白龙剑,双眼杀气顿生,行着云步向文星吉走来。
“我不打无名之辈!请问这位道友怎么称呼?”文星吉继续问道。
“贫道轩辕宫武堂执事范锋前来讨教!”
范锋说着提剑便刺,文星吉依然只是躲闪,几个回合下来,范锋已经气喘吁吁,文星吉却依然步履稳健,气息均匀。
“阁下是看不起我轩辕宫,不屑与我出手吗?”范锋喘着气喊道。
“我又不是来打架的,只想拜见轩辕宫宫主!再说,打架,你们也不够资格啊!”文星吉笑道。
众弟子皆怒,纷纷拔剑围向文星吉,文星吉催动施展斗转星移步,催动化风靴,瞬间夺了范锋与众弟子的剑,一起扔于地上,众人皆惊,向后退了几步。
“隐匿江湖已久的墨家剑法!阁下是墨者?”那道姑上前问道。
“我不是墨者,只是恰巧会几招墨子剑法而已!阁下又是哪位?”文星吉问道。
“贫道慧云,是这轩辕宫法堂的执事,既然今日有幸见识到墨子剑法,贫道也想领教一下!”慧云说道。
“不打行不行吗?我只是想见见宫主,学习一下贵派的管理和教授之道!”文星吉笑着说道。
“要想学习,可不是这个态度,先去山下请帖,再来考核拜师!”
慧云说着,掏出一个金环置于掌中,接着开始运功,金环如同一道光般击向文星吉,文星吉催动天眼神通,瞬间抓住了金环,身体顺势一个旋转,将金环的能量泄了去。
“轩辕宫真是厉害!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执事竟然也有如此法器。不会是太上老君的金刚圈吧,我不是猴子,您还是收起来吧!”
文星吉说着又施展斗转星移步催动化风靴,瞬间便将金环套入慧云的脖子,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文星吉已回到原来的位置。
“何方妖孽?竟敢在此撒野!”
一个声音从殿后传来,随后一把巨剑向文星吉飞来,文星吉施展无声寂灭绝,瞬间消失在众人眼中,那飞剑寻不得目标,便又飞了回去。
“拜见枯柳长老!”众人皆单膝下跪道。
话音刚落,一位背着剑的白发浓须白衣老道士,背着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八九岁的童男童女。
“哇,好有派的长老,还配金童玉女!”文星吉收了功法隐现出来。
“七星宫教主文星吉前来拜宫!”文星吉说着递上拜帖。
童子上前取了拜帖,交给枯柳长老。长老拆开拜帖后捋着胡须笑道:“原来是乐正雅士引荐的名流啊,你们且退下吧!”
“枯柳长老,他刚才闯宫之事如若就这么了了,我们轩辕宫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下?”灰衣道士说道。
“那范执事想如何了此事?”枯柳转过身问道。
“既是道者,必精通道家精髓,我们想与文教主以经论道!不知文教主,您意下如何?”慧云上前说道。
“这武的不行,又要来文的?我一个文曲星君怕你不成?”
文星吉心里嘀咕了一阵儿,然后说到:“论道好,论道好!只要不打架怎么都行!慧云大师想如何论呢?”
“这天下之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慧云正要开口说道,被文星吉抢了先,文星吉继续说到: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也。无有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低相盈……。”
众人见文星吉滔滔不绝,都送去惊讶的目光。慧云竟也心生敬意,眼神迷离,若有所思。枯柳长老看着慧云向文星吉投去仰慕的眼神,气的握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