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啦!你不仅救了我的命,还救赎了我,我怎能怨你?不过,你真的很厉害,解开了这个无解的问题,我真是幸运!”尤维斯莉说着接过衣服穿在身上。
突然,镇魔塔开始震动起来,瞬间倒下了。在尘埃之中,出现了一口一尺来高的大钟,金黄色,悬在空中。
文星吉走近用灵力一指,钟就落在了他的手里。
“这就是混沌钟?不怎么厉害啊!不过可惜了我的水灵珠和钕磁盒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那要看谁在用,你的修为还不够,以后会知道它的神威的!”尤维斯莉说道。
“咦,那里有亮光,是水灵珠!”文星吉催动宇霄剑对准发光位置,水灵珠便回到了宇霄剑的宝石坑里。
“五长老呢,那些和尚也不知去哪儿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五长老估计是被那些和尚赶出寺外了,那些和尚自然就回到了塔里!”
“那些和尚也是这个混沌钟的一部分!”
“对啊!上面的塔是神力建造的!这混沌钟不存无目标之物,你的钕磁盒也一定在这塔的废墟之中。”
尤维斯莉说着,用手指向废墟,钕磁盒便破土而出,回到尤维斯莉手里。
“这不是一般的磁石,它是一件宝物。我曾驱使符布司查阅了许多关于这个世界里的资料。曾有过记载,这个磁盒像极了神界里的先天法宝乾坤鼎的鼎身,只是没有了支撑腿,所以不显神威!”尤维斯莉说道。
听尤维斯莉一说,文星吉又细细查看了一下钕磁盒,发现磁盒四个角的底部,隐约有四个圆形印记,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
“这里的和尚都被你弄到哪里去了?”文星吉继续问道。
“你刚进塔之时,我以符布司之身带符燃彪将他们都遣散了,如今不知去向!”尤维斯莉道。
“这也叫遣散?算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文星吉说着将混沌钟和钕磁盒收回了储物袋。
“回我方天界,找老师请罪,不过,为了不再受到这里的恶神袭扰,还是希望你能护送我一程!”尤维斯莉说道。
“你这么漂亮,我感到万分荣幸!只是我还得先安置了五长老!”文星吉答道。
“不用,你抱紧我,闭上眼睛,我们瞬间就到!”
尤维斯莉说着将文星吉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亮光一闪,便来到了乌厄谷的边上。
“文星吉,我会记住你的!”尤维斯莉亲吻了一下文星吉的眉心说道。
“我也会记住你的,美丽的女神尤维斯莉!”文星吉回了一句。
只见尤维斯莉双臂一展,退掉了穿在身上的文星吉的衣服,身体一转,又穿上了一身白色的礼裙,背后长出雪白的双翅,飞向深谷而去。
“再见了!”文星吉摆摆手说道。
“不对啊,这里距离齐家寨至少也有一万公里,她瞬间带我过来,但我返回还需自己驾船,怎么也得飞七八个小时,这还不把我累死啊!这一天天闹腾的,也不知道五长老还会不会在那儿等着我?”文星吉说着,取出星越之舟,驾驶着向齐家寨飞去。
经过了七个多小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文星吉回到了梵音寺附近,一路上寻找着五长老,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河边,感觉太累了,便来到一只小船前,唤出船家,吃了一颗血灵精丹便打坐休息。
他乘坐小船赶到清心堂,清心堂门前灯火通明,几口大锅已经被掀翻,几位诊脉的大夫都被捆了起来。来求药的人都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坏了,出事了!墨藜呢?”
文星吉来不及思考,催动化风靴便进入了清心堂,四周一看,除了满地的血迹,就是两个奄奄一息的药童,还有一柄被折断的桃木剑。
文星吉转身跑出药堂,准备找个人问个究竟,却被一个人挡住。
“咦,你怎么在里面!快,给我趴到那儿去!”
门口一个八字胡的人,手拿皮鞭说着就抽向文星吉。文星吉抓住鞭梢,迅速绕着八字胡围转几圈,八字胡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便像猪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滚到一边。周围几个手拿皮鞭的护卫也不敢动弹,愣在了那里。
文星吉踹了他一脚,走过去用脚踩住他的脑袋问到:“墨藜在哪里?”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不认识墨藜是谁?”八字胡痛苦地喊道。
“就是那个使木剑的女孩,她在哪儿?”文星吉继续问道。
“小人不知啊,大爷饶命啊!”八字胡叫道。
“要不你来说!”文星吉一脚踩爆了八字胡的脑袋后指向另一个护卫道。
“她被庄主抓回符家庄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求大爷饶了我们吧!”那个护卫说道。
“符家庄?符燃彪?”文星吉问道。
“是的!是的!他们应该还在路上,可惜五长老刚逃出来又被抓了!”护卫继续说道。
“你们是五长老的人?”文星吉问道。
“是的,除了他,我们都是五长老的旧部,符燃彪持有庄主扳指,我们也不得不听命!”护卫指着八字胡的尸体说道。
“那妙春堂也是你们所为?”文星吉继续问道。
“符燃彪让我们先用得了病的人的尸体污染了寨子里的吃水井,然后又设立妙春堂卖药敛财!”护卫说道。
“你们手里可有那种千金丹?”文星吉继续问道。
“就是这个!”护卫说着,递上一个小木盒。
文星吉打开取出一粒闻了闻说到:“五灵脂,败酱草,延胡索,还有罂粟!这些都是阵痛的药物,还有最后一味是可以让人上瘾的,这符燃彪真是坏的要死!”
“福寿寺被毁也是你等所为吗?”文星吉继续问道。
“都是符庄主的命令,我们不得不从!”护卫低下头说道。
“福寿寺的那口钟现在在哪儿?”文星吉继续问道。
“符庄主带着自己的亲信运走,后来听说知道大钟去向的人都已经遇害,也不知何人所为!”护卫继续说道。
“你们先放了那位大夫,让乡亲们也都起来!”
文星吉说着走到霍大夫跟前,给他服用了一颗补气丹和补血丹。
“恩公,您回来了,太好了!墨姑娘她……。”霍林芝喘着气说道。
“你们好好照顾这些大夫,我会让五长老来接管符家庄,拜托各位了!”文星吉对着护卫们拱礼说完便使出无声寂灭绝,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神仙啊!神仙来救我们了!”众人都叩头膜拜道。
文星吉催动化风靴迅速远离众人视线,取出星越之舟向着符家庄方向飞去。
大约飞了有一个时辰,文星吉发现山坳里有火光,他便顺着光亮落了下去。收起星越之舟后,他慢慢接近有火堆的地方。
“快点儿搭起帐篷,庄主要休息了!你们,快去准备酒肉!”一个身上印有“符”字标记的人指挥着。
“狗东西,真是你们!看来今天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不一会儿,帐篷搭建起来,里面亮着烛光,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帐篷。随后,一个手向后捆绑着的人被押了进去。
“墨藜!是墨藜!”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突然一只狗叫了起来,随后跟着冲出两条恶犬,向着文星吉的方向追来。文星吉使出无声寂灭绝,消失在空气之中,那三只恶犬跑了过来,围绕着文星吉转着圈,随后一群人持着刀枪跟了过来。
文星吉催动化风靴迅速向帐篷奔去,三只恶犬嗅着气味慢慢地跟了上去。
“这些狗是饿疯了吗?到处乱跑,回去啦,回去啦!”众人拽着猎狗折返而去。
“真是晦气!竟打伤我们这么多人,把她给我带进来!你们俩,立刻把她给我做了!”符燃彪躺在椅子上指着被捆住的墨藜说道。
“这不合适啊庄主!”一个声音说道。
“变态!”
文星吉瞬移至符燃彪眼前将宇霄剑插在他心口,然后现身后说道。
“庄主死了!庄主死了!”两个手下提着裤子边跑边喊。
文星吉拔出宇霄剑,用符燃彪的衣服擦拭干净剑上的血污后,赶紧过去解开罩在墨藜头上的布套,又用剑割开绑在身上的绳索。
“糟了,光顾着发怒了,忘了问灵宝钟的下落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师父!”墨藜喊了一声便昏迷过去。
文星吉上前抱起墨藜,突然,三条恶犬冲进帐篷,向着文星吉扑来。文星吉施展噬魂捉鬼破,将帐篷瞬间掀翻,恶犬也被冲击波冲出十几米远,滚落在地上奄奄一息。
众人都围了上来,但却不敢上前,都在持剑左顾右盼。
文星吉来到符燃彪尸体旁,摘下他拇指上的红玉扳指,戴在自己手上说到:“你们谁有不服气的,尽管上来试试!”
众人不敢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时墨藜醒了过来,文星吉放下墨藜,墨藜却紧紧地抱住他不放,文星吉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文公子,我是五长老的部下,我叫符武言!我愿意归顺文公子!”突然人群中有一人单膝跪地拱礼道。
其他人也见此状况,也都纷纷跪下齐声道:“愿听从文庄主差遣!”
“五长老何在?”文星吉问道。
“五长老在后面的囚车里,我去把他请出来!”符武言说道。
不一会儿,五长老就被两个人搀扶着来到了这里,文星吉立刻上前扶起五长老问到:“是谁将五长老的腿打折的?”
“文公子,不要怪他们了,是我让他们打的,在那种情况下,符燃彪必然要杀我灭口,这也是权宜之计!”五长老说道。
文星吉赶紧上前给五长老进行接骨捆扎,又给他喂服了一颗补气丹和补血丹说到:“还好,只是骨裂,五长老,您可要好好休养一段日子了!”
“多谢文公子多次相救之恩!”五长老拱手说道。
“五长老,不必客气!这里都是符家庄的精英?”文星吉问道。
“是的,符家庄有能力的都来了!”符武言说道。
“我不明白,你们既然是五长老的旧部,见了五长老却还依旧服从符燃彪的命令?”文星吉质问道。
“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只认红玉扳指,这是符家庄的庄规!”五长老说道。
“好吧,你带人去找三把椅子来!”文星吉对着符武言说道。
不一会儿,三把椅子便被搬了上来,文星吉上前将椅子摆成两前一后,又将五长老搀扶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让墨藜也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休息,然后说到:
“符家庄应该由符家人掌管,我今日便传位给五长老,您也别推脱!今后,五长老便是这一庄之主。你们谁有意见现在就提出来!”
文星吉说完便把红玉扳指摘下,戴在五长老的大拇指上。
“我符江河何德何能?文公子,这……!”符江河说道。
“愿拥护五长老为庄主!”众人齐声说道。
“您一向仁爱部下,德高望重,您推荐一位做副庄主,作为您的助手,再以一场人人都可参与的比试,角出三位长老,这样,您便可以重振符家庄了!”文星吉说道。
众人听此话后,都激动不已,无不跃跃欲试。
不一会儿,现场燃起了无数的火把,围成一个圆形场地,比试就此开始了。文星吉握着墨藜的手,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比试。
经过激烈的角逐,赛场留下最后的三位。文星吉站了起来说到:“恭喜三位,你们将逐鹿最后排名,依据排名来定长老排位顺序!”
于是稍作休息后,比赛又继续进行。
突然,墨藜指着一个人对文星吉喊道:“就是他从背后暗算我的!”
“嗯,墨藜,师父自有主意!”文星吉摸着墨藜的后背说道。
过了一会儿,比试结束,符武言,符慧生,符留安分别取得了第一、二、三名,他们上前跪作一排,准备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