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西岑回来后,吃饭的时候,陈舒和他说了今天的事。
杨西岑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等把嘴里的土豆咽下去,才道:“我说今天碰见这小子怎么笑得春心荡漾的。”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到时候跟他提一下,剩下的随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咱们总不能给他把饭喂到嘴里。”
陈舒喝了口稀饭,应道:“好。”
她本来也不是很擅长操心这事,也是看钱彪和杨西岑关系不错,才关心了些。
现在杨西岑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用再管了。
她的事也是挺多的呢。
吃完饭,杨西岑去洗碗,陈舒就去书房看自己新借回来的书,时不时在一本稿纸上写写画画,做点笔记。
之前写的小说都是她擅长的题材,几乎是提笔就写。
这次关于洪灾的真的是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
她小时候倒是经历过饥荒,不过洪灾印象里还真没有。
她拿回来的这几本书,也只是一些理论知识,可以帮助她了解洪灾的危害和防洪的措施。
但陈舒总觉得少了点东西。
她坐在书桌前思考了半天,终于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了。
她没有洪灾亲历者的感受。
没有经历过的人,终究是不能切身处地的体验到当事人面对洪灾时的情绪的。
还有就是,简单的用“洪灾”两个字去概括这场灾难,好像太过笼统。
她是写小说,并不是简单的陈述一次灾情的经过。
陈舒想知道,在洪灾来临的时候,大家是如何自救,如何救亲友、邻居、陌生人的。
她也想知道,人在面对危及生命的灾难时,在面对只能活一人的困境时,会如何选择。
陈舒叹了口气。
她现在所拥有的资料还是太外层,太间接了。
她应该去找一些第一手的信息资料。
陈舒打开了那本《地方灾害史》。
说实话,这本书的用处也不是很大。
因为它只是简单罗列了全国各地曾经发生过的重大灾害。
比如,xx年,xx地发生了xx级地震,造成xx损失。
没了。
陈舒:“......”
她找的书,好像、大概、也许、有点鸡肋。
要不是这书不是她的,她都想拍它两巴掌。
陈舒百无聊赖的翻看着目录,想找一点有用的信息。
突然,两个熟悉的字映入眼帘。
惠城。
陈舒按照目录标注的页码,翻到了对应的页数,她发现,惠城在1965年的时候,发生过一次洪灾。
不过上面的信息也就只有这些了。
她把1965年记在自己的稿纸上,标了个大大的五角星。
杨西岑从外面进来,“舒舒,该洗澡了。”
陈舒看了眼手表,都已经快九点了。
她乖乖应声:“好。”
从桌前起身,双臂抱着杨西岑的胳膊往外走去。
“水给你兑好了,衣服也给你拿过去了。”
“这么体贴?”
“嗯哼!”
“那要不要一起洗?”
杨西岑的步子一顿,垂着眼扫她:“你说真的?”
“真的。”陈舒慢吞吞的吐出两个字。
杨西岑一把抱起陈舒,手臂托着她的臀部,抱小孩的姿势,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陈舒抱着他的头稳住身子。
氤氲着水汽的浴桶前,杨西岑拦着陈舒要脱裙子的手,掐着纤细的腰身:“我给你脱。”
陈舒随了他的意,乖乖的站着,任由杨西岑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一点点褪下。
“好乖啊,宝宝。”杨西岑含着陈舒的下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
“舒舒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陈舒也说不清原因,可能是今天下午突然意识到自己对杨西岑的占有欲?
她不确定。
反正就是想纵容他。
“想你了。”
简短的三个字,刺得正给陈舒脱小衣服的手一颤。
急于想握住点什么来稳定心神。
心口被滚烫的大手覆盖,陈舒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后顺从着贴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握过枪的原因,杨西岑对手的掌控程度达到了极致。
他手指动的每一下,都能引起陈舒身子的颤栗,尾椎骨不断传来酥麻感。
杨西岑嘴角漾起邪恶的弧度,在她耳边呢喃:“宝宝,你有没有发现......”
“......好像变成小grapes了。”
陈舒的脸瞬间变得比......还红。
她小时候一直以为女性到了年纪,就会变成那么大。
直到她慢慢长大,胸比同龄的女生都要大,但是却发现,那什么好像并没有自然变成那么大。
结婚这么长时间,在杨西岑的不断努力之下,陈舒早就注意到了身体的不同。
这才解开一直以来的困惑。
不过,她没想到杨西岑会直接这么说出来。
还用水果这么比喻。
陈舒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石榴和葡萄。
她抬手捂住脸,“你、你别这么形容。”
杨西岑致力于把小葡萄变得更大,模模糊糊道:“宝宝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能感受到,今晚的舒舒好像会比以往更直白的表达自己。
以前共浴这种事,她是说不口的,会很害羞。
但是今天她会主动邀请他。
杨西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是他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福利。
一点一点的引导着陈舒说出一些平时她不会说的话。
果然,在他问出口后,陈舒虽然有些不敢看他,但还是轻声开口:“喜欢。”
“你怎么样......都喜欢。”
一句话,水打湿了地面。
杨西岑心潮澎湃,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也好喜欢宝宝......”
“以后宝宝都告诉我好不好?”
陈舒摸着腹!部。
随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