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杨西岑直接躲进了屋子里,只给想跟他说话的杨母留了个背影。
杨母不明所以的问杨父:“老三这是咋啦?”
杨父摇头,他也不知道。
屋内。
杨西岑一进门就把自己房间的门和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
然后怀着虔诚的心,一步一步的打开了纸包。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纸张被打开的声音。
杨西岑的小心脏随着纸包的面纱一点点被揭开,扑通扑通跳的欢快。
等他终于把纸包全部打开,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个东西。
虽然实物和他想的差异有点大。
不过......
他感官的刺激丝毫没有减少。
杨西岑手里拿着红色大裤衩,不由得想到那天他和陈舒去县城,陈舒说剩下的布料给他做裤衩。
......没想到她真的做了。
想到他家舒舒的手,曾经在这上面穿针引线,杨西岑不禁咽了咽口水。
......
夜色正浓。
不宽的单人床上,隐约能看到一双人影。
杨西岑身体紧绷,额头的汗珠大颗的往下滑落。
他胳膊枕在脑后,双眼迷离的注视着跨坐在他身上的陈舒。
穿着红色小衣服的陈舒如火般热情,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轻抬了抬下巴,神情骄矜,媚眼如丝。
紧接着,低下头继续动作,那认真的神情,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纤细的手指翻飞,一下一下刺激着杨西岑敏感的神经。
她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杨西岑就能瞬间溃不成军。
杨西岑的情绪被她牵动着,忽上忽下,猛然跃上高山,还没等他俯瞰山巅的景色,又倏然被她带着从山顶一跃而下。
火热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眼前阵阵白光闪过......
杨西岑忽然从床上坐起。
屋内漆黑一片,窗外的蝉鸣声不绝于耳,哪有什么热情似火的陈舒,倒是他的床上一片狼藉。
轻叹了口气,杨西岑认命的起身,换了衣服和床单,然后拿着换下的东西去院子里清洗。
正是众人熟睡的时候,杨大哥尿急,迷迷糊糊地从屋子里出来,经过院子的时候,听见有哗啦啦的水声。
杨大哥一下子就清醒了。
咋回事?
不会是家里进贼了吧?
不过贼怎么不偷东西,在院子里干啥呢?
杨大哥顺手操起倚在墙边的铁锹,防备的往水声最大的方向走。
等他终于走到贼人所在的位置,借着月光看清了贼人的模样。
院子里,杨西岑穿着白色的背心,灰色的裤子,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揉搓什么东西。
他的力道很大,跟泄愤似的,随着他的动作,那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看着鼓囊囊的。
“老三?”
他纳闷的走到杨西岑身旁:“你干嘛呢?这大半夜的。”
杨西岑没想到大半夜的,他大哥还起来了,不着痕迹的用床单挡住盆里的短裤,镇定道:“没什么,我刚刚渴了,倒水喝,没注意把水洒在床单上了。”
杨大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不等明天再洗,这大半夜的,我还以为咱家进贼了呢!”
杨西岑见他手里拿着铁锹,嘴角一抽:“我刚好有点睡不着,就顺手洗了。”
“行吧,那你慢慢洗,我要回去睡觉了。”
杨大哥把铁锹放回原位,就想往屋里走去,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上厕所的,又中途改道,往厕所走去。
等他回屋,杨西岑看着盆里的床单和红色大裤衩,心下是无比强烈的渴望。
再等等......
他和舒舒很快就要结婚了......
梦中的场景就快要变成现实了......
第二天,杨西岑来到陈家接陈舒去县城拍照。
陈舒还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杨西岑本来也在不好意思,不敢让陈舒知道他在梦里对她做了那种事。
一见陈舒羞怯的模样,他瞬间站起来了。
等他骑着自行车载着陈舒远离陈家村后,内心的恶魔在狂舞。
“舒舒,没想到你喜欢我穿那种颜色的,等结婚后,我天天穿给你看好不好?”
陈舒坐在自行车后座,恨不得立马跑到前面去把杨西岑的嘴给捂上。
她凶巴巴的:“闭嘴!你不许说话了!”
“不行啊,舒舒,我一看见你,就有说不完的话,要是不让我说话,我会憋死的。”
“那你不许再说那事了。”
杨西岑装傻:“什么事啊?舒舒,我听不懂。”
“舒舒,其实我觉得你可以给自己也做一件,等咱们结婚的时候穿,咱俩穿一样的,怎么样?我这主意是不是很好?”
陈舒的耳垂红的滴血。
杨西岑还在说。
“我觉得我这个想法很好,舒舒,一会儿咱们就去供销社看看还有没有红布卖了,再买点儿吧!”
“不行!不买!”
杨西岑不死心,他是真的想看陈舒穿。
自从昨晚做了那个旖旎的梦境,他的心思就不受控制了。
凭借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不断地去发散思维。
其实昨天他的梦还是做保守了,应该再大胆一点的。
他家舒舒身材这么好,怎么会只有那一种可能呢?
杨西岑深觉还有更多的可能性等待自己去开发。
“舒舒......”
“你再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陈舒觉得昨天把那东西给杨西岑,就是自己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她当初就不该口出狂言,说什么要给他做大裤衩。
更不应该真的做出来。
陈舒捂脸。
杨西岑见陈舒一直不说话,知道她是害羞了,没敢再逗下去,万一真的不理他了,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