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珠进到直播间的时候,正是周茉在怼郑一鸣的时候。
倒打一耙的话,气得她肚子都有点疼。
“郑一鸣,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我们不给你赔偿这种恶心人的话,我们按照法律规定的赔偿了,甚至我丈夫还多给了你三千。”
“这点钱够什么用,出去玩一趟就没了,而且我要的不是这笔钱。”
“什么钱?”
周茉及时开口打断了郑一鸣:“傅玉珠,你先收拾东西。”
“为什么?”
“接下去的话,会让你动胎气,保险起见。”
傅玉珠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肚子,点点头,就简单的收拾了点东西。
十分钟后,她一脸恍惚的坐上了救护车。
看着镜头里的周茉,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那是嫖资?我丈夫嫖郑一鸣?那可是两个男人啊!!!”
“你丈夫杜文德,性别男,爱好男,尤其偏爱儿童身材的男的。”
傅玉珠嘴唇微张,双眸空洞,一脸呆滞的看着镜头。
直到她肚子传来阵阵剧痛,才把她拉回现实。
“深呼吸,你跟着我做,吸气、吐气...”
救护人员对于已经动了胎气的人还要直播很无语,可听到她丈夫的情况,劝说的人,都默默闭上了嘴,只是一直注意她的情况,察觉到不对劲,立马实施帮助。
等她平复后,周茉才继续开口:“你如果...”
“我要知道!”
傅玉珠握紧了拳头,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只能死死盯着屏幕里的郑一鸣。
“他跟我说今天有个约拍,找他做妆造,不会也是...”
“我给你看了最近今天的运势,他今天确实在给人做妆造,不过是他要求的,他不想看到你,觉得因为你,他才会跟郑一鸣分开。”
“我...我去他大爷的!!”
“别激动别激动,深呼吸,深呼吸!”
郑一鸣一脸得意:“我告诉你,傅姐,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
“你闭嘴吧你,穷的都吃不起饭了,还在那不被爱的小三,有这个能耐,别来抢福袋啊。”
周茉已经把鄙视写在了脸上。
转向傅玉珠的时候,当场给大家来了个变脸,表情就变得很是柔和:“你可以起诉杜文德,他拿着夫妻共同财产养狗男人。”
“好。”
周茉发现傅玉珠虽然情绪低落,可好在没有原先轨迹里那么严重,这才放心的结束了连麦。
傅玉珠被到医院后,胎像不稳,原本要保胎的她,直接选择做了人流。
确定日期后,她的父母赶来照顾她。
“爸妈,杜文德他...他跟男人上床,他是个兔儿爷。”
“兔儿爷?”
“是...他是同性恋,那个男的,还是工作室的男人,他...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鬼鬼混,晚上给人做完妆造后,也不回家,就去...”
傅玉珠的父亲气得就要去找杜文德,结果被她拦了下来。
“爸,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得回去把账本拿回来,还有郑一鸣身上有不少两人的视频,我们得马上去拿回来。”
“他们有一腿,怎么肯?”
“肯得,周茉刚刚悄悄发我消息,原来郑一鸣那么缺钱,是因为去旅游的时候被人讹钱了。”
“讹钱?”
傅玉珠冷笑道:“管不住下半身,去旅游的时候遇到个男的,就勾搭上去了,对方不答应,他就准备强迫对方,郑一鸣哪里知道那是块铁板。”
那人确实跟白斩鸡似得,可他妻子是打泰拳的。
郑一鸣被打了一顿不说,还被要求赔偿对方的精神损失费。
所以他才会急的乱投医,看到周茉的热搜,他并不相信,只想着要找到杜文德,他就不用为钱犯愁了。
傅玉珠的父亲找到他后,说明来意,起初还不同意,可随着那人杀到现场要赔偿,他不得不把视频交出去。
杜文德收到消息时,已经晚了。
孩子没了。
账本也被拿走了,甚至还有他出轨的视频。
最终结果,杜文德净身出户。
傅玉珠直接把工作室股份卖给了她,等身体修养差不多后,重新开了一家妆造摄影一体的工作室。
因为手艺好,为人细心又耐心,很多老顾客只认准她。
生意蒸蒸日上。
相比较杜文德就没那么走运了。
因为郑一鸣的出卖,他情绪变得很不稳定。
一次做妆造时,差点把顾客的头发扯掉,之后更是拿郑一鸣那一套去pua女顾客,被人挂到了小地瓜上,发酵后火爆全网,最后不得不道歉停业。
回家后,整日沉迷于游戏跟喝酒中,最后熬夜玩游戏时,直接猝死了。
郑一鸣拿到傅玉珠父亲给的钱后,就火速逃离了本地,去了有名的同性恋之城。
一次崆峒山的活动中,被感染了猴痘。
他害怕的回去找他父母。
可他们嫌弃他丢人,把他赶了出去。
恰逢暴雨天,走在马路上的他,当街挨了雷劈,死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周茉已经开始跟今晚最后一人连麦,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周茉好久不见。”
观众看到她的出现,一片哗然。
【是江镜竹!!!她怎么会出现??】
【江镜竹不是钱途无量被潜规则的其中一名女艺人吗,她好像被封杀了吧】
【不是!她都被封杀了,怎么还敢来慢脚直播间,这不怕封了直播间啊】
【前面的一定是新人,告诉你,周茉直播间不怕被封,她真的是我的神!】
【江镜竹是想复出?还是想当网红?当初视频里面她被鞭子抽的挺惨的,不得不说钱富贵那个人是有点东西的,各个都各顶各的漂亮】
【江镜竹应该挺后悔的吧,当初在钱途无量,c位是别人的,她属于二梯队的,结果周茉还能出来上综艺,反而她倒是被封杀】
周茉看到弹幕手一顿,当初钱途无量的很多艺人被潜规则,有自愿的,当然也有被迫的。
可在原主的记忆中,她跟这位江镜竹沟通不多,她找上自己,总觉得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