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脱离世界,不知道怎么的没有成功回到工作室,一睁眼还在养心殿里。
手里端着粥,竹息支走了敬事房徐进良正在给隆科多揽功。
“皇上,这是隆科多大人打扬州给太后新弄来的酱菜,吃着是比三必居的爽口。”
老怪筷子一顿,他就纳闷了,他怎么又回来了?
这雍正可没给他好处啊,那怎么搞?瞎搞?
饭后雍正坐在绣凳上听太后催生,雍正顺势同意内务府选秀。
和原来不同的是雍正没有提出把选秀的事情交给华妃办。
既然你乌拉那拉家想要通过选新人入宫壮大势力,那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办,反正朕的腰包是空的。
雍正送走太后,看着桌上的一堆折子心烦不已:不想干活!
正如某作者一般:不想写文!
“苏培盛,传三阿哥过来。”
“嗻”
有儿子干嘛不用,让他闲着撩小娘?
愚笨有什么关系?题海战术给他安排上。
还有夏刈那个废物,必须废掉!
想到这里又给血滴子传令:重新筛选头领,能者居之,三日内必须出结果。
朕就不信了,血滴子那么多人个个都是夏刈?
等雍正下达完一系列命令后,三阿哥来了:“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阿玛,您深夜传儿臣来有何要事?”
这一听就是独生子,一来就抱怨:爹,你这么晚叫我来干嘛?
要是四阿哥来了,他敢这么问话吗?
“起来吧,夜深了,朕还在批奏折,一国之君不易做啊。”
三阿哥站起来,听得一头雾水,不易做就不易做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眼神里也这样透露了出来,还好他还算懂事:“皇阿玛日理万机,自然辛苦。”
“如今你来了,朕就不辛苦了。”
雍正指了指自己书桌旁边的另一张书桌:“你如今长大了,也懂事了,饱读诗书也能体会朕之不易,朕心甚慰,去吧,那边是你的。”
雍正把三阿哥夸的直摸脑袋:“皇阿玛谬赞了,儿臣不足之处还有许多。”
三阿哥晕晕乎乎的走到书桌前坐下,小太监赶紧上前去伺候他笔墨。
接过朱笔就要批示,这才慌了:“皇阿玛,儿臣不会啊。”
雍正笑呵呵:“不会可以慢慢学,多学几天就会了,明日起你白天上朝听政,下了朝就来学习如何批阅奏折,朕会命大臣陪着你一起,你什么时候处理完,他们什么时候回家。”
三阿哥眼前一黑,他快乐的独生子生涯从此就要告别了吗?
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又看了看桌子上山一样奏折,皇命难违,三阿哥埋头苦干。
看三阿哥做得有模有样,雍正乘上坐辇来到景仁宫。
“臣妾参见皇上。”
雍正走到榻上坐下:“皇后起来吧,今夜皇额娘让朕来看你,皇额娘说朕冷落了你。”
一发直球打在宜修脸上,宜修听着雍正声音也不像是发怒,猜不明白雍正什么意思。
宜修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跪地请罪:“臣妾是皇上的妻子,没有冷落不冷落的说法,只是皇上久不进后宫,臣妾担心您,就对太后多说了几句,臣妾绝对没有说怨怼之言,皇上明察。”
雍正看着宜修忐忑不安的样子,心中满意:“起来吧,朕今日来是有要事相商。皇额娘提起朕的子嗣稀薄,希望举行选秀填充后宫。
只是如今国库空虚,不能大肆铺张,又不能失了皇家体面,如此就要请皇后多费心了。”
意思就是说:朕没钱,还想娶小老婆,你作为大老婆要把这事办的体体面面。
宜修靠着破落的乌拉那拉氏,兜里能掏出几个钱?
雍正的意思宜修当然明白了,于是宜修希望和有钱的华妃一同办理。
“只是臣妾每日事忙,怕出了纰漏,华妃妹妹能干细心,不如请华妃妹妹一同安排选秀?”
那怎么能行,有华妃在,你乌拉那拉氏还能大出血吗?
“不妥,你才是中宫皇后,选秀应由你全权负责,如此才显得皇家重视。”
雍正金口玉言,宜修再不情愿也只能谢恩。
当夜宜修就做了梦,梦见自己掏空家当也没把选秀一事办漂亮,雍正还责怪她,说她没有用。
宜修在梦里崩溃大哭。银子!本宫的银子!
这次宜修操办的选秀,根本没有提供茶水,一院子秀女们都老实的干站着,渴了又怎样,给本宫忍着。
所以安陵容没有水泼夏冬春,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廊下避免太阳照射,等着太监传唤。
落选秀女赐的花也改成了鲜花,正是夏日,御花园里荷花多得是,可省了大把银子还好看。
于是每个落选的秀女都开开心心的捧着一只荷花,因为皇后亲口还夸她们出淤泥而不染,一定能找个好婆家。
每落选一批秀女,宜修就要长篇大论的夸奖一次,说得宜修口干舌燥,趁着选秀空隙狂喝水。
宜修如此大费周章的原因,太后能不知道吗?
太后觉得宜修丢尽了皇家脸面,全程黑着脸。
直到沈眉庄和甄嬛这一组觐见,太监念了甄嬛名字两次,甄嬛才反应过来。
还没等甄嬛跪下请安,雍正就开口了:“甄嬛殿前失仪,拉出去,永不许再选秀。”
这时候太后和宜修已经注意到了甄嬛的长相,她俩对视一眼觉得大事不妙:纯元在皇上心里的地位降低了?
太后踌躇开口:“皇帝,这惩罚是否过重?”
候在下面的沈眉庄听到太后为甄嬛求情,也跪下为甄嬛求情:“启禀皇上,秀女甄嬛是太过紧张,才分散了注意力,求皇上从轻处罚。”
雍正看了看下面慌乱无措的甄嬛,对太后说:“皇额娘请看,朕并未夸大其词,甄嬛衣着过于素淡,有藐视皇家之意,由此可见甄嬛确实无礼。”
太后仔细看了看甄嬛的衣着,皱着眉头无话可说。
甄嬛又听皇上给她加重了罪名,控制住慌乱的情绪与沈眉庄跪在一起:“求皇上恕罪,臣女并无此意。”
雍正摆摆手:“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