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走肾也走心
作者:宫玉印   美人难逃疯批王爷强娶豪夺最新章节     
    她看着他,仿佛要把自己牢牢抓在手里,眼眸中透露出强烈的掌控欲。
    姜姩紧抿下唇,依旧不肯屈服,凶巴巴开口:“我说我不喜欢,你听不懂人话嘛!”
    她确实不喜欢胭脂水粉,涂抹在脸上总觉是负担。
    最多涂些口脂润唇,或是描一下眉毛,这也是偶尔。
    姜姩坐在他腿上总觉难受,心里是浓浓的抗拒和恐惧,她道:“我要回属砚阁。”
    一说到属砚阁,她就嫌恶心,好端端起这么个名字,搞得每次在那儿住着,就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属于他的。
    在书房也恶心,回了那也恶心,可她又能去哪。
    谢长砚冷笑几声,“那么着急回去干嘛?先陪我玩玩。”
    “玩什么?”姜姩眉头紧拧,心里大骇,准没有什么好事。
    谢长砚拿起一盒殷红的口脂,用指腹沾了一些,想涂抹在她唇上。
    姜姩别过头,道:“我不喜欢涂这些。”
    她挣脱开来,离他几步远,四处想找东西护身。
    谢长砚手顿在半空,见此轻蔑笑了笑,站起身朝她走去。
    姜姩吓的连忙躲到屏风后,想拿个花瓶,却发现这书房里花瓶极少,大半的都在他那头。
    “你躲什么,本王又不是鬼!”谢长砚无奈看着她。
    姜姩避他如蛇蝎,大喊道:“你别过来,我要出去,你要是过来,我就……我就……”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头上一根发簪也无,谢长砚一脸坏笑:“就怎么样?”
    他又走了过来,姜姩吓的花容失色。
    急忙跑到里屋,这里更加简朴了,一张床榻,一方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个矮几,仅此而已。
    她也不晓得,谢长砚身份贵重,怎么连卧房也这般简朴,要是多放些花瓶玉器,自己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谢长砚静静看着,不再走过去,进了卧房,不就等同于进了虎狼窝。
    他又用指腹沾了口脂,再次抬头看进去时,就见姜姩踩着椅子要爬窗户。
    倒是忘了,还有一扇大窗户敞开着。
    姜姩卷着衣裙,攀上窗沿,脚刚刚踩上去,谢长砚便急忙跑过来。
    她回头一看,暗道不好,动作更加麻利。
    整个人都翻出去了,却被他抓住,硬生生拖了回来。
    “你放开我!你个登徒子!”她大骂,欲哭无泪。
    窗户被重重关上。
    “姜姩,倒是小看你了,连窗户也翻,下面是荷花池,也不怕淹死你!”谢长砚气的咬牙切齿。
    姜姩坐在地上,衣裙都脏了不少,她跳下去时才发现是池塘。
    “我宁愿淹死也不要跟你在这!”她瞪着他,一双美目通红。
    谢长砚把她拉了起来,轻轻拍掉尘土,嘴里念念叨叨:“堂堂王妃翻窗户,成何体统!”
    “我还翻过墙呢!也不知你这府里是不是养了鬼,渗人的很!”姜姩甩开他的手退了几步。
    一双白色绣花鞋都湿了水,有些难受。
    谢长砚想起洞房花烛时,她伤了自己出逃,碰到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做成了人彘,是吓人,可他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母亲是鬼。
    大步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你说谁是鬼!”
    姜姩只觉呼吸困难,五官难受的扭成一团,手无力的拍着他的手。
    谢长砚压住心里怒火,把她松开,姜姩对他这模样更加恐惧了。
    连忙跑开,顺势钻到床底。
    这床榻低矮,她身材娇小,倒是可以避一避。
    谢长砚缓了许久,怒火才消散。
    弯着腰看她,姜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水汪汪的。
    “你躲床底也不嫌脏,快出来,”谢长砚半哄半命令着。
    姜姩哽咽开口:“我不出去,除非你把门打开,我不想见到你。”
    “你不出来,本王有的是办法,现在出来还可以送你回去,”他蹲下身,似看只玩物一样。
    姜姩想了想,躲在这也不是个办法,咬咬牙还是慢慢爬了出去。
    待她站定,谢长砚才站了起来,看她白色衣裙染上灰尘,有些嫌脏。
    “你换件衣裳吧,本王送你回去,”他说的轻飘飘,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姜姩摆摆手,讪笑几声:“没事,我就这样回去也行。”
    谢长砚走了过来,强势开口:“换不换?”
    “换换换!”姜姩用手抵着他,连忙到衣柜拿出自己的裙子。
    这些裙子都是谢长砚命人做的,很是鲜艳,她从前还喜欢这般颜色的裙子,现在倒是不喜欢了。
    挑了半晌才选中一件藕粉色的。
    回头看着他,谢长砚已经走出了卧房。
    姜姩脱了鞋,用帕子把脚擦干。
    又将床幔放下来,飞快的脱掉裙子,一件件扔了出去。
    她身上只着一件雪白鸳鸯肚兜时,谢长砚便钻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黑影吓了她一跳,心扑通扑通跳着,连忙用被子把自己捂住。
    如同一只受惊小鹿看着他,“你进来做什么!”
    “王妃这般按耐不住,连衣裳都不等我来脱?”他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姜姩只觉这人脑子有病,伸出腿想踢他,“你出去,我换衣裳。”
    谢长砚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盯着她,用手挑起她要换下的粉色海棠花肚兜。
    那指腹上的嫣红口脂还很明显。
    姜姩忽然发觉,他想干什么,便用被子把自己捂的更严实,缩到了床角。
    谢长砚把鞋脱了,又把衣裳褪了大半,回头望了她一眼,笑意隐晦不明,眼里满是侵占贪婪之色。
    姜姩害怕的身子发抖,之前的那一次历历在目,实在令她恶心,又实在疼。
    她颤着声音开口:“我的伤还没有好全,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会温柔的,只要你乖一些,”谢长砚靠近她。
    这张脸实在丰神俊逸,微微一笑就能勾人心弦,可落在姜姩眼里,只有邪恶。
    谢长砚拨开被子,姜姩闭上眼睛认命的流下两行清泪。
    她逃不走躲不掉,逃了家人有危险,躲了也会被找到。
    只能无声哭泣,谢长砚见此心里只觉苦涩无比。
    用唇吻掉她的泪,哑着声音开口:“那么着急哭干嘛,还没有到时候。”
    姜姩别开脸,他却用手转了过来,指腹轻点唇瓣,殷红口脂涂在唇上。
    娇艳欲滴,配着一张不施粉黛,姣好的面容,实在美的诱人。
    就如一朵刚刚开苞的花儿,清新脱俗。
    谢长砚问她:“这口脂你可喜欢?只要你说喜欢,本王就放了你。”
    姜姩道:“我又看不见,哪里知道喜欢不喜欢。”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用本王的眸子当镜子,好好看看不就行了?”
    姜姩缓缓抬起头,天真的以为他真会放了自己,透着这双琥珀色眸子看了半天。
    只看到里面印着自己只着肚兜的样子,她有些难以接受,其余细节看不到。
    他的手不知何时圈住她的腰,姜姩整个人便贴在他身上,只觉他气息粗重,肌肤炙热无比。
    “我喜欢,我喜欢这口脂,你可以放了我吧?”她急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