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话一出,轮到凤灼灼三人瞠目结舌了,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他们还想着撮合云梦和迟渊呢,合着两人早就好上了?
“原来你就是他那个未婚妻呀?”
凤夭夭脸色古怪至极,她哪没听说过迟渊未婚妻的事,要说谁伤迟渊伤得最深,那当属迟渊未婚妻无疑,她万万没想到,云梦就是迟渊以前那个未婚妻……
“哎呀,这不是巧了嘛,既然夭夭弟子就是你那位心上人,那你嫁给他岂不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
这个反转让凤青青喜出望外,谁说福无双至的?这好事不就一桩一桩地送上门了嘛,族运来了那真是挡都挡不住!
凤灼灼亦是惊喜过望,看来真是族运到了,让天凤一族出了神女不说,还为其安排好了配套的夫婿,这不是上赶着给天凤一族送泼天富贵吗?
天凤一族合该大兴啊!
“二姨,若真是郎情妾意就好了。”
云梦却是面露苦笑,轻叹道:“我曾经与他的确是郎有情妾有意,我深爱着他,他也深爱着我,可我却做了一件无可挽回的错事,以至于伤他至深,现在我和他,已是妾有意,郎无情了……”
“啊?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快与我们好好讲讲。”
凤青青还没高兴太久,就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急了起来。
云梦此时也不好再隐瞒,心情酸涩地将前因后果讲述出来。
听完云梦所述,凤灼灼和凤青青俱都沉默了,他们本以为云梦曾与迟渊有过婚约,撮合起来应该是水到渠成,皆大欢喜的事,不曾想两人竟发展到了这步田地,这可如何是好?
“云梦,要不……让你小姨做主,再给你们重新订下一门婚约怎样?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反正你们也有过感情基础,等你们成了亲,感情自然而然就交合出来了。”
凤青青试着提议道。
“不可!决计不可!”
云梦几乎没有任何考虑的便否决了凤青青的提议,正色道:“大舅,二姨,小姨,我知道你们很想把我跟他撮合在一起,但绝不能用这种方式,这只会适得其反,事与愿违。”
“你们若真想看到我们修成正果,缔结良缘,还请听我的不要插手进来,让我自己去争取吧。”
……
凤夭夭和云峰四人只在天凤族地歇了一夜,便离开小世界前往靖阳城。
不过和来时不同的是,五人离开时,有两位天凤一族的高阶圣者在暗中跟了上来,他们此次出行,一是为了保护云梦云嫣姐妹,二则是为了应对有容氏的威胁,对迟渊加以保护,毕竟迟渊的神体关乎着天凤一族能否获得神级血脉,他们自然要保证迟渊的人身安全。
闻人府西院。
闻人冰楹与宁婉儿手挽着手,情同亲姐妹地并肩而行,向迟渊客房行去。
昨晚宁婉儿是在闻人冰楹闺房休息的,两人彻夜聊了许多关于迟渊的话,甚至谈到给迟渊生了孩子要取什么名字的话题,现在关系可谓是十分之好,已经以姐妹相称了。
“冰楹姐姐,你是安姐姐的弟子,要是见到安姐姐,我们又该如何称呼彼此呢?”
宁婉儿偏头看着闻人冰楹问道。
“嗯……你叫冰楹就好了,至于我嘛,你是师叔的师妹,那我就叫你师姑吧。”
闻人冰楹想了想回道,她倒不是很在乎辈分的问题,甚至觉得辈分小点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方便她撒娇啊,人前是师侄,人后是侧室,哪个身份都可以让她光明正大地抱着迟渊撒娇,多好的事。
“师姑?”
宁婉儿感觉有些怪异,闻人冰楹叫她师姑也就算了,可她师尊是与安姐姐一辈的,那她以后岂不是要叫师尊……倾仙姐姐?
不多时,两女来到迟渊客房外。
正准备敲门进去向迟渊请安,房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师尊?”
看到迟渊身边明媚照人的安雨昔,闻人冰楹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师尊相比往日,似乎多了一种不一样的韵味,好像……更有女人味儿了?
“你们怎么来了?”
迟渊目光柔和地看着两女问道。
“当然是来请安的呀。”
闻人冰楹嫣然一笑,随即与宁婉儿一同向迟渊盈盈施礼。
“楹儿向师叔请安。”
“婉儿向师兄请安。”
见两女这般姿态,迟渊摇头失笑:“你们以后不必如此。”
闻人冰楹和宁婉儿置若罔闻,她们已经将自己视为迟渊的女人,自然要摆出应有的姿态,迟渊可以不在意,但她们不能没有规矩。
“小风风,为师回来啦。”
这时,一道清脆的少女声音传来,循声看去,就见凤夭夭带着云梦走了过来。
看到云梦,迟渊眉头微凝,师尊怎么会和云梦走在一起?
安雨昔和闻人冰楹则是好奇打量着云梦,她们都没跟云梦见过面,自是不知云梦的身份。
“师尊,这位小姐是?”
安雨昔俏脸挂着柔和笑容,迎上前看向云梦问道。
“她是……欸?”
凤夭夭神情忽然一滞,瞪大眸子盯着安雨昔,手指颤抖地指着安雨昔道:“小雨昔,你……你的元阴之气怎么没了?”
这话安雨昔怎么回答得上来,支支吾吾的开不了口。
凤夭夭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不能接受的道:“你不会已经和小风风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此话一出,安雨昔顿时面红过耳,羞得无地自容,这死师尊,说话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闻人冰楹则是惊异地看着安雨昔,难怪她感觉师尊跟往日不一样呢,原来师尊……
呼,我也要努力了,争取早日被师叔拿下!
闻人冰楹暗自为自己鼓劲。
安姐姐果然是正房夫人!
宁婉儿对安雨昔的敬畏又深了一分。
云梦却一阵揪心,很不是滋味儿,迟渊明明是她的男人,明明她才应该是正房,可如今……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难受的不止云梦,凤夭夭同样很难受,气呼呼地直跺脚:“你们怎么可以趁我不在……呀呀呀,气死为师了,我才离开了一个晚上你们就……本祖想看个戏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