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获,两人决定先回鸟巢,可是都不愿意被大鸟抓着,想想现在就想洗澡。
于是,两人带着灰白到了一处空阔的地方,放出别墅,接上洗车的水枪,尝试着对灰白的爪子冲洗着。
没想到灰白是爱洗澡的大鸟,不断的转身,展开翅膀让他们冲洗。
陈可儿干脆用洗洁精给它的腿杆子和脚爪子搓洗了一遍,闻起来有一股柠檬的香味。
灰白冲了个澡,甩干净身上的水,又在空中飞了一圈,回来就是一只干爽的大鸟。
这次陈可儿骑着灰白,陈均吊在下面。
陈鹿儿烧退了,陈可儿觉得还是找个平坦的地方,他们在别墅里好好休整一下才行。
看到陈可儿要跳下去,黑灰和灰白就知道她要下去,主动带着她飞下去。
黑灰能理解一点陈可儿的指挥了,落在了悬崖下面,大峡谷上面,陈可儿放出别墅,让黑灰回去把人都带回来。
她还搅拌了一盆小巨鸟的糊糊,提示黑灰把小巨鸟也带来。
过了两个多小时,两只大鸟带着两个人和小巨鸟出现在别墅前。
小巨鸟用毛毯包裹着,打了包袱,陈均将小巨鸟挂在怀里,由灰白带着下来。
黑白飞的很慢,陈鹿儿趴在它的背上,一动不敢动。落下的时候,陈可儿刚好打开了门,给她公主抱了下来。
两只大鸟,灰白站起来比一层楼高一点点,黑白站起来刚好和一楼齐平,它俩进不去,又不愿意小巨鸟进去。
小巨鸟没有父母的呵护,被烈日烤的尖声叫着,打开的房门吹出的冷气,竟然刺激的它挣开包袱,努力扑腾它只有绒毛的翅膀,冲进了别墅,房门堪堪允许它通过。
小巨鸟自己进去的,黑灰和灰白叫了两声,开始在别墅上筑巢,陈可儿好担心房顶,不知道能不能经得住两只大鸟,这两合一起,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吧。
三人关上房门,给陈鹿儿煮了白粥,陈可儿还给炒了几个菜,三人喝着白粥,吃着大舅妈蒸的大包子,夹两口菜。
小巨鸟坐在餐桌边的地上,偶尔他们给它喂一口包子皮,偶尔给它一口粥,小巨鸟吃的咕咕叫,好不开心。
“吃完就去睡觉,想玩就玩,想睡就睡,休整好了我们就出发去维尔特。”
“大姐姐,我们怎么去啊,这个空军基地连一个活着的能开飞机的都没有。”
陈可儿一挥手,“这都是小事,那个武装直升机我应该就会开。不过,我有更好的交通工具。”
“鸟?”陈均和陈鹿儿异口同声。
“对。”陈可儿打算趁着休整的时间,和俩大鸟培养一下默契。
陈鹿儿休养了两天,每天都在温度适宜的室内,没有剧烈运动,也没有惊奇的冒险,伤口开始结痂。
陈可儿和陈均也在这两天和大鸟培养了默契,怕大鸟把不小心把他们从天上扔下去,背着的降落伞都没离过身。
陈可儿还从空间找出了两个大竹筐,像热气球那样挂在大鸟的腿上。刚开始大鸟还不习惯,总是等竹筐撞到地面了,它们才会紧急制动。
多飞了几次,就知道了距离,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会减速,让竹筐慢慢落地。
都准备好了,陈可儿给三人三鸟都喂饱,还都洗了澡,给大鸟套上装备。
两只大鸟能这么配合,离不开小巨鸟的胳膊肘往外拐,它是谁给糊糊吃就是娘,完全不管它鸟爸鸟妈沦落成了交通工具。
飞过大峡谷,掠过一个破败的城镇,沿着干涸的河床飞了一段,在快到一座被冲毁的大桥前,大鸟绕开了城市,朝着陈可儿指挥的方向继续飞着。
飞越了一千多公里,他们在一个戈壁降落。
戈壁上分布了几个村落,茅草的顶,黄泥的墙,铁皮木桩做的栅栏,太阳照射的黄沙升腾出虚幻的热气,熏得陈可儿看不到村庄里的人。
大鸟降落,它们也被滚烫的沙子烫到了,在沙地上跳来跳去。
陈可儿赶紧把筑了鸟巢的别墅放出来,让两只大鸟能到上面窝着。
窝进鸟巢的两只大鸟把头埋进翅膀,陈可儿特意等了一会儿,爬上屋顶摸摸翅膀下的温度,竟然还是凉凉的温度,又摸摸被暴晒的羽面,羽面有点热,羽毛微微炸开,好像层层降温的样子。
不过陈可儿还是决定把二楼的客厅的家具搬空,把阳台的栏杆拆掉,这样大鸟只要趴在阳台上,她就能把它们从落地窗把它们搬进客厅,也享受一个下火天里的冷空气。
说干就干,拆了栏杆,把家具收进空间,招呼两只大鸟下来。显然它们还记得沙子的滚烫,只在外面盘旋。
陈可儿站在阳台招呼它们过来,热浪把室内的冷气蒸腾的一丝不剩。
小巨鸟被陈均带到二楼。
看到小巨鸟,两只鸟争先恐后挤进了二楼的客厅。
陈可儿帮着把它们推进去,关上推拉门,拉上隔热窗帘。看着两只大鸟轻轻的蹭着小巨鸟。
小巨鸟虽然不吃它们的喂食,虽然破壳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它们,虽然它更亲近三个两脚兽,但是它也接受了鸟爸鸟妈的亲近。
才几天啊,小巨鸟的绒毛不再稀稀拉拉,正只成了一只奶黄色的毛茸茸的小怪物,只会东倒西歪的挪动,饿了唧唧唧,开心咕咕咕,生气还会呱一声。越来越惹人喜欢。
陈可儿觉得可以把黑灰和灰白送给周静辉研究,小巨鸟就留着,等它不可爱了再给周静辉。
他们三个还给小巨鸟取了一个上口的名字,叫蛋蛋。
连大鸟听到蛋蛋,都会下意识的去找小巨鸟。
蛋蛋被塞到灰白的翅膀下,一家三口就在二楼的客厅休息,陈可儿给它们留了切好的西瓜,它们还挺喜欢吃水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