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古话说得好,这人呐,可千万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这不,阎埠贵刚半只脚踏进家门,就迎来了三大妈的一个大逼兜子。
顿时,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挨了三大妈这个大逼兜子后,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了。
瞬间,额头上就冷汗直冒,暗道:哎哟,刚才这一激动,居然把家里这只母老虎给忘了。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该在外面再多晃悠一会儿,晚点再回来的。
阎埠贵立马求生欲爆棚,不停地朝三大妈拱手求饶:“孩儿他妈,你这是为啥打我呀?我今天可一点儿对不起你的事儿都没干啊!你可千万不能冤枉我啊。”
三大妈一听这狡辩之词,顿时又 “啪” 的一声,赏了阎埠贵一个逼逼兜子。
她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面色铁青地怒骂道:“哼,我呸。阎埠贵,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跟我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
你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就你今天和张翠芳回来的时候,那一脸的淫荡样儿,老娘我都替你害臊。
怎么着?
你那破自行车,买回来这么久了,都还没带过老娘呢!
今天就带着那骚娘们去了趟医院,就把你乐得找不着北了啊?”
三大妈是越说越来气,立马又抬起手,准备再赏阎埠贵一个大逼兜子的。
可阎埠贵连续挨了两下暴击,这会儿也学乖了,立马就低头躲了过去。
然后,他赶紧往吃饭的桌子跑去,和三大妈隔着一张桌子,这才感觉安全了不少,继续狡辩道。
“孩儿他妈,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啊!
我们去医院,那可是为了帮刘海忠要谅解书,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成了我和二大妈偷人去了呢?”
三大妈只是冷笑两声,并未说话。
见阎埠贵居然还敢躲,她也是早有准备,弯腰拾起了身旁的鸡毛掸子,追着阎埠贵就是一顿猛抽。
顿时,阎家又充满了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而此时,易中海家里。
一大妈见阎埠贵走后,便皱着眉头说道:“中海啊!你这要的是不是太多了点儿啊?毕竟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儿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大伙儿以后该怎么看咱们呀!”
易中海一听这话,立马就不耐烦地朝一大妈吼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这些事儿用不着你瞎操心,你把家里照顾好就行了。”
一大妈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易中海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又冲自己发脾气。
顿时,就坐在旁边抹起了眼泪。
易中海见一大妈又在那儿哭哭啼啼的,心里烦躁得不行。
不过,过了一会儿后。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后,就开口解释道:“你也不想想,我现在都成残废了,还不知道好了后,厂里会怎么安排我呢。
咱们以后养老可怎么办啊?
我这不也是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尽量帮傻柱多要点儿老婆本,然后赶紧帮他娶个媳妇,再催他早点生个孩子。
咱们以后没事儿就多帮他带带孩子,好培养下感情,给他灌输一下敬老爱老的思想嘛!
要不然,就傻柱这混不吝的样儿,啥时候能娶着媳妇儿啊?
咱们以后老了可怎么办啊?”
一大妈一听这话,瞬间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抹着眼泪,哽咽道:“呜呜,中海啊!都是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也没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要不然,你也不用这些年一直为这事儿伤脑筋了。”
易中海闻言,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心烦意乱地说道:“唉,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咱们还是等傻柱出院后,早点儿给他说门亲事,让他早点儿成家吧!”
其实,这么多年来,易中海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和一大妈这么多年来一直生不出孩子的主要原因出在他身上。
因为在以前那个年代,那些八大胡同什么的都还是合法化的。
而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很早就被师傅带着去开了荤,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结果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玩得太欢,一点儿节制也没有,伤到了本源。所以,他和一大妈结婚这么多年,才会一直生不出孩子来。
可这个年代的医学并不发达,一般两人结婚后如果生不出孩子,都会认为是女方的肚子不争气,几乎不会怀疑到男方头上。
最开始的时候,易中海也认为是一大妈的原因。
直到有一次,易中海带一大妈去医院检查,拿结果的时候,正好一大妈去厕所了。是易中海一个人去拿的结果,医生看了检查报告后,却说一大妈的身体其实很好,一点儿问题也没有,问题是出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听完后,满脸震惊,一脸的不相信,还怀疑是不是这医生的水平不行。不过,当时一大妈正好上完厕所回来了。易中海见状,只是敷衍了一大妈一番,并没有告诉她真相。
直到后来,易中海偷偷跑了几个医院做完检查后,才终于接受了现实。
后来,易中海就一直对外说是因为一大妈身体不好,才生不出孩子来,就再也没有带一大妈去过大医院做检查了,只是时不时地去几个土郎中那里弄点儿不知名的中药回来,对外就说是给一大妈调养身体的。
而此时。
张瞎子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提着一个装得满满当当的大包裹,一路心惊胆战地来到了四合院附近。
他想着今天早上阎埠贵出门的时候,还拍着胸口一再保证,肯定会在四合院门口等他。便躲在胡同里,盯着四合院的门口,等了老半天。
可结果,眼睛都盯得发酸了,还是连阎埠贵的半点儿人影都没见着。
瞬间,张瞎子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今天聋老太和易中海在他家说的那番话,还以为这阎埠贵已经出事儿了。
立马就吓得浑身一哆嗦,冷汗直往外冒。
我去……
这玩意儿这么凶吗?
不行,道爷我可千万不能折在这儿,我这刚到手的钱还没花呢!
随后。
张瞎子便二话不说地,提起地上的那个大包裹,撒开丫子就往家跑去。
生怕跑慢了,会交待在这儿。
而此时的阎埠贵,哪儿还有心思记得他张瞎子是谁啊!
这会儿脸上已经重叠了好几座五指山了,浑身上下也都布满了红印子,正垂头丧气地跪在搓衣板上呢!早就把张瞎子忘到天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