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犹豫豫地再次踏进承乾宫,进忠终于能认认真真地看一看这个宫室。
上次他心中慌乱,没有细看就像被点了引线的炮仗一样飞了出去。
现在看来,这承乾宫富丽堂皇,明显是被重新修葺过的。
各色名贵花木枝繁叶茂长势极好,流水假山轻盈与沉稳相交,尽是别的宫室没有的景象。
“皇上来啦?”恬贵妃欢快地迎了出来,“咦?进忠公公今日大好了么?”
进忠偷偷瞄了一眼皇上,发现他面带笑意心情甚好,便也大着胆子回答。
“谢恬贵妃娘娘关怀。不过有些腹痛,早就大好了。”
“你啊。朕知道你关心朕,连身边的奴才你都替朕操心。”皇上大笑着就要揽住恬贵妃的肩头。
不是???
老登你心里有没有一点逼数,恬贵妃娘娘那是在关心你吗???
那是在关心我!是我!!!(尖锐呐喊)
咳咳,算了。
雪鸢一个灵活走位,避开弘历的咸猪手,然后直接搂住他的胳膊就往里走。
“皇上您明白臣妾的心意就好。”
说罢对着进忠偷偷眨了眨眼睛,看他回了一个略带僵硬的笑容。
不由地心中嘀咕。
怎么了今天?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进忠待在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雪鸢,你好香啊~”
啧!恶心心!
咱就是说,皇上你这么大人了,为什么还要学你老爹说话?能不能有一些自己的特色?
“让朕听听看你的心慌不慌?”
呸!的确特!别!色!
同父同母的异世兄弟,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居然要忍受皇上这个老登!
就在进忠假模假样,名为同情实则嫉妒地替“进忠”擦泪时。
门,突然开了。
“公公你怎么还不进来?”珊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动作诡异的进忠。
“啊,我刚才走神了。”
尴尬地放下假装拭泪的手,进忠悬着一颗心走了进去,就好像这华丽的门帘后有吃人的妖怪一样。
嗯,的确是“吃人”的妖怪。
进忠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中如是想。
“你怎么了?感觉你这几天有点怪怪的。”雪鸢突然问道。
进忠的身体瞬间一僵。
“有吗?”
“当然有了!”雪鸢“唰”地一下从进忠怀里坐起来。
“你之前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过来见我的机会。但是前几天你下值,还有昨天,你都没有过来。还说什么腹痛?你之前发热都会坚持过来的。我这里又不是没有药,难道不比你的庑房舒服吗?”
怀中的女人用涂着蔻丹的雪白小手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胸膛,瞬间就让进忠慌了神。
“奴才,奴才这不是有事儿嘛?”
“噌”地一下,雪鸢坐直了身体,用怀疑的眼神盯住了进忠。
“你不对劲儿。”
汗流浃背了咱就是说。
进忠后背冷汗直冒,勉强地扯开笑脸。
“哪儿不对了。奴才不还是奴才吗?”
“就是不对。”雪鸢眯起了眼睛。
“从上次从我这儿走开始,就不对了。”
心中悚然一惊,换了灵魂的事可千万不能被眼前之人发现。
心一横,进忠一把搂住雪鸢。
“您想多了。可能是最近太忙了,精力不济。”
雪鸢心中怀疑更甚:“是吗?可是……”
一把把进忠摁倒在榻上,细长的手指勾开巧士冠的系带,拂过凸起的喉结,引得它一阵难耐地鼓动。
“可是平时皇上来我这里,你都早早进门不说,还对我热情极了。”
看着女人怀疑又危险的眼神,进忠心里默默念叨起来。
同父同母的异世兄弟啊!对不起了!为了保住你的身体我的小命,我伺候伺候你的女人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对不?
俗话说的好,路见不平先别吼,该苟的时候就得苟。
兄弟你得理解我!
进忠颤抖着伸出手,放在了雪鸢的领口上。
【你给我住手!!!】
突然,进忠的脑海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进忠手一抖,直接扯开了雪鸢的衣襟,露出些微雪白的春景来。
哦豁,完了!
【啊!你小子!!小爷我要剁了你的狗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