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妹妹,我们待在上弦六又如何呢?你也看到了,高位次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童磨和玉壶都死了,指不定哪天我们俩碰见那个杀星也活不下去。”
堕妓不屑:“杀星就杀星吧,想要杀我们首先得找到我们的位置吧,我在楼里不出来我看他上哪找我。”
“说的也是,”妓夫太郎挠挠头,“那我就先回去了,老在外面待着让我没有安全感,我还是喜欢比较狭小阴暗的环境。”
“你现在去审讯抓的鬼杀队队员吗?”
“不。”
堕妓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鸣女已经将游郭附近柱的位置发给了我,普通队员已经没太大用处了。”
“有用的记得用来威胁那些柱们,人类最喜欢帮助队员什么的了。”妓夫太郎挠了挠头提醒道。
他伸手抓过一只粉色的绸带,身体像是纸片一般附在上面,随即被收回体内。
提醒的话语犹在耳边。
“离我们最近的应该就只有一位柱,你要小心谨慎。”
“切~知道啦,唠唠叨叨烦死了。”
堕妓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紧接着又带上些许疯狂。
“要是我刚开完会就拿下一名柱,大人会如何奖励我呢?”
堕妓舔了舔舌头,准备先沐浴焚香一番,希望灭杀柱之后无惨大人会亲自前来。
万万不得失礼。
……
黑夜对处于普通家庭的人来说绝不友好。
尤其是在游郭这个地方。
如果不是开门做生意的青楼,普通人在夜晚根本不敢打开房门,鬼都的传说隐隐约约传到了人群中,哪个人也不会想自己的身边站着的是可以随时拧下自己脖子的恶鬼。
黑夜中,高大的忍者身影如幽灵般在房顶上移动。他的身形修长,穿着黑色的忍者服装,与夜色融为一体。
月光微弱地照在他坚毅的面庞上,他的眼睛如利剑般锐利,扫描着四周的环境。
宇髄天元和源苍太分别后单独出来寻找。
源苍太做了很多的事情,他同为柱自然不想落于人后。
虽然没有源苍太那么强大的探寻能力,但他还是决定亲自出来寻找老婆。
余光中,宇髓天元忽然发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雏鹤!”
宇髄天元惊呼一声,立刻掉头来到被粉色绸带缠住的雏鹤面前。
手起刀落斩断绑住她的绸带,宇髄天元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喂给了她。
这是忍者秘制可以恢复元气的一种药。
“对不起,天元大人。”
雏鹤的声音十分虚弱,声音中甚至有些死意,一两天没有进食即使对于忍者出身的她来说,也快坚持不住了。
“没有关系,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宇髄天元抱着雏鹤心疼的说道。
“我没有想到,蕨妓花魁就是鬼,然而她对我起了疑心,我本来喝了毒药,打算逃离这里。没想到……蕨妓送给我的腰带有着监视,甚至杀掉我的能力。”
雏鹤的声音带着痛苦。
“这让我没办法和天元大人联系,大人,先别管我了,您应该也听见了吧,地底的鬼要开始暴乱了……您,快去救其他的姐妹。”
“你的伤没事吗?”
“不会出现太大问题的。”雏鹤摇摇头,“只是很抱歉没能帮上你的忙。”
“你什么都不用做了,等解毒药生效之后就离开游郭。听见了吗?”
“好。”
雏鹤的眼中流下泪水。
将雏鹤轻柔的放在失去灵性的绸缎上,宇髄天元再一次踏上了寻找恶鬼的道路。
“究竟在哪里?”
宇髄天元鼻子轻动,不断寻找着恶鬼可能存在的地方,既然雏鹤是在狄本屋找到的,那么敌人的巢穴应该就在这附近了吧。
“找到了!”
宇髓天元重重落地带起巨大灰尘,在他脚下,他感受到了一处巨大的空洞,里面活人死人恶鬼的气息混杂乱成一锅粥。
宇髄天元伸手拔出背后的巨大暗金色刀刃,手臂上青筋爆起,虬结的肌肉块不断移动达到最佳的发力状态。
“音之呼吸·壹之型·轰。”
暗金色的刀面附上了耀眼的斑点,宇髄天元深吸一口气将刀刃重重的砸在地上。
轰隆一声,刀刃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暴虐的力量仿佛能炸开一个山洞,却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坑。
“嗯……比我想象的还要坚韧,是专门加固过吗。”
宇髓天元反而露出了有兴致的表情,地下传来的感触让他愈发坚信他找对了地方,几乎快要翻遍整个游郭没有找到的两位妻子一定就在这里!
“吁~”
宇髄天元呼唤着他的忍兽,几只浅灰色长满了肌肉的小老鼠从地面浮现。
“将这里的情报报告给苍柱,顺便告诉他,还是我快上一步哈哈哈哈!”
宇髄天元扭转身体,忍者服下的肌肉开始如水一般泛起涟漪,簇紧收拢,凸起节节青色的静脉,整个人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音之呼吸·壹之型·三连叠·轰。”
相比刚才的剧烈声响,这一次的动静要小的多的多,但是刚才没有出现痕迹的地面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地底已打通。
狂风开始涌向洞口,巨大的风流开始形成。
宇髄天元将暗金色的刀柄带着铁链紧紧握在手中,一跃而下。
……
庭院中,源苍太百无聊赖,手指搭在大理石做成的桌子上有规律的点着。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手指下覆盖着一层黑色的鳞片正在有规律的收缩,在每一次的摩擦中带出些许火花。
源苍太在努力适应,斩杀玉壶后获得的不知淬炼了几百年的鳞片。
这白嫖的感觉也太爽了。
也不知道玉壶泉下有知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看着这些鳞片源苍太想到一个很好的防御招数。
那就是如何能自由的控制鳞片的收缩并让其成为一个被动。
在源苍太即将受到伤害时可以自动浮现鳞片,免疫或者减弱别人的攻击,这就是他目前要做的事情。
他很明白,即使自己现在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身体对于恶鬼来说还是有些孱弱不堪。
他想要的是真正意义上和恶鬼相当,玉壶的鳞片让他看到了这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