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大人可以共享我们的视野,只要他想。”纯一郎顿了一下,因为他看到几人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但是当他发现源苍太的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杀气之后,他又赶忙改口,“但是我是不同的,因为我的血鬼术,自从我第一次和山之精粹融合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上那根线就断了。”
“并且在之后的任务中,我证明了我的猜想,大人可能真的不知道我身上发生的情报。”
“不过大人的这个能力限制也比较大,毕竟我们族群的数量太多了,他一般不会太多关注。”
“真的吗。”源苍太有些狐疑,这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真的真的,我发誓。”纯一郎连忙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怎么将弥豆子变为人类。”炭治郎看准缝隙插上一句,这对于他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纯一郎却认真的摇了摇头,“人变成鬼简单,鬼变成人……呵呵,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炭治郎的心沉入了谷底,但是很快他又振作起来。
“以前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无论如何我都要寻找如何将弥豆子复原的方法,直到我死。”炭治郎语气平静,这是他与自己妹妹定下的誓言,他一定会完成的。
“你也别听他说,小喽啰一个,不一定懂得多少东西,”源苍太开口给炭治郎增强信心,“你放心,今后我会帮你留意这方面的信息,你也没必要太过担心。”
“我们走吧,趁着还有点时间……”源苍太抬头看着淡薄的月色,“让你妹妹到竹篓里休息吧,我们该去狭雾山了。”
……
……
“哇,这就是狭雾山吗?好大!比我家的那座大山要大好多。”炭治郎背着竹篓语气兴奋。
几人都是为了照顾炭治郎的体力,没有进行急速的奔跑。
这一次伊之助几人是在锖兔的带领之下走的是源苍太没有来过的大路。
天上微微泛起晨曦,满是绿植的大山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衣,似乎太阳升起之后就会融化。
延绵巍峨的大山为山里居住的人提供了一个天然的住所,炭治郎几人此时正走在一条泥土做成的乡间小路上。
“哈哈,住在山里可是很不错的呦!”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狭雾山,源苍太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好像除了自己的姐姐,唯一感到亲近的就是这样一个和蔼又不失威严的老人,让源苍太再一次感受到了被照顾的滋味。
“这是我们的家啊。”真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怀念的表情,“我记得第一次到狭雾山的时候,鳞陇师傅抱着我,那时候我还很小,记不住许多东西,但是山间的这种清新的味道,却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锖兔赞同的点了点头,他们这些很小就被遗弃的孩子,如果不是鳞陇师傅收养了他们,下场必然会十分的惨烈。
说到这里锖兔又想起了在浮桥之上捡来的孩子,那个孩子就像他们以前。
“走吧,不知道师傅在不在山里。”富冈义勇一马当先,虽然他的语气依然淡淡的,但是他的行为出卖了他内心的欣喜。
“冲冲冲!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源苍太的师傅,我的心脏就噗通噗通的跳动呢,”伊之助兴奋的大叫,他认为自己与源苍太几人差的就是传统的练习。
这一次他一定要跟上几人的步伐。
“伊之助真有斗志,不错不错。”
“那当然,小黄毛,过段时间你又要被我踩在脚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在乱叫,野猪头!”
被捆的严严实实的纯一郎担忧的吞了口唾沫,对接下来出场的老人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教出源苍太,富冈义勇这样的强力弟子的老人会怎么看他。
“噗通!”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沉闷的声音打破了几人之间的欢声笑语。
一个身形瘦弱的身影手中装满水的木桶掉在了地上。
真菰见到那个身影,立刻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像是一只轻快的小燕子扑入那个身影的怀中。
“鳞陇师傅!我们回来啦,我好想你。”真菰的脸上一下子流出了泪水,鳞陇师傅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你们回来了啊,真菰,”鳞陇左近次原本威严的表情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满脸的慈爱,他用干枯的手掌摸了摸真菰的头,然后看向众人。
“好好好,苍太,锖兔,义勇,好孩子,你们都回来了。”说到这里,鳞陇左近次的语气带着一丝哽咽。
不知道多久,他都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场景了。
成为培育师之后,大多数的弟子倒在了藤袭山的选拔,剩下的大多数又倒在了斩鬼的路上。
这让他这个培育师的心里满是悲伤。
鳞陇左近次看着几人完好无损的身体,一时间老泪纵横。
“鳞陇师傅,怎么哭了,心疼水啊。”源苍太笑嘻嘻的靠近鳞陇左近次,将水桶拎起之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师傅我也想你了。”
分开之后,鳞陇左近次看着源苍太的身体,满意的点了点头,“苍太,哦不,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苍柱了!你做的很不错。”
听了这话真菰也笑了起来。“苍太对外一直都说是您教的好呢,说不定以后狭雾山会涌现一大批学员呢,到时候您可要忙起来咯。”
鳞陇左近次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骄傲之色,他看着锖兔和富冈义勇,“你们几个都是我的骄傲,再经历几年的磨练,你们几个都有成为柱的实力。”
“不知道这几位是……”鳞陇左近次指着几人,接着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接着又指向了炭治郎背后的竹篓,“背后装的又是什么。”
“哈哈,师傅你还真是慧眼如炬,什么东西都瞒不住您的眼睛。”源苍太顺手送上了一段马屁。
“这个说来话长,师傅我讲给你听。”
一段时间过后,鳞陇左近次终于知道了这个已经成为参天支柱的弟子的经历,也知道了几人的身份,即使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他,也不免有些咂舌。
“你是桑岛慈悟郎的弟子吧,过来我看看。”鳞陇左近次指着我妻善逸和蔼的说道,“我跟你师傅……爷爷是之前是战友,交情还不错。”
“他在给我的信中对你的潜力很是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