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书,“……”
喝老鼠药就喝老鼠药了,关人家宋钟国同志什么事?
这事就是闹到警察局和法院,也赖不上人家吧?
而且他总觉得事情怪怪的, 有些蹊跷。
李莉不像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呀!
“好的,我知道了,宋大龙同志,你不要过分悲伤。”
宋大龙红了眼睛,“等我先把孩他娘的后事办了,再和他们宋家好好算这笔账。”
王支书神色眼神,“两码事,宋大龙同志,话不能乱说,后事先不用办了,我这边先报警,让警察过来处理。”
听到报警,宋大龙有点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念。
宋念无比镇定,“嗯,那就先报警。”
这年头的警察,能查什么案子?
她心里冷笑,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
全程,她都做的十分谨慎仔细,确定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指纹和脚印都处理了,报警就报警吧。
宋大龙努力让自己冷静,勉强出声,“嗯,那就报警吧。”
王支书总觉得不太对劲,让人将李莉的尸体看了起来,打电话报了警,又给陈首长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陈首长听到李莉死了,也愣了几秒。
不会是宋念吧?
虽然知道她狠毒,但是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手吧?
他没法冷静,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了,重点查一查宋念,我怀疑是她。”
如果真的是宋念,那倒是个好机会,趁着这个机会将她绳之以法就可以永绝后患了!
王支书听到这话一愣,下意识地出声,“陈首长,真的可能是宋念吗?她……”
心这么狠的吗?
虽然他觉得怪怪的十分蹊跷,但也没想过是宋念。
陈首长,“不好说,先查查吧,军人的直觉。”
王支书,“好,你看我要不要和宋钟国同志说一声,宋大龙一口将责任推到了宋钟国同志身上。”
陈首长,“先别说了,我看着处理,我找市里的警察局,让他们来做个尸检、”
王支书,“好。”
结束通话后,陈首长久久不能平静。
前世,宋念害死了姒姒!
这一世她真的毒死了自己的母亲吗?这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
冷静之后,他看向警卫员,“叫宋景阎同志来我这里一趟,还有陆团长,一起叫过来。”
警卫员,“是,陈首长。”
很快,宋景阎和陆言臣一起到了陈首长的办公室。
一进门,看到陈首长脸色凝重,心口沉了沉。
宋景阎,“宋大龙那边又闹腾起来了吗?”
陆言臣,“陈首长,白杨村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陈首长点了点头,“坐那里,喝口水。”
虽然两个年轻人都是沉得气的,也见过大风大浪的,但是只怕听到李莉的死讯也没法冷静吧?
他都做不到,何况是他们!
宋景阎和陆言臣有种不好的预感,看警卫员给他们倒了水,一个人喝了一口,静静地等陈首长开口。
陈首长等他们喝完水,才十分平静地出声,“李莉死了,喝了老鼠药,早上在白杨村旁边的小树林发现的。”
宋景阎,“!!!”
陆言臣,“!!!”
两个人几乎同时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出声,“我要白杨村看看!”
陈首长,“……”
怎么反应和自己预想中有点不一样?
很快,他明白过来,两个人是巴不得揪住宋念的错,将她送进去吧?
这的确是个好机会!
他点了点头, “可以去,不过避开宋念和宋大龙,免得生事。”
宋景阎,“好。”
陆言臣,“好的,陈首长。”
陈首长看他们格外冷静,眸光透出几分狼性,脑瓜子突突了一下。
要不是宋念,他们不会整出点什么事吧?
这一次,他还真希望宋念给李莉投毒,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解决多了。
陆言臣,“首长,我们先走了。”
宋景阎也站起来,“我也先去忙了。”
陈首长,“……”
这是去忙吗?是准备密谋什么了吧?还要瞒着他?他听不得吗?
不过他没有喊住他们。
随他们去吧!
这一次要是真的查出点什么,以后的日子就安生了。
一个军中翘楚,一个法律大拿,总不能这点事都搞不定吧?
……
宋景阎和陆言臣一出陈首长的办公室,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点了一支烟。
宋景阎抬眸看向陆言臣,“你什么看法?”
陆言臣,“大哥,国内法院和警察局你有熟识的朋友吗?特别是刑侦和尸检方面的专家。”
宋景阎拍了拍陆言臣的肩膀,“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陆言臣,“我这边联系我爸,也找找人,如果有系统的参与,这案子只怕棘手,希望能早点查出眉目。”
宋景阎,“行。”
陆言臣想了想,“宋大龙同志是沉不住气的,从他下手。”
宋景阎抬眸多看了一眼陆言臣。
也是,对宋大龙夫妇的了解,肯定是自己这个妹夫更多一些。
两个人分别打了电话,不到一天的功夫,一支精锐的刑侦队伍集结完毕,前往白杨村彻查李莉喝老鼠药自杀一案。
当天晚上,宋景阎和陆言臣摸黑去了一趟白杨村, 看了一眼李莉的尸体,拍了照片取证,在李莉身上看到了烫伤结痂处的抓痕。
总不能是自己抓的?
李莉死前和人发生过争执?
回到家属区,陆言臣跟着宋景阎到了单身宿舍。
宋景阎,“你有什么看法?”
陆言臣,“从伤口看,是抓伤,以我对宋大龙和李莉的了解,宋大龙不敢和李莉动手,那只能是宋念了。”
宋景阎若有所思,“那她们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陆言臣这边深夜给王支书一个电话,了解到案发当天宋念宿舍传出过尖叫声。
王支书,“我亲自敲门的,宋大龙说没什么事,窗帘拉着,看不到里面。”
陆言臣,“王支书,您有没有听到宋念和李莉的声音?”
王支书,“没有。”
他还没有想起这一茬,经过这一番通话,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些感觉。
陆言臣,“你知道李莉手臂上的烫伤是怎么回事吧?”
王支书想了想,“陆团长,还是上一次你母亲和他们一起来的那天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