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厌将自己的头发用火能量弄干,好奇的看着缪蓝:“自己给自己下雨,什么感觉?”
缪蓝沉默:淋雨中,勿扰~
赤厌锲而不舍,伸手去接雨:“小呆鱼,说说呗。”
缪蓝清清冷冷道:“没感觉。”
赤厌笑着转头看向专心吃东西的辛渃,正准备开口逗她。
“啪!”银尾不轻不重打在他背上。
紧接着伏禹冷冷的声音跟着响起:“想知道,不如自己给自己放火试试。”
“就你话多,影响辛渃吃东西。”
赤厌做了个闭嘴的动作,看着辛渃,眉眼里都是灿烂的笑意。
风释看向缪蓝,声线毫无起伏:“别下了,又淋不湿,弄得屋里都是水。”
缪蓝停止下雨,几只兽又烘又吹将地面弄干。
辛渃偷笑。
经这么一出,冷沉的气氛算是和缓了。
煊芈问道:“清玹去哪里了?”
淳息温和道:“应当是出部落了,少祭司饿了么,再等等,狼王就该回来了。”
风释看着辛渃,见辛渃还想喝汤,他摸了摸辛渃脑袋,温声道:“少喝点,留肚子吃肉。”
辛渃点头,将珍珠收起来。
看向煊芈询问道:“煊芈,你有没有办法将一个人体内的异界之物去掉?”
众兽闻言纷纷看过来。
煊芈看着辛渃,那双异瞳仿若能直抵人心里最隐秘的角落。
他凝眉看着辛渃,眼里有一丝隐忧:“辛辛身体有异界之物?”
辛辛体内除了有一个无害的家伙,还有其他的?
壹壹:瑟瑟发抖~
辛渃心知肚明,她现在在他们面前就是透明的,只怕连底子都不剩了。
有个仿若她肚子里蛔虫的风释,有个巫医,还有个祭司。
他们把她看得,比她自己了解自己还要透。
这不她还没说话,蛔虫开口了。
风释皱眉:“锦汁体内有异界之物?难怪。”
这个雌性有特殊异能已经为许多兽兽所知,为他家辛渃异能打掩护作用已达到,没必要留在部落了。
那日回部落,那个雌性的眼神让他心里无端泛恶心。
煊芈疑惑道:“锦汁?”
风释开口给他解惑:“锦汁是个喜玩异兽,怀过异崽的雌性。”
赤厌暗暗腹诽:这个风释久违了。
煊芈眼里担忧淡去,他笑着对辛渃道:“有办法。”
伏禹红眸阴沉:“早该杀了。”
煊芈收回水晶球,抬眸看向辛渃,毫不在意道:“大概也用不上我出手了,锦汁已经没有生机。”
几只兽皆惊讶的看向他。
赤厌惊奇道:“居然死的这么容易。”
壹壹控制不住自己,在脑海激动大叫道:
“主人主人!壹壹就说锦汁绝对死了,清玹大人真给力!主人先把清玹大人睡了!”
煊芈抬眸看来,壹壹立马噤若寒蝉。
辛渃好奇:“他能听见你说话?”
壹壹小小声:“不能。”
“那你怕什么?”
壹壹:条件反射~
煊芈懒散道:“估计是清玹那只狼杀了。”
“什么被我杀了?”清玹的声音在小楼外传来,众兽转头望去,就见到清玹正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
一手抱着一只灵晶狼,一手拿着一个透明晶球。
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矜贵优雅。
众兽纷纷转回头,不再看他。
清玹走进来,目光准确无误落在辛渃身上,皱眉道:“兽形是个小奶虎就算了,变成人了,脸色怎么也这么苍白。”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走到辛渃身边,抬起辛渃的脸蛋,仔细检查一番,最后低头亲了辛渃一口:“这么苍白怎么行,得好好养。”
他被什么东西扯着往后,他转头望去,见到伏禹的尾巴,他抬起那对银眸:“扯本王做什么?”
伏禹对转头看过来的辛渃勾唇一笑,然后转头冷冷看向清玹:“狼王挡到我了。”
清玹也不说什么,他环顾一圈,走几步就在伏禹旁边坐下。
他凝眉看向煮药的苮恕:“她身体怎会这么虚弱。”
伏禹转眸看向他,红眸阴沉嗜血,他阴恻恻问:“狼王为何现在才回来?刚才去哪了?”
清玹正在观察金桌子,听到身旁的问话,开口道:“去取东西了,后来遇到一个脏东西,出了趟部落,怎么了?”
伏禹冷笑一声:“你没感到兽印有异?还是感受到了没在意?”
辛渃对这边的动静不做理会,只是喝汤的动作慢下来。
风释感受到辛渃的细微变化,严厉道:“伏禹!”
伏禹转回头不再言语,只是温柔的摸了摸辛渃脑袋。
淳息将辛渃的菜全部放在她面前,温柔道:“每样都是辛渃爱吃的,慢点吃。”
辛渃点头。
淳息这才抬头看着众兽温和道:“开饭了,狼王和少祭司刚来,不知你们喜好,自己看看喜欢吃什么。”
几只兽起身去取食物。
辛渃低头安静吃东西,吃完东西,苮恕将药端给辛渃,辛渃乖乖的喝完。
苮恕牵起辛渃的手,开口道:“我带雌主去治疗,好不好?”
“好。”辛渃起身,任苮恕拉着自己往外走。
等辛渃进了主楼。
清玹放下金筷子:“发生什么事了?在接受你们的指责之前,总要告诉本王原因吧。”
赤厌将事情详细说了。
“玩个球球兽就差点把命玩没了!”清玹相当震惊意外,随后开口无比赞同道:“确实该小心娇养着。”
感受到身边的杀意,他转眸就对上一双阴郁的红眸,轻笑一声:“怎么一副恨不得杀了本王的模样。”
“啸月天狼王兽,有一项不为兽知的种族天赋,只要雌主不是魂飞魄散,雌印心跳会一直存在。”
“只是雌主死亡自己也立马跟着死了,种族天赋就成了个无用的摆设。”
“也就轻轻特殊,让这项毫无用处的天赋有了用武之地,你们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但本王确实疏忽,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及时赶到,这错本王认。”
他说完这话大家都沉默了。
有一个算一个,都觉得自己有错。
伏禹低声道:“风释,你刚才唤住我,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