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程文远便走回自己家门口。
“东家,您回来了。”
墨大春正在雕刻一张金丝楠木的桌子,闻声立刻憨笑着迎了过来。
“辛苦了啊,等一下。”
“这条烟你们拿去抽。”
程文远走进东厢房,片刻后就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条大前门,拍了拍墨大春的肩膀递给了他。
“呵呵,您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东家了,我们一定尽心把活做到最好。”
墨大春受宠若惊得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憨笑几声后接过了烟。
“对了,秦姐,你的工作我帮你找到了,是轧钢厂的安全员,也就是巡查车间和仓库安全的,正式编制。”
“不过你需要跟着培训一周,培训完就能拿到1级正式工的待遇,工资加补贴每个月39块。”
程文远望着秦淮茹,才想起来她工作的事,前面一折腾就给搁置了。
秦淮茹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呼吸瞬间一滞,惊讶地瞪大双眸,整个人都傻掉了。
那绝美的小俏脸,配上这副又萌又呆的神情,让程文远都看得不禁神情一滞。
不得不说,她的这副样子太可爱了。
程文远不禁心道,秦淮茹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啊,真有趣!
“什么?文远你这就帮...帮我找到工作了,这么快?”
“等等!三十九块,你没说错吧,怎么可能这么高?!”
半晌后,秦淮茹如梦初醒,一双桃花眼里瞬间升腾起一层水雾,失控地抓着程文远的衣襟不敢置信地问道。
自从来到了四九城,她逐渐变得很自卑,原因自然是源自多年来,贾张氏和其他人对她乡下人的身份和只有初中学历的蔑视和冷嘲热讽。
可如果程文远说的是真的,她岂不是一下就有了城里人的身份,不用在四九城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了?!
可...这怎么可能,程文远如何做到的?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啊!
“秦姐,是真的,明天早上我就骑车带着你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这是他亲自安排的。”
程文远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赶忙望着秦淮茹那白皙娇艳的小脸,认真地说道。
或许他有了系统,觉得一份工作和一个月三五十的工资不算什么。
可这些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人,比如眼前的秦淮茹,那实在是太重要了!
秦淮茹得到程文远肯定的答复,又认真地望着他不停地看了又看,才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谢谢,谢谢你,文远。”
“我,我去给你做饭。”
那一瞬间,她流下了无比喜悦的泪水,赶忙用小手擦了擦。
她甚至差点情不自禁地扑进了程文远的怀里求吻,一怔后赶忙掩饰地说了句就匆匆跑开了。
“我要自己做个躺椅...”
接着,程文远和墨大春沟通了一番,就开始从房间里拿出雕刻工具,用金丝楠木给自己做一个可调节角度的躺椅。
这个时代不像21世纪生活那么丰富多彩,科技发达。
弄个给自己量身定做的躺椅,以后没事坐着、半躺、全躺地在大院的大树下乘凉喝茶,玩玩手串核桃,也不失为一种很安逸的享受。
“东家,这木雕可是不简单的啊,何况是用金丝楠木做,这实在,实在是有点浪费啊。”
墨大春看着程文远说完就开始从金丝楠木里挑着木材,瞬间无比心疼地道。
身为工匠,对于好的材料,那真的是爱到了心里,生怕糟蹋了宝贝材料。
“没事,不会浪费的。”,程文远拍了拍墨大春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好的东家。”,墨大春只好无奈道。
几分钟后,当程文远从屋子里拿出一套专业的木雕工具,开始制作椅背的时候,墨大春和手下的七八个人不禁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在他一两米外围观起来。
他们越看越吃惊,因为在程文远的手里,雕刻仿佛像是一种行云流水的完美艺术,比他们每个工匠的手法都要强上许多!
他的手法极其精妙,每一刀都如同舞蹈中的动作,无比流畅而准确,而且充满了美感。
就连墨大春,都看得一阵汗颜,这比自己水平还高了许多啊。
东家是什么怪物啊,他才多大,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工匠也打不到如此出神入化的水平吧?!
更何况,东家还是正经医科大学毕业生,工匠的手艺恐怕只是闲暇玩一玩而已!
和东家一比,他们这些人简直都可以羞愧得立刻撞墙自杀了!
半小时后,一个漂亮得让人叹为观止的躺椅便从程文远的手中做出来了。
“这个程医生到底是什么脑子啊,怎么还会干工匠的活,这椅子做的可真漂亮!”
“哎,做得好是好,可多糟蹋东西啊,竟然金丝楠木来做了把躺椅!”
“人家有钱,而且还是一大爷易中海送的两千块,想怎么花怎么花,谁看着眼红也没辙啊!”
周围又是聚集了二三十个看热闹的住户,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做好躺椅后,程文远便将其调好一个舒适的半躺的角度,放到了大院空地上,边上摆了个小桌。
阵阵的小风拂过,他半躺在金丝楠木椅子上,边嗑着瓜子边喝起茶来,一只手里还玩着一串黄色蜜蜡的手串,好不悠闲自在。
过了半小时,程文远吃过秦淮茹做的饭,就和阎埠贵一起来钓鱼了,当然还带了何雨水。
饭是秦淮茹做的猪肉炖粉条,拌黄瓜还有大白馒头,当然食材都是程文远早放在房子里的。
秦淮茹做饭水平就一般,不过因为食材好,佐料齐全,吃起来也还挺香,只是和程文远那5级厨艺做出来的那肯定要差不少了。
虽然秦淮茹如今私下里跟了程文远,却不好一起公然出来抛头露面,所以就没有跟来。
什刹海。
傍晚八点,繁星点点,月光皎洁,清风带着浓郁的水汽,吹在人身上让人倍感舒适。
不少人正在路树成荫的岸边,借着不算明亮的老式路灯和自带的煤油灯,坐在带来的凳子上进行垂钓。
阎埠贵有些寒酸地坐在一把破旧的靠背椅上。
一双小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羡慕,眼巴巴地望着身旁不远处,坐在金丝楠木椅子上,拿出顶级钓竿的的程文远。
何雨水拿了个小凳子,挨着程文远坐着,一脸的喜颜悦色。
败家啊。
太败家了!
竟然用金丝楠木做把椅子,关键还随手拿过来,放在什刹海边的泥土地上坐着钓鱼。
自己要是一下获得两千块,那肯定不会这么乱花!
想到这里,阎埠贵心肝又疼得要命。
“咳,文远啊,别看你这套钓具很高档,但钓鱼主要得看技术。”
“我和你说啊,你三大爷我可是钓鱼的老手,我玩钓鱼都有十来年了,要是你想钓到大鱼我一会指点你两招。”
阎埠贵轻咳了一声,挺了挺腰身,一脸自得地对程文远道。
渔具完全拼不过程文远。
但在钓鱼技巧上,阎埠贵自信可以完全碾压得他体无完肤!